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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耍流氓的小伙子结结实实的跌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哥,我错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哥……”
徐超有点好笑,玩味的望着这个小伙子,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要揍我哥生活不能自理吗?这才几分钟?一分钟?怎么你们就变成屁了?”
轻轻伸出脚去,轻轻的揣在了小伙子的肩膀上,将他踢得仰倒在地上,徐超跨前一步,一脚须踩在小伙子的裆部,说道:“不踩手也行。万恶yín为首,你今天犯的错首先就犯在这儿,为了避免你以后再犯类似的错误,我把你这错误的根踩了吧?”
小伙子脸sè变得惨白惨白的,带着哭腔哀求道:“哥,求您了,您行行好,我家三代单传,到我这一代独苗啊!我还没结婚,还没孩子呢……我……”
板寸这一会儿早已经停止了尖叫,插话哀求道:“哥,千万别!他家真是独苗啊……”
徐超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摇了摇,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凭你,生个儿子,长大了也是流氓。祸根还得从根上给你断了,放心,我下脚会轻一点,不疼,一咬牙就过去了,别动……”
他慢慢说这话,脚缓缓抬高了一些,做足了踩下去的架势。
“哥,不是,大爷,爷爷,您千万别踩啊!求您了……啊!”
眼睁睁的看着徐超那一脚骤然狠狠落下,小伙子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但徐超这一脚充其量只是踩到了他的裤子,却没有踩断他的命根子,甚至连着力都没着力,纯粹就是这个小伙子把自己吓晕了。
徐超饶有兴趣的看着小伙子眨眼间洇湿的裤裆,伸手扇扇鼻子前面多出来的屎尿味道,鄙夷的扫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小伙子,嘀咕道:“就特么这点出息,还出来惹是生非?”
伤疤貌似还没醒,板寸一手捂着胳膊,满头都是冷汗,有些恐惧的望着把目光转向他的徐超,颤声说道:“哥们,今天这事你划个道吧……以后……以后我们兄弟看见你,就绕着走……”
他说的这话是标准认栽了;没办法,自己这边三个人,还都是练过的兄弟,个个膀大腰圆,对方就一个看上去稍显柔弱的小伙子,居然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撂倒了自己这边两个人,而且自己的胳膊到现在还是疼痛难忍,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可想而知,刚刚对方那一拳的力度有多大。
再看人家现在的架势,轻松自如的,毫不费力的样子,只怕是还没用全力。
这种情况下,再耍横的那就是傻瓜了。
他主动认栽,徐超也不难为他,轻轻点头,说:“把你刚才的话给你昏过去的哥们说一声,以后离我远点。大家都一个县的,下狠手有点不厚道,不过你们再纠缠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是是是……”
板寸挣扎着站起身来,艰难的掏出一盒烟,塞到徐超手里,说:“哥,你抽口烟消消气……”
徐超看这烟居然是软中华,心说自己抽烟都是抽五块的白将或者红将,还真没抽过这种好烟,也不客气,就塞在自己裤兜里了,笑笑说:“你这人不孬,挺讲义气。再见吧,下回离我远点。”
他也不想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过多牵扯,转身顺着小巷子走了出去,赶往汽车站了。
买票、检票、上车,车上人基本上坐满了,貌似也已经到了发车的时间,售票员一直站在候车大厅的门口高声催促着:“哥们去南济市不?抓紧买票,这就发车……”
最后上车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行sè匆匆的,背着一个大包,看看车上没几个空座了,就挨着徐超坐了下来。
这名男子包里装的是一个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些书,车开了之后,就把笔记本掏了出来,放在腿上,打开一个word文档,开始折腾一些文件之类的东西。
徐超在车上也不愿和人搭话,更不好意思窥探人家忙的啥,就把目光转向了窗外;不过他还是看清了,这个人用的笔记本是一款联想的G465,据说刚上市不到半年的样子,配置不错;想想自己小包里那台800块买来的二手笔记本,徐超心里多少有些惭愧,下意识的紧了紧背着的小包。
静阳县城离着南济市不算远,90公里左右的样子,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南济市的西客站。徐超坐的这趟长途公共巴士的终点站就是西客站,下车去找市区公共巴士站牌的时候,看到和自己邻座的男子出站之后,来到一辆黑sè的越野车面前,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下来。
开车的是一名留着顺治黑sè长发的女孩子,长得很秀气,在车上跟那名男子拥抱一下,发动车子,开上了马路。
徐超心里越发有点不是滋味,抬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yīn下来的天空,在心里告诉自己:到三十岁的时候,我一定要比别人混得更好!
……
……
细细的雨丝有些凉,至少四级时而七级的北风将不属于初夏季节的寒冷吹在徐超的身上。
从接近一公里之外的公交车站牌一步步走回到南济市东郊这个破破烂烂的居民小区,这几天心情一直很压抑的徐超总算是找到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
这个小区原本都是一些普通的民居,因为风闻市zhèng fǔ的旧棚户区改造工程的chūn风将会吹到这里,所以原住民们把自己的一层小院逐步加高,成了现在满小区都是简易三层小楼的格局。
徐超住的公寓是房东家门口的一栋dú lì小楼,总共二层,一层临街的房子租给了不知道忙活什么生意的两户人家,二楼最靠南的小屋租给了一个玩音乐的小伙子,中间的房间租给了一个准备考研的女孩子,最靠北的那间小屋则是徐超的公寓。三间小屋的门围绕在一个粗糙的水泥走廊上,走廊的下面是一条一米多宽的小路,小路的对面则是一条早就干涸了的小河。
走到楼下,徐超掏出钥匙,开着楼下楼梯口的铁门,一阵风吹过,一样东西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