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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谁啊你!”
“快走开,这不要脸的勾引人家男人,你干嘛的?”
冯喆没话,一边用力的分开撕扯尚静衣服的那几只手,一边捡了尚静的衣服将她裸露的身体遮盖了起来,忙乱间身体还被这几个女人给打了几下。
尚静这会已经有些痴痴呆呆,一也没有了往日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脸上一道红一道青的,还有些血迹,眼里都是眼泪,冯喆将她抱在怀里,伸手护着尚静的头,盯着尚静的眼睛问:“要不要报警?”
尚静迷茫的看了冯喆一眼,似乎有些懵了,下意识的头,可是立即又摇头,冯喆得到了她的确认,猛地冲着那几个还在撒泼的女人喊了一句:“滚!”
这几个骂骂咧咧的女人被突如其来的这个男人搞的有些难以适应,她们见冯喆怒目相向,就纷纷还嘴对骂,语言污浊不堪,冯喆从兜里掏出手机就对着这几个女人拍照。
周围的人本来以为这个冲过来救护美女的青年会报警,可是他只选择了拍照,就议论纷纷,那几个行凶的女人都在三十岁往上,年龄大的有五十多,一个个穿的很是普通,相貌也没有特,见冯喆这样,就过来想抢冯喆的手机。
冯喆猛地站了起来,眯眼:“谁先来,我先弄死谁!”
离冯喆最近的一个女人有三十多,她听了冯喆的话,先是呆了一下,然后伸手就挠冯喆的脸。
冯喆伸腿对着这个胖乎乎的女人腹就是一脚,只听得一声惨叫,这女人噗通就倒在地上,翻滚着哀嚎起来。
其余的几个女人一看,心这男的一脸漠然,下脚却狠,都犹豫了一下,围观的人群倒是发出了“敢打女人”“这男的下手真黑”这样的话,冯喆又:“谁还来?”
这几个女人终于胆怯了,有一个猛然转身就钻进了人群,其余两个搀扶起地上还在喊叫的女人就走。
看热闹的人似乎不满意这样草草了事,有人就嗷嗷的叫着,喊怎么不打了队伍一不团结,另一边有人就喊“打你妈团你妈啊,大过年的,”于是本来互不相干的两波人立刻开始了对骂。
冯喆等那几个妇女都离开,脱下自己的羽绒服套在尚静身上给她穿好,遮住了尚静大部分的肌肤,捡了地上的包扶着尚静就走。
看着尚静姣好的脸蛋和狼狈的模样,人群里发出了刺耳暧昧的笑闹,有人搞三的事主来护侧室了,有人冯喆是英雄救美,还有冯喆和被打的尚静是属于仙人跳团伙的,专门以美色敲诈老男人结果被人家家人识破了的,有人就鄙夷的屁,刚才那几个老女人是省城的泼妇糟娘们,专门收别人钱帮闲骂账哭假坟无恶不作的,不然吃了亏为嘛就走,有人就问什么是哭假坟,刚才话的就笑笑的回答传疑解惑每次收费一百块谢谢,问话的人就转身瞪眼吐唾沫骂趁火打劫卖弄学问臭老九不得好死,一晃间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冯喆伸手拦了出租车,拥着尚静上去离开,尚静上了车一直不话,紧紧靠在冯喆的胸膛上,像是一只猫一样安静。
冯喆本来要问尚静去哪里,可是再一想,就找了一家宾馆开房间住进,到了屋里,尚静缩到沙发上一声不吭,冯喆就进盥洗室里洗脸。
镜子里,冯喆的头发刚才被那几个妇人抓了几把,乱乱的像是茅草窝,脖子上也有了指甲划过的印迹,冯喆洗了头,毛巾用热水泡了,拿出来准备给尚静擦脸。
尚静这会却到了床上,她扯了被子将自己紧紧的捂在里面,只露出了脸和头,看到冯喆出来,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就瞧着冯喆,一眨不眨。
冯喆将毛巾扬了扬,还没话,忽然屋里传出一阵音乐声,是尚静的手机响了。
尚静看着冯喆,冯喆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就走出了屋子。
冯喆拉了门靠在外面,听到尚静在屋里接通电话大声叫了一句:“你让我死了算了!”然后就是接连不断压制不住的哭泣和幽幽怨怨的诅咒。
冯喆觉得尚静骂人的话很有水平,看样子是久经沙场从而熟能生巧,每一句都不重样新意十足,光听她骂人很难和在单位那文静冷漠的样子印合起来,这有太大差别,而且冯喆觉得尚静一方面在诉苦的同时将对方的家人齐齐谩骂了个遍,偏偏让对方还不出一句尚静的不是,倒像尚静不埋怨几句对方就愧疚的难以面对来年的太阳。
逐渐的尚静的声音了下去,电话那头到好像是一直在给尚静解释什么,尚静却再也一言不发。
又过了一会,冯喆听里面一动静没有,就进去,瞧见尚静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手机背朝上在床边放着,像是被扔在那里的。
冯喆看着尚静,尚静低头盯着洁白的床单,两人都沉默着,于是冯喆:“还需要我做什么?”
冯喆的意思就是我要走了,尚静抬头看着冯喆,:“麻烦你出去给我买身穿的。”
尚静着从被子里探出身子,她的上身还套着冯喆的羽绒服,看来她是将已经被撕烂的内衣裤扔掉了。
冯喆几乎想咳嗽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异样,可是又极力的掩饰着,他不想让自己一直在尚静面前维持的冷漠淡然的样子在瞬间坍塌于无形。
尚静自顾的取了包,跪坐着拉开,包里面竟然是一沓一沓的钱,至少有十万,她伸手取出一叠来,递着给冯喆。
冯喆看了一眼尚静,确认她就是要给自己一万块,就随手接过,尚静开始将冯喆的羽绒服脱下。
尚静将羽绒服递给冯喆,眼睛看着他,并不急着遮掩自己,冯喆心里告诫自己更加不能在这个鬼精鬼精的女人面前露出一丁的异常。
冯喆穿上羽绒服,转身走出屋子,一直到了外面大街上,才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感觉恢复了正常。
尚静这个女人真是太复杂了,就像是一个女妖精。
冯喆有一种感觉,他觉得尚静绝对是个很有经历的女人,她的身上必然有非常深刻异乎常人的往事。
没有哪个工薪阶层的女人随随便便包里放着十多万的现金在大街上晃悠的,虽然临近春节也不至于置办年货要用这样多的现金支付,如果今天那几个攻击尚静的女人目标不是尚静本身而是她手里的包,那么这些钱这会很可能已经不在尚静的手里,这些钱对于任何一个普通人来,都不是一笔数目。
冯喆想起了下午围观人群里有人行凶的那几个女人是有人出钱雇佣来专门针对尚静的法,这一冯喆在街对面观看的第一时间就有了这种感觉,所以当他一脚蹬在那个女人致命处的时候,其余的几个女子并没有像为一家人或者好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冲上前来对付冯喆,反而一个个选择了退却,这一很不正常。
冯喆猛然想起了曾经有一个胖胖的老女人到老干处推吕操办公室的门,后来在自己面前对尚静有几乎长达一分钟审视的事情。
难道今天的事情和那个老女人有关?
冯喆买了衣服回到了宾馆,进屋之后闻到一股馥郁的洗发水气味,尚静还是将她捂在被子里,但是头上裹着毛巾,像是洗了澡在等待头发干,不过她的样子猛一看就只有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在转动,冯喆的心里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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