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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运用自如,而王琼如果不是阉党中人,在当时又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权力,也就无法鼎力相助王守仁。
所以这件事用黑白论是无解的,最多也只能用庄子的理论: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也。
今天的辩论就此终止,谁是赢家无所谓,重要的是得出一个道理,可是最后道理也没得出来,因为涉及到王守仁跟王琼的事,只好避讳了。
“师弟真有过目不忘的天才。”祝云祗竖起拇指称赞。
“那你是他辩才不如你了?”石榴哂笑起来。
祝云祗有意或无意,常常露出一副上京公子的姿态,令石榴心里不舒服,而在周家,他又公然发起挑战,她是记上这仇了。
陈慕沙并未评定两个弟子的优劣,在他看来,祝云祗不过是来他门下镀镀金,也无需多加栽培。时日到了,祝云祗还是要回到张居正身边的。
至于张居正为何要派一个晚辈弟子,来他门下学习,陈慕沙也不清楚。如此坦然接受,只当是还了张居正一个人情。
一番辩论过后,大家也都没有继续下棋的雅兴了,况且心里还有事,便告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