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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惹事,只要不被欺负到头上,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
“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了。”韦皋这次不是附在他耳边说,而是直接把嘴对着他耳朵小声道。
“什么?”况且一惊,心下一算,的确,皇上日子不多了,按史书记载裕王也是将来的穆宗皇帝要上位了。
他没想到只是因为自从他穿越过来,许多事都乱套了,跟他读的史书史料截然不同,他也不知道这是何缘故,所以对史书记载也不太在意。
“好像练功练岔了。”韦皋坐回椅子上,轻声叹息。
况且不禁想的有些多。
太子殿下虽然身份早定,倒是因为皇上忌讳,一直没有正式定为太子,这也给其他王爷留有了余地。
他敢断定,韦皋向他和盘托出,目的是要他当个传话筒,把这番话传给老师。不用说,这背后一定有高拱的影子,甚至有可能是裕王殿下的意旨,韦皋恐怕也只是个传话筒。
难道说一旦皇上驾崩,还存在皇位争夺的可能吗?即便如此,隐居苏州的老师又能做什么?
他不懂这些,自己年龄小,眼界窄,庙堂上的水又深得能淹死龙,别说那些大鱼小鱼了。
“师弟,你不用多想,跟老夫子商量过后,给我一个说法行。这样好统一口径,共同对付都察院。”
韦皋说完,紧张的心情这才完全放松下来。况且能看得出来,韦皋虽然说了一番话,但他心里也不是十分明白。今天这事一定是奉高拱的指示所为。
统一口径?
不过是统一战线罢了。
只要况且,其实是老夫子给了韦皋一个说法,是同意双方绑定,如果不给,是采取旁观甚至对立的立场。都察院查案不过是个由头,高拱意在用这件事试探老夫子的态度。如果老夫子态度明确,都察院那边的事情高拱和张居正完全能压下来,更别说还有权柄在手的徐阶。
说白了,这件事他和韦皋不过是两枚棋子,下棋的人是高拱和陈慕沙,背后的主使是太子裕王殿下。
“好的,过两天我拜访师兄时,会给师兄一个说法。”
况且心里明白,这说法他给不了,老师才有资格坐在对弈的桌前。尽管他不知道老师有什么资格去对弈,更不知道老师握有什么筹码,但他会把信传到。这像当初练达宁要求他传话一样,只不过练达宁是明言,韦皋则采取了隐晦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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