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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超军中的‘马’字帅旗,出现在于呼拉眼前时,他的瞳孔不由瞪得老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竟然会遇到马超。
怒吼呼啸飞奔来的千军之中,白袍银铠的马超,飞马执枪,横劈竖挑,犹如杀神一般,所到之处,无一合之将。
于呼拉身为部落族长,在这样逆境的情况下,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是拼力一战。
“儿郎们,随我杀!”于呼拉的目光,紧紧的锁在马超身上,他想仗着自己的勇力,拼死一博。
马超手中的飞虹枪,刚刺穿一名敌骑的咽喉,就感觉到从背后,传来的浓烈杀气,意识到无法抽回飞虹枪抵挡时,马超左手敏捷的拔出,绑在背上的千军刀,轮斩而出,只听得“咣!”的一声,随着兵器的碰撞,两骑插身而过,第一个回合,谁也没有分出胜负。
“玩偷袭,没那么容易!”马超提起飞虹枪,插在战马的枪套上,千军刀转交右手,轻提马缰,掉转马头,直扑向于呼拉。
于呼拉没想到在这样的机会下,竟然没有一击得手,心惊之下,也只有硬着头皮,怒喝一声,举着弯刀,再次杀了回来。
“铛!”马超借着马镫的平衡,双手举刀,猛力斩将了下去;于呼拉不知其中利害,单手举刀,企图荡开马超的攻招,然而他手中地战刀。却生生被马超的千军刀,劈断成两半。
当战刀断裂声响起的刹那,马超凌厉的刀势,也随之扑面而下,于呼拉只觉眼前刀光一闪,扑面而下的战刀,把他那颗斗大的头颅,劈成了两半。
“哈!”马超纵马错身而过。大喝一声。声震原野。三军将士见主将如此神勇,齐声欢呼呐喊了起来。
这个小部落中的二百匈奴骑兵,就在这转瞬之间,被杀了个jīng光,匈奴部落的营地内,惊慌逃窜地牧民,在骑兵地冲击下。被全部斩杀殆尽。
战斗结束后,整个营地上,到处躺满了尸体,鲜红地血液,染红了整个大地。
马超在出征的那一刻,就在告戒自己,自己踏上的是条血路,因为只有血路。才是唯一的大道。所以杀人,无情的杀人,对自己来说。就是意味着生存。
“少主,救下的这些汉人怎么办?”赵云飞马来到跟前,作揖问道。
“发给他们一些食物和马匹,让他们往南边走,能否走脱,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马超现在没有能力,也无法分出兵马,来保护他们,所以他们能否走脱,就只能看他们自己地造化了。
要不是看到汉人同胞的份上,马超是绝对不会放他们走的,因为他们的离去,无疑会把部队的消息,泄露出去的,但马超终究是个汉人,他是无法做到,把战刀变成屠刀的。
对于军人来说,武器就是战刀,但若是对待同胞时,它只能是屠刀,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衡量,马超也不愿意举起屠刀,去屠杀自己同胞的。
在安排那几个百姓走后,马超命兵士们,把所有不能带走地东西,全部一把火烧掉了,他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一点,有利地东西给胡人的。
部队休整数个时辰时,巡查的探马赶了回来,对马超道:“少将军,东面百里之外,有一个部落群体,人口也在千余之间。”
马超点了点头,扬声道:“弟兄们,上马!”
在马超地率领下,大军再次奔袭向了下一个目标,马超的战略很简单,那就是以战养战,采取游击的方式,对整个河套地区的胡族部落,进行一次大清洗。
陇西郡。
汉初平元年八月十四rì,韩遂的先锋一万兵马,杀到陇西城下时,陇西太守杨阜,早就接到马腾的将令,所以陇西周遍各县的兵力,此刻已经全部收缩到了陇西城中坚守。
这一年多来,杨阜极力备战,把陇西城原来高一丈的城墙,修筑到二丈,而且还进行了加固,城头之上,每隔二十步,便修筑了一座箭塔,使得整个陇西的城防,得到很大的改善。
此刻,杨阜以太守身份,统辖城中一万军马,命奋武将军赵昂,领中军镇守东门,命左营司马梁宽守西门,右营司马赵衢守北门,杨阜自己领前营守南门,陇西长史尹奉,领后营坐镇城中,负责节制粮草,随时接应各门的战斗。
的韩遂先锋大将程银,眼看城头兵马,严阵以待,心即命兵士扎下营寨,准备改rì攻城。
翌rì清晨,程银亲自督战,命三千将士,抬着云梯,举着大盾,对陇西城东西两墙,同时展开了攻势。
赵昂曾跟随马超出征陇西,可谓是久经杀场,此刻他站立城头,面对深严的敌军,他并没有丝毫惧sè,举目凝视着城下,杀气腾腾而来的敌军,他显得格外平静。
城头上的兵士,见主将尚且不惧,自是士气高昂,人人jīng神抖擞,手持弓弩,屹立在女墙之下。
“没有命令,不许放箭!”赵昂推算着敌军的距离,他要在弓弩最大的杀伤范围内,给敌人最大的伤害。
城下的敌军,举着盾牌做掩护,一步一步的靠近,五十步,四十步,一直近到二十步时,赵昂才挥刀喊道:“放箭!”
二千名兵士,分成三排,对城下的敌军,展开了密集的弓弩shè击,漫天飞shè的箭雨,犹如排山倒海落下,飞shè的箭矢,不断的shè中敌兵身体。
“嗖!嗖!”的箭矢声中,夹杂着敌兵的惨嚎之声。
城下攻城的敌兵,随着伤亡的增加,阵形顿时大乱,兵士们狼狈而退,督战的程银当即大怒,挥剑连杀数名兵士,这才喝止住了撤退的浪cháo。
“弓骑兵出击!”程银在重整队形之后,冷喝道:“盾牌手掩护,云梯队上!”
城头上的赵昂,心知西凉弓骑的厉害,眼看敌军弓骑杀来,他立即喊道:“举盾防御!”
呼啸而来的弓骑,转眼shè出了一轮箭雨,“唆!唆!”的羽箭,有的掉落在城头之上,有的shè在盾牌上,把城头的守军,压制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在弓骑的助威之下,攻城的云梯,在盾牌兵的掩护下,一步步的靠近了城墙,长长的云梯,纷纷架起,搭到了城墙之上,攻城的兵士,呐喊着往云梯上爬了起来。
韩遂军的弓骑,眼看自己步卒开始攀爬之时,这才徐徐退了下去。
城头上的守军,在没有弓骑的威胁后,再次出现在了城头,马家军的将士们,把准备好的滚石檑木,不断的往城下的敌军投掷,只杀的敌军抱头鼠窜。
这场大战,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攻城的兵马,一度攻上城头,但都被守城的马家军将士,顽强的给击溃了下去。
夜幕降临时,城中的守军,清理各自的损失时,竟然发现战死五百余人,伤者更是多达千人。
第一天的战斗,就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这让杨阜的心头,不由蒙上一片yīn影。
城楼哨所之内,赵昂道:“义山(杨阜),韩遂后续大军还未上来,我军就损失这么大,若是这样下去,我们怕是连半月都守不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诸位无须担忧,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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