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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师挤兑住了,然后才让老师收下。
不过他也明白,就算真是属于他的东西,老师也不会要。送给石榴的那三件珠宝虽然价值连城,实则并没在老师眼里。
此时,王爷走进来,皱眉道:“老师,练达宁求见,要不要把他打发走?”
陈慕沙问:“只是他一个人吗?”
王爷道:“嗯,一个人,方步瞻没一同来。”
“那就见见吧。”陈慕沙对他和方步瞻还是区别对待的。
陈慕沙回头又对况且道:“你还是先进去躲一躲,尽量考虑周全,不要走漏风声。最近这些事都由我和你师兄替你着。”
况且本想见见练达宁,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可是老师这样,也只好回到内宅去。
不多时,练达宁登堂入室,拱手作揖道:“老夫子辛苦,练某本来也想分劳的,可惜公务在身,实在是脱不开身。”
“没什么辛苦的,况且是我的弟子,他现在昏迷不醒,家人不在身边,无人悉心照料,我这个老师当然要尽尽责任,不过,我在这里其实就是坐个阵,大事情都由家人操持。”
“那是,有您这座神佛在这儿,可是神鬼辟易啊。”
练达宁心中也是不怿,这陈慕沙连他都防着,况且也是他的学生吧,难道他会出卖自己的学生不成?可见老夫子爱才心切,不由得别人分享。
这层意思他没表达出来,当下直接言明来意:“老夫子,现在有一件事不妙。我就是特地来通报一下,最好早做准备。”
陈慕沙扬眉道:“什么事?”
“方大人上午来没见到况且,回去后勃然大怒,写了一封信寄往京城,要从御医堂请太医来给况且治病,还要都察院再派一个右都御史前来把况且用驿车带回京城,是必须给他治好病,必须拿到他的口供笔录。”
“他敢!”陈慕沙一拍桌子,眉毛倒竖,脸色瞬间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