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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老子说清楚。”转而他又对亚历山大嚎叫道:“大祭祀,钟死鬼这可是luǒ赤赤的嫉妒,生怕我们联军取得胜利,显示出他的无能,因此故意诅咒我们,居心是极其的险恶与不健康,您可要明察秋毫、为我做主啊。”
虽然钟不禅投诚海族,是定风波居中穿针引线所致,但此时大战在即,定风波的盟友白玫瑰大公被元源给一举剪灭,在靖cháo城yòu杀元源又以失败告终,定风波与他的东平公国在亚历山大心目中的地位是大幅下降,相反拥兵四十万之众的钟不禅,在即将与帝国进行的大战中,却越发显得举足轻重起来,备受亚历山大的倚重与笼络。因此吃钟不禅的飞醋不是一天两天的定风波,此时一听钟不禅对自己冷嘲热讽,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脚痛加反击。
“大公、大公,祸事了祸事了”就听一个无比凄惨、绝望的声音,在宫殿下方的海滩营地上忽然响起,对着定风波不住嚎叫道。
定风波一听这个原本极为熟悉、此时一听令人忍不住生出几分máo骨悚然意味的声音,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噤,怒骂钟不禅的嚣张气焰一扫而光,咽了唾沫,对亚历山大颤声道:“是、是奴扶天?”
接着一名头发凌luàn,身上星师袍布满血迹、污秽不堪,看上去萎靡不振半死不活的中年星君,在四名海星君侍卫的挟持下,自下方军营飞上平台而来,正是奉定风波之命前去攻打尼津城的奴扶天。悬浮半空的整座宫殿,上面不知加持了多少座防御星阵,不用说奴扶天此时星力耗竭,身负重伤,即使他全盛之时,没有亚历山大身边的近侍星卫引领,也是绝对上不来的。
大公爵一见奴扶天的狼狈样子,心头一下子凉了半截,喃喃的道:“你、你、你……”
过度刺激之下,大公爵“你”了半天,愣是没有“你”出一句完整话来。
“大公,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们奉命前去攻打尼津城,哪知汉风帝国那群天杀的竟然早有防备,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们一头撞进去,三万弟兄、连同一万海族大军,一个不剩,全部折在了里面……”一见大公爵,奴扶天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上前抱着大公爵的大腿就嚎上了,一边嚎,一边口中鲜血狂喷,那叫一个淋漓尽致,令人望而悚然。
大公爵脸sè阵青阵红,双眼蛤蟆一样鼓起,喘息半响,忽然飞起一脚,将奴扶天给踹飞出十米开外,怒骂道:“你放屁那是四万星师大军,不是四万只jī、四万条狗,什么埋伏能够将他们杀得如此干净,我看分明是你狗才指挥不当,因此花言巧语前来推卸责任。”
“是真的大公,原本我们以为城内只有一万星师军队,谁知道城头突然冒出了数万jīng锐星师,并且cào控着强大霸道至极、威力丝毫不在‘惊神巨弩’之下的怪异星器。他们的星器仅仅释放了一轮,冲锋的三万弟兄就折损了十分之一还多,弟兄们见风头不对,硬冲不成,转而向后撤退,待脱离那些天杀的星器的打击范围,弟兄们已然折损了一大半有余。而就在这时,在我们来的路上,突然出现了一支骑着高阶魔兽的jīng锐星师大军,拦住了弟兄们的去路,一万海族的巨蟹军竟然连人家的一个冲锋都没有顶住,就被全歼,——这群天杀的,感情早就截断了我们的退路,诚心要将我们给全部结果……”见大公爵真个急了,事关自己xìng命,奴扶天那里还敢废话,话语像是发shè的连珠星弩,又快又急,夹杂着一口口鲜血,对着大公爵狂喷而出。
面对奴扶天的凄惨摸样,大公爵毫不动容,反而冷酷着脸上前对他又是一阵猛踹,一边厉声骂道:“畜生、混蛋,就是他们星器强悍、就是他们军队众多,可老子不是配给了你二十名星君吗?他们干什么去了,关键时候怎么不顶上去?”
“顶了我们怎么没有顶。”奴扶天有些委屈的道,“可谁知道星辰圣殿的九大分殿主,尼津城头一下子冒出了六个,从而将连同我与珐玛在内的二十二名星君,给反过来一下包围起来,——那是星辰圣殿的六大分殿主啊,我们二十二人仅仅我与珐玛是高阶星君,又那里是他们的敌手?如果不是为了能够给大公您报信,我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恐怕连我也就折在了那儿。”
见大公还要再骂,而踹奴扶天一脚比一脚狠,眼看要将奴扶天给活活踹死,一旁听得脸沉如水、眼神yīn冷的亚历山大,上前一把将他给推到了一边,对奴扶天沉声道:“你是说,星辰圣殿的分殿主已经倾巢而出,全部集结在了尼津城?”
奴扶天又吐出一口血,惨笑着,气息幽幽的道:“不止如此,帝国的烈火、黑水两大军团,已然全部开赴尼津城。此时尼津城南北纵向线上的所有城池,全部不复为公国所有,尽被两大军团攻下,落入了帝国手中。”
“你说什么?这、这不可能”一听这话,原本有些失魂落魄的大公爵,像被捅了一刀,陡然来了jīng神,一蹦老高,厉声尖叫道。而端坐在一旁、一直不动如山的无名总殿主,也不由悚然一惊,脸上添了一丝yīn霾。只有亚历山大还能够保持镇定,当他听到三万血狼军与他派出的一万巨蟹军全军覆没时,就已推测出局势恐怕已经败坏到极点。
“不止如此……”奴扶天又吐出一口血,继续惨笑道。
亚历山大此时也有些扛不住了,与大公爵一般无二,突着双眼,无比紧张的死死盯着奴扶天的那张血ròu模糊的嘴,听他还能够吐出什么可怕的消息。
“……此时欧罗行省的维普总督,连同梅刺星君、以及两位海族祭祀,都死在了令狐相那天杀的手下。欧罗行省这时已经重新落到汉风帝国手中,并且总督之职也由令狐相的亲爹令狐宰接任了。”见所知道的消息全部喷完,体内的鲜血此时也喷的差不多了,奴扶天无比干脆的双眼一翻,就此昏死了过去。
“将这块烂ròu拖下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他,醒来后,给我派往敢死营去做统领,以赎他的罪过。”大公爵被奴扶天带回的消息给惊的脸sè青白,手脚冰凉,半响才回过神来,方寸大luàn间,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奴扶天头上,如果不是奴扶天已经昏死过去,看他的样子真有可能上前将他给活活踹死。
亚历山大的两名侍卫星君,上前架起奴扶天,走到露台边缘,挥手丢了下去,下方营地内自有军士将之接住,进行医治。
刚才趾高气扬、像是打了胜仗的公jī般的大公爵,此时完全变成了霜打得茄子,彻底蔫了,对着亚历山大嗫嚅道:“大祭祀,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大祭祀瞪了他一眼,转而对端坐如钟、纹丝不动的钟不禅,道:“钟统督,听刚才你话语的意思,显然早就知晓我们优势尽失,东平公国半壁江山已丢?”
大公爵一听,忽然再次跳起身来,挥舞着双臂,对着钟不禅口吐白沫大叫道:“不错,钟不禅,你明明知晓帝国两大军团开赴东平公国,为什么不半途拦住他们?为了保存实力,置我们大业于不顾,你罪该万死、罪无可赦”
对于近乎变成疯狗的定风波,钟不禅看都不看一眼,对亚历山大欠了欠身,不卑不亢的道:“这个消息我也是得知不久,——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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