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节 横空出世的少年(第1/2页)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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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申一下,昨天书里说的“xīn jiāng小偷”并不是指所有的xīn jiāng人都是坏人OK?武汉也有本土小偷,行了吧?我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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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家之事于私于公全面靠捷,张锋又禁不住得意洋洋,但凡小人物得志后都是这个样子。

    在家休整了几天后,张锋又带着亲卫一行人还有吕绮玲返回陈留报道,只是刚刚又重修旧好的糜环是不能带的,包括两个小妾,青州那会毕竟是当州牧又另当别论。

    待张锋回到陈留,曹cāo书房里顿时又是一文一武两大阵营齐齐拉住张锋,问他站在哪边,搞得他莫名其妙。

    原来,献帝渡河后白波、杨奉、董承兵势大衰,于是董承出主意找诸候求救,献帝亲自点名了两人——袁绍、曹cāo。于是献帝各派了一人作为天使,宣达上喻。

    而文官一边,以程、郭、刘为首,坚持要迎接献帝,而武将则以曹洪、黄叙为主角,反对辛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两边各占一词,分据一理,正吵得不可开交,张锋一来,这可好了。

    在扇子族里,张锋显然是文官多过武将,不见接曹嵩、定计平青州,哪一样不是未雨绸缪?一个单纯的武将有这么料敌于先机的大脑吗?

    而武将这一营更是把张锋当成娘家人,单骑踏营、救援南武阳,不是武将是什么?难道是你们只靠一条烂舌头的腐儒?别忘记了小温候是怎么来的!

    郭嘉、曹洪各各拉住张锋一只胳膊,一边嘴里滔滔不绝的指责别方乱拉壮丁,一边拼命往自己这边拉,好险没把张锋给生撕了。

    “知机,你说,要是皇帝小儿来了,我家主公还有位置么?辛辛苦苦难道给别人做的嫁衣?”曹洪一脸愤慨,唾沫星子沾了一胡子都是。

    “就是!”张锋义正言辞的点头。

    “知机,你来得正好,当今可是刘家天下,主公如若不迎取献帝,岂不是寒了天下人的心么?再说有皇帝在,好处也多啊。”郭嘉不甘示弱,要比起辩才十个曹洪拍马都追不上。细得跟柴禾似的脖颈因为激动而冒出根根如蚯蚓一般的青筋。

    “对啊!”张锋还是赞成。

    “你到底站在那边?!”曹洪、郭嘉不干了,齐齐把张锋胳膊一丢,哪有人这样的,两边都说好。

    张锋笑吟吟的走到曹cāo下首站定,先施一礼,然后说道:“我当然站在主公这边!”

    乐得看好戏的曹cāo哈哈大笑:“知机,吾便知你定有主意,说说看,你是如何思量的。”

    张锋不紧不慢的又走回去,一边拉着一个,把曹洪和郭嘉都拉到曹cāo面前站定:“两位说得都有理,都是为主公打算。所以我两边都说好,为什么不能二者合一取其中?皇帝要迎,但是还是主公说了算!”

    曹洪马上就闭了嘴,郭嘉得意的哼了一声,从背后摸出扇子又摇了起来。

    “不管汉室如何羸弱,毕竟是姓刘的,今天下虽然分崩离析,但人心都向着汉室,所以这个皇帝我们一定要争取过来。当然,青、衮两州是我们将士拼死拼活打下来的,不可能刘协一来就由他作主,那我张锋第一个不干了。”

    虽然众人骨子里都认同这话,不过当张锋冒大不韪的直呼刘协的名字,还是齐声直抽冷气。

    只有曹cāo笑得更开心了。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皇帝,给他必要的尊重,宫人、仪仗,不过他要是指手划脚,我们阳奉yīn违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帝总共身边就那么几个人,总不能把我们全杀了吧?”

    “再说了,有皇帝在自己手里,好处那是相当大……”不知不觉模仿起了宋丹丹,“出门都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咳,我们就是要告诉天下人,皇帝在这里,我们才是拥护皇帝的,我们才是正统,正义的,这样天下人心所向都指着我们,不是更好吗?”

    挟天子以讨不臣,这个思想很多人都明白其中的好处,不过也有很多人知道里面的坏处。对于有野心的人来说,手上有皇帝这张牌是福也是祸,你想打谁打谁,一切都是“以皇帝的名义”,但是也成了众矢之的,大家都盯着盼着等你这边出事,不留神背后来个yīn的,黑手,然后一拥而上,说是“清君侧,讨佞贼”。史上袁绍也不是开始对落魄的皇帝不感冒,后来又眼红了,发动官渡之战来明抢?

    大方向定了下来,然后曹cāo决定亲自率大军迎接皇帝,时间紧迫,为防为别人捷足先登,即rì启程。

    (为了应书友要求,没办法,替蔡MM减去十二年刑期吧。)

    一个并州境内的小县,名界休,历史最出名的就是唐初尉迟恭在归降秦王之前和程咬金在这里打过一场,不过这时候还只是一个仅有几百户人家的偏远山村罢了。

    “郝哥,今天天气不错,大伙儿一起去打猎吧?”一个少年正在家里的猪圈旁喂食,半人来搞的木篱笆上冒出一溜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来。

    “还敢去啊?兵荒马乱的,小心匈奴人把你给捉去当奴隶!”那少年手里一把乱菜叶加上糠和上水搅和成的糊状物,倒在猪槽里,两大一小三只猪哼哼的拖着在地上摩擦的大肚皮拱到食槽旁,大鼻子拱得幸福得哼哼,那只小猪个子矮,怎么也不能把嘴伸进去,急的昂昂直叫唤。

    “有郝哥你在,还怕他个鸟啊,一箭shè死这些王八羔子。”一个大胖小子最重,几乎把可怜的低矮篱笆压垮。

    “好吧,我跟娘亲说一声,你们等着我!”少年喂完猪,两只沾了猪食料的手在身上揩了揩,月白sè还打着几个象蜘蛛网一样补丁的短襟上两道鲜明的绿痕。

    这郝姓少年是唯一一个农户家又养着马的,当他把那匹养得又肥又壮的黑马牵出来的时候,一干少年都红了眼。

    “郝哥!我说咱俩的关系算是一个铁吧?让我试骑怎么样?”那胖小子笑涎涎的说道。

    “去去去,就你那身材,石头也给压碎了。”不知是谁一句话,众少年哈哈大笑。

    “不是我不给你骑,这马xìng子烈,要不是我从小把它养大,我也不敢骑。”郝姓少年看起来象是这群少年的头。

    这种小县城里的打猎用品除了草叉是买的,矛、弓箭全是自制的,虽然简陋一些,但是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艰险地区的山民们一样练成一身好shè术。

    这群少年人人都别着一张自制弓,除了郝姓少年的相当于三石弓,其他少年因为臂力的问题,都是两石弓。弓是用山里土生的杉木所制,都是这些少年用小刀一点点的刻切出来,弓的两只角上都已经被常年的抚摸磨得光滑无比,把手处还缠上了一圈兽皮。

    这只小型的狩猎队居然还有两只狗,要不然那些狡猾的动物在深山密林之中很难发现他们。

    不多时,这只少年狩猎队已经开始有了收获,一只獠牙突尖的野猪最先倒霉,身上中了七、八只箭,虽然皮厚肉糙,带着几只箭在身上还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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