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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个母亲的愿望
“怎么？你又忘记了吗？”
自称莫古的黑色巨龙露出苦恼的神情：“那我再跟你一次……两百年前，是你在一个遭遇降维打击的文明那里处理文明冲突时，从因为降维打击意外引来的深渊之门那里，把睡得正香的我拽出了深渊之门，然后偷偷摸摸地把当时处在行星化的我带到了你自己的星域藏了起来……怎么？有印象么？”
“……”
听了巨龙的描述，提比斯在短暂的迷茫之后很干脆地陷入了自暴自弃的白化状态。
“啊呜————”
金发的女孩抱着脑袋蹲在龙爪子上，发出了像是断气般的悲鸣声。
“好吧，看你的样子估计你也是忘记这回事了……”巨龙无奈地叹气道：“当时的你之所以能够发现我，还是在你使深渊之门发生崩溃后才在深渊之门残存的时空裂缝里发现我的然后……然后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就把我带了出来。”
“啊啊啊！我不想听！不想听！”
莫古话语里不自然的停顿没有被提比斯注意到，提比斯还捂着脑袋蹲在爪子上逃避起现实来。
“……呜——”
“……我记得在我醒来并解除行星化之后，你就从我身上残存的一些阿卡夏之力逆向推演出了我以前的具体情况。”黑色巨龙有些不爽地道：“在得知我以前的经历后，你和我做了一个交易。”
“！”
金发的女孩闻言一惊，她惊慌地跳下了龙爪的爪隙里，双手攀着龙爪，仅露出一个脑袋警惕地看着莫古。
简直就像萝莉在躲着萝莉控那样……
黑色的巨龙见状翻了个白眼。
“……放心吧，我对萝莉体型没有兴趣。”没有兴致去做更多解释的莫古：“你和我做的交易也和你本身没什么太大直接关系，所以你大可放心……不过到底，你明明创造了这么一个喜闻乐见的世界，为什么还会害怕萝莉控呢？”
“呜嗷！————”
女孩一下子急了，她张着嘴巴，一口咬在了龙爪子上！
……成功地崩掉了门牙。
“啊呜…………”
“……你和我做的交易是让我完成你要求的一件事情，如果完成了就让我留在这个星域，没有必要在虚空里游荡了……”黑色的巨龙定定地看着捂着牙齿在龙蛋蛋液上打滚的金发萝莉：“……嘛，你当时还对我很多相当让我感动的话，当然现在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实很羞耻，我想想是什么来着？……”
黑色巨龙煞有其事地进入了回忆状态，然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留在我的世界如何？我的世界和你所遇到的那些世界是不一样的！……哎呀妈呀，好羞耻……”
巨龙自己都浑身鸡皮疙瘩地抖了抖。
“羞耻就不要唆（）啦！”
疼得只咧嘴的金发萝莉发出了漏风了的咆哮声。
“是是是……”巨龙敷衍地应和道：“总之在你感情攻势下，我决定留在你的世界，即使你后来加了一个附加条件，美名其曰‘交易’，我在考虑之后也欣然同意……”
“……为什么我要被你得这么厚脸皮啊呜！”
“没办法嘛，你自己不记得了，所以我才帮你的。”巨龙甩着自己的尾巴在背上挠痒痒：“不是吗？”
“……呜！”提比斯不甘地把脑袋在巨龙的爪子上：“到底为什么我会忘记那些事情啊！？”
“恩，这个的话……”
黑色的巨龙伸出另外一只爪子，轻轻握了下。
就在它握爪的瞬间，整个龙蛋内一直徘徊在巨龙身边的黑气突然暴增了数倍的量，然后以巨龙伸出的爪子为中心化作一个狂暴的漩涡。
一个球形的物质即将形成……
但是在它开始散发某种晦涩的波动之前，金发的萝莉飞起一脚踹在了球形物质上。
轰！——————
球形物质硬是被只是精神体的萝莉神明一脚踢散了。
随着球形物质的消失，那股光是出现就引发提比斯下意识行动的晦涩波动也随之消失。
不过提比斯却没有任何要高兴的样子，她先是看了看球形物质曾经出现的地方，然后又把视线挪到自己的双手上。
几缕黑线缠绕在她的手上，并交错着向她身上蔓延。
“……这？”
一阵茫然袭上第三龙神提比斯的心头，她弱弱地抬起头看向黑色的巨龙。
“……用我的法就是你正在被我同化，恩，准确，是作为精神体的你正在被我的黑线同化，而融入到黑气里的深渊之力正在削弱你的神智，剥夺你的记忆，按照我这两百年和你相处的情况来看，你已经忘掉很多重要的事情，像忘掉我和你最初碰面这种还是意思，现在的你，已经连长年累月形成的生活习惯的都忘了。比如一开始你被迫留在这里时，每天睡觉前都会把自己脱得光光的……”
“骗人！我现在明明是精神体的状态！哪里用脱衣服！？”
嘴上虽然着满满底气的话，但女孩却已经用双手攥紧着衣服缩了缩。
“……总之如果你再以这种形态接触我的话，早晚会像书里的那样成为深渊的傀儡。”莫古垂下了巨大的脑袋看着金发萝莉：“也许你又把我上次跟你过的话忘了……算了懒得了，干脆，第三龙神，快杀了我吧。”
“……才不要！”
“……如果你是忘了那我再跟你一次。”莫古耐着性子和倔脾气上来的神明解释道：“我之所以要你杀了我，是因为如果你不在我破壳之前杀了我，那在我破壳之后，已经被深渊之力感染了的将成为一个移动的深渊呼叫器，我光是什么都不做，短时间内就会有规模庞大的深渊之门在我所在的位置打开……然后周围至少一个星系内的文明全部灰灰了去……”
“……”
“对了……”
蘑菇想了想补充道：
“这个结果还是你自己跟我的。是‘玩脱了怎么办啊？本来想好要做的论文课题这下没了，还得把自己搭上来了’……这样。”
“……论文课题？这什么玩意？我怎么不记得？”
第三龙神茫然地问道。
“那个的话，我记得是你在我答应你的要求后的第五天跑过来跟已经完成交易的我透露‘要是这次的研究课题能够完成的话，父神就会又发一张奖状给我了’……”
“……我能问一下那个课题是什么吗？”
“论深渊之力能否和普通物质共存的可能性研究。”
“……我当时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怎么会？你当时可是信心满满的啊。而且确实有了成果……”莫古勾着爪子指向自己：“喏，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你研究成果的体现哦。”
着无可奈何地摊了摊龙爪子。
“……”
第三龙神提比斯做了个悲伤的表情：“那个，当时的我把你变成龙族没有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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