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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给王一个法,否则定不饶你!”脱欢也知道要适可而止,毕竟此刻自己早就不是当年权倾朝野的镇南王,而是一条丧家之犬,便借坡下驴放了句硬话道。
“的怎敢跟镇南王作对,其中定有误会!”月赤察儿虽然身居高位,但是也知自己的身份,也不敢争辩只是不住的赔笑道。
“脱欢,扬州是如何失守的?”真金落座,看向脱欢道。
“大汗,扬州失守罪魁乃是玉昔帖木儿,其主政河北山行省恣意妄为,寻衅南朝挑起战事,惹得南朝北伐扬州;行省左丞马绍也罪不容赦,其暗通南朝,谎报军情,内外勾结导致扬州不守;三则是拔都和都哥作战不利,屡战屡败,后又投降南朝,里应外合以致城池失守。”见真金问起,激愤地言道。
“殿下马子卿暗通南朝,怎么可能?”御史中丞徐琰听了惊道,“马子卿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心怀忠义之心,绝不会背叛大汗!”
“徐中丞之意是王信口胡言?”脱欢转向徐琰喝问道,“其受玉昔帖木儿指派与南朝议和,明知南朝已经在江布下圈套,却声称南朝大军皆在扬州。以致玉昔帖木儿错判形势不救扬州,转而渡江南侵,将其诱入埋伏。而大军刚刚渡过长江,南朝皇帝立刻挥兵攻城,若不是他们相互勾联,怎会有如此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