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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昔日大不相同,仍然抱残守缺只会断送了我们的希望!”赵昺十分无奈,又苦恼地道。他一个照例行事倒好,给自己出了个大大的难题,但重整朝纲,革除弊政,却要伤筋动骨,弄不好又要引起新的党争,激化原有的矛盾。
“陛下所忧极是,但此刻时机并不恰当,陛下还需忍耐。当务之急是如何迅平定俚乱。”应节严知道陛下所说的不错,却担心其意气用事,急于求成,使局面更加无法收拾。
“朕是担心大宋朝断送在朕的手里。”赵昺叹口气道,“先生对平俚乱有何良策呢?”
“臣记的当年渡海来琼之时,陛下与臣曾议过此事,改土归流乃是上策,但尚需缓图。此前俚乱时常生,各朝平乱无非是三策!”应节严略一思索道,“不过无论如何都难以持久,俚乱仍然此起彼伏,伴随始终,难以彻底清除俚患!”
“先生尽快说来,咱们再斟酌行事!”赵昺当然知道民族问题到现代依然难以彻底解决,高压、靖绥都难以根治,灭族似乎成了当权者的选,而这往往同样难以奏效,反而会激起更加强烈的反抗,可谓是不死不休……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