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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根藤蔓,嘎吱嘎吱数声,从树干上慢慢的滑落下一个类似箩筐大的竹筏台。“少寨主,这个竹篮台一次只能上两个人!”
唐子墨那有心情慢慢等上前,此刻巴不得飞上一查究竟,他飞身直往木屋,留下山崖挠挠脑袋。
哇,这是什么东西呀,居然还会自己升自己落,太不可思议了?木屋是自己悬浮在半空嘛,单凭几根枝条如何拉得稳?红玉凝思不解问。
见唐凡独自飞出,萧逸、昊莫师兄弟二人跟着纵身一跃,兰钰儿心思一慌,瞧他们都上去了,不等迟疑一秒,伸手拉着红玉踏上竹篮台。“快,立即上去!”
“哦!”
竹篮一升上木屋,兰钰儿双手捏紧,心里时刻担心唐凡,等停稳竹篮筏靠近木屋门口,她抬头一看前面,三道人影依次站在门口。
唐凡本是高兴飞上来,然而当望见木屋里面刹那,一颗心如同掉进万丈深渊,呼吸不能自己。
旗栾林奄奄一息靠坐在一张木椅上,在他旁边是一张陈旧的木床,床上有泛黄的被褥,木屋看似虽破旧,可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空间不大,但给人很亲和。
唐子墨心灰意冷迟迟不敢进门,曾经狂风寨众人公认的山寨二把手智囊军事旗栾林,那熟悉的身影正躺在木椅上,凝固血迹一路拖拉地面,似在等待死亡到临。
“旗叔叔!”唐子墨开口一声,充满愧对语气。
“子墨,你——终于——回来了!”旗栾林沧桑的眼神看着男子,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勉强低沉道。
“旗叔叔,快别话,我扶你躺在床上!”
旗栾林扭头看一眼木床,摇头不话!
这时,山崖在外面急切道:“少寨主,不可,二当家那床他躺不得!我早就试过了,呜!”
“难道眼睁睁看着旗叔叔挨冷难受?”唐凡牛气冲天一声,管是谁的床,病人就该舒坦,何况他伤的不轻,什么都要搀扶旗栾林。
“咳咳!”
旗栾林面色苍白,身体上下全是伤痕,大半个身体都用白布包裹着,就连白布已变成了血色。他使出浑身最后仅存的一力气,愤怒剁地:“不得扶我上床,没有主人命令,谁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