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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大庭广众下那样翻脸吗?”
“我确实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但从我入职的那天开始,他就盯上我了。本来部里应该派人送我到乡里,他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弄那些虚套了’,就让温斌把我灰溜溜的领了回来。年度考核的时候,他一个组织干部直接盯上了养殖户还款的事,用言语警告和刺激我。
楚天齐越越来气:“还有,我后备干部资格被取消的事,就是他在推波助澜,否则根本不至于取消,而这也非他的本意,他的终极目标是要把我清除出干部队伍,这是他在大庭广众下亲自的。今天的事更明显,他就是专门从县里来找我的麻烦的。难道这也怨我吗?”
楚天齐的事,宁俊琦基本都知道,她听到的也和楚天齐的意思大致一样,她也觉得魏龙的事做的有些过分,但她不能完全顺着楚天齐。
宁俊琦长出了一口气,语气和缓了一些:“那你也不用和他对着干,你可以策略些呀!你想过没有?你只要在玉赤县工作一天,就要归组织部管,他是组织部副部长,你如果和他对着干,会有好果子吃吗?领导会怎么看你?谁会喜欢一个目无上级、撞领导的下属?”
“对他那种恶人就得以牙还牙,你知道他今天叫住我了什么话吗?”楚天齐不以为然,“他‘姓楚的,老子不会放过你,走着瞧’。这是组织部副部长应该的话吗?这是一个长者应有的气度吗?他既然不放过我,要和我死磕到底,那我也不怵他,我奉陪好了,谁怕谁。”
看楚天齐越越来劲,宁俊琦也很不耐烦,挥了挥手:“走吧,谁爱管你的破事。”
“随便”,楚天齐扔下两个字,扬长而去。
看着那个挺拔、倔强的背景,宁俊琦吐出了两个字:“倔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