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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滋滋的道,仿佛是她的喜事一般。
况且脑子里还是嗡嗡的,对英国公夫人的话儿只是恍惚听到一些,没有全听进去。
“我你子想什么哪,真的乐疯了?”英国公夫人敲了敲他的脑门。
“哦,您什么?对了,您是左羚要来接收苏州的生意。”
“是啊,不过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咱们现在还是咱们俩的事吧。”英国公夫人笑道。
“咱们俩的事?夫人,咱们俩之间没啥事吧?”况且摸摸脸,尴尬道。
“是没啥事,你想咱们俩有事吗?”英国公夫人调笑道。
“不敢,我怕朝廷千刀万剐了我。”况且急忙正色道。
“没胆子的货色,君从来不在乎这个。我看你好像对左羚也是这样,既爱又不敢爱似的,究竟怎么回事?”
况且心道我哪儿有君的水平,他要是遇到什么情况,可以转身走人,天底下能找到他的人不超出一只手之数。
至于跟左羚的事,英国公夫人倒是对了,只是他也不想谈这方面的事,不但不想谈,连想都感到头痛。
“我来的路上跟你那个师兄了解不少你的事,你就是被那个冬烘老师教糊涂了,什么事都要考虑律法、人言可畏云云,既怕这个,又顾虑那个,其实男女之间只要真的有爱,别朝廷律法拦不住,就是铁打的婚法也拦不住。”英国公夫人一到这些,就像一个婚姻专家一般津津乐道。
况且觉得她的全对,那些道理放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也不过时,不由得用崇敬的眼神注视着她一开一合的嘴唇,跟着像鸡啄米似的连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