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刘云飞刚说完明天请二位jǐng察喝酒,就听得会议室的门一下推开了,还未见人先听声音,“哦?胆不小,在派出所的国徽下就请客送礼,腐蚀公安干jǐng。”声音有点威严的感觉,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接着就进来一个个子高高,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一身笔挺的jǐng服分外的威严。这家伙进来就先给刘云飞扣了一个大帽子,刘云飞还没感觉,那两小子却吓的面无人sè,赶紧站起来,端茶递烟,“朱所长。”
刘云飞有点意外,虽然所长是派出所的头,但是没必要这么害怕他吧,看来这家伙一定是个厉害的角sè,把手下整的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朱所长接过烟,抽了两口,眼睛却不停在打量着刘云飞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刘云飞有点纳闷,老子有不是罪犯,你犯得着这这里摆什么王八之气嘛。
“小子,你有麻烦了。”朱所长打量了几遍终于说话了,“周金豹的胳膊接不上了,现在失血过多昏迷在人民医院,医生正在抢救,具体情况怎么样还不好说。现在周家告你故意伤害,就算他不死,也算是个重伤。”
“他恶有恶报,我是见义勇为,为民除害。”
“他恶也轮不到你去杀,你见义勇为是因为那是你的女朋友,而且你明显的过于暴力,见义勇为伤人过重也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朱所长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难道女朋友就不能见义勇为?一定要陌生人?好象没这个规定吧,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他的胳膊那么不经扯,跟纸糊的差不多。”
朱所长突然站了起来,“我不管你承担不承担刑事责任,那是法院的事,你跟我来。”
刘云飞也没办法,只好跟着朱所长在派出所里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个小房间,好象是派出所的健身房,跑步机、杠铃、拉力器、沙袋一应俱全,在房间的一侧,地上还铺着厚厚的毯子。
朱所长脱下皮鞋走上了毯子,接着又把帽子放在地上,对着刘云飞招招手,“来,过2招。”
刘云飞心想,看来这个地方不仅是健身房,还有教训嫌疑人的作用,在这张毯子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们以过2招的名义揍过了。不过你今天遇到我了,嘿嘿,我不揍你,我就让你丢丢脸。
刘云飞想着也脱鞋走上毯子,看来这个猪所长是个练家子,自己也不想用蛮力取胜,立即摆开杂种太极拳的架势。
这朱所长是部队转业回来的,当兵那会就是在特务连做指导员,练的一身好武艺,一套简单的军体拳更是打的霍霍生风,要不是特务连不允许参加全军大比武,他有自信拿到每年的散打冠军。他来这个派出所也就是挂职一段时间,今天其实不干他的事,但是听说出了一个可以扯下人胳膊的高手,还是忍不住来看看,一看之下,大失所望,是个白白净净的年轻小伙子,估计杀只鸡手都抖的货,肯定是大家传来传去,把事实夸大了。
不过当他看见刘云飞摆出一种从来没看过的架势时,心里立即紧张了起来,自己还真小看了他,所以说不能以貌取人,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刘云飞这架势,虽然没看过,但是有攻有守,就这架势就让自己看不出弱点,不知道从哪边攻击才好。
不过自己不攻看来是不行,这小子摆个架势就不动了。朱所长跨出2步,伸手一个黑虎掏心,他这是虚招,其实这也是老套路,另一只手随时准备出击,再严实的架势,只要一动立马就有了破绽。朱所长手身出去之后,就看见刘云飞右手随意的画了个圈就挡住了第一招,而且他惊讶的发现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从哪边攻击才好,因为刘云飞画的这个圈已经封住了所有可以出手的方位,“好”朱所长不由的赞叹一声,心念转动,你上身防住,我就攻击你下半身,顺着收回的力道矮下身,突乎其然的伸出一条腿勾向刘云飞的下盘。
刘云飞的这套拳是老妖jīng高仁厚为他专创,高仁厚知道他力量巨大,下半身根本不必防守,所以没有下盘的招式。可是此刻刘云飞不想让这个jǐng察知道自己后天神力,既然下半身不防守,那么我就以攻为守,借力打力,使用杂种太极拳快速攻击的招式,收腿俯身就抓着朱所长的脚踝,顺势往前一拉,“呲”朱所长劈腿坐在了毯子上,可能是他裤子有点太紧,这一劈腿,裤裆就炸了线。
这时候如果在对敌,很明显朱所长的就危险了,对手只要在膝盖猛的一踩,一条腿就废了,还好是刘云飞,他也不想与zhèng fǔ为敌,当然不会继续进攻。
朱所长站起身,拉起裤裆,看见里边内裤了,有点尴尬的笑笑,“不错,挺厉害的,再来。”
双方你来我往,又过了几招,朱所长觉得自己实在不是对手,这小子的拳法融合了太极的jīng髓,借力打力,自己累的跟狗似的,可是他却毫不费劲,缓慢的防守是密不透风水泼不进,迅速的攻击又如暴风骤雨防不胜防。
“不打了?”刘云飞掸掸裤子。
“恩,打不过你。”朱所长不承认也得承认,心想你一个跟头没摔掸什么灰,老子不知道在毯子上滚了多少回了,薄型全毛的jǐng裤上沾的全是白sè的棉花丝。
“看不出朱所长还是很有童趣呀。”刘云飞用眼角瞟了一下他那越撕越大的裤裆,里边露出一个米奇的耳朵。
“恩咳。”朱所长老脸一红,还好他脸黑不太看的出来,赶紧把裂开的地方夹夹紧,心里就想着回家骂老婆,怎么买个这样的内裤,真他吗的丢人。
不过刘云飞还不想放过他,笑了笑,“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出门走四方,回家补裤裆。”
“跟我来吧,跟你谈点事。”朱所长不想在这个事上再跟他废话了,带头走了出去。
谁知道这时候所里的jǐng察都在转来转去,大家听说出事了,休息的都赶来了,看见朱所长都是点头哈腰,不敢看他脸,黑脸老包个个都怕,可是一低头就看见他那裤裆,朱所长看见别人看见了,更是要掩饰,走路明显不自然了起来,连没注意的这下都注意了。朱所长看见大家都盯着他裤裆怒吼一声:“看什么看?有病?”
所谓八卦人人会传,各有巧妙不同,第二天干jǐng们闲着的时候就聊开了,“昨天我看见朱所长裤裆撕了那么大个口子。”
“哦?我昨天晚上没来,什么情况?”
“我亲眼看见了,好象是和昨天抓的那小子在小房间呆了好一阵呢,那小子细皮嫩肉的,是个小白脸。”
昨天没来的又问:“难道是同志?我说朱所长整天板着脸,看见帅小伙就往小房间拉,搞的是惊天动地,那些小伙子给他搞的惨叫连连,我们都不敢进去。”
“是呀是呀,看他平时对所里的漂亮jǐng花都正而八经的,我就知道有问题。”
另一个民jǐng凑了上来,“你们都他吗胡说,人家是正人君子有错?难道所长就应该没事调戏jǐng花?没事不要乱传领导的小道消息。真实情况是他有病,他自己说的,好象是大卵子病,你们没注意他走路一夹一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