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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我也会寻去,跟他在一起。”这话当然不能出来,羞也要羞死了,她还真没萧妮儿那股子泼辣劲儿。
沈周叹息道:“都赵普半部论语治天下,以为只是而已,认真想来,岂止半部论语,就是这一句话足以修身养德了。”
“是啊,北宋被人称作圣相的李沆就过,不要轻视童子书,我们儿时读过的经典奉行一辈子都行。道理不用太高深,越是淳朴越是接近至理。汉文帝就对大臣过:‘卑之,勿高论’,凡事实际的才好。”况且接着补充道。
“你这引经据典的就太高深了,你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文征尘笑道。
“就是,身边人,身边事就足够了,何须引经据典。”虞正南也道。
众人被萧妮儿指责了一顿,无言反驳,心里总是不大舒服,难免就要挤对挤对况且,在他身上找回平衡来。
苏庆则感叹道:“当年白居易写诗后,要读给家里的老妪听,老妪能听懂就知道是好诗,如果听不懂,就废掉,我看咱们悟出的道理也是一样,以后就讲给萧姑娘听,萧姑娘赞同的就是正确的道理,反之,就是谬论。”
众人一怔,明白他居心何在,偏生这句话倒是无力反驳。
“我赞同。”沈放拊掌附和道。
文宾敲敲酒杯,笑道:“扯远了,咱们这可是给况且兄弟的接风洗尘酒,别偏离主题啊。”
“对,咱们都坏了规矩了,除了况且兄,人人自罚三杯。”虞正南道,
刚才就是他定的规矩,显然都犯规了。所以他率先给自己倒了三杯酒,一杯杯喝下去。
“还应该再罚三杯,就当咱们错话得罪了萧姑娘的赔礼吧。”苏庆则还真是阴魂不散,三句话不离萧妮儿了,这是故意以酒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