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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张锋便同往常一样上午去卢植处学文,下午便跟着王越习武。奇怪的是,原来有点身体酸痛便哭闹不已的张锋,不管王越让他进行什么样的训练,他再也不哭不闹,而是咬着牙忍着。王越真是相信,张锋变了。
张锋自己明白,这乱世将至,没有武艺傍身,怕是连媳妇都没娶上就挂了,什么黄巾军,黑山贼,还有史上洛阳大火后,入京劫掠的匈奴,还有实力很散,但是个人素质极高的乌桓,鲜卑……哪哪哪怎么行?自己最欣赏的貂婵和靡环还没泡到呢。
这些天经过慢慢的融合,这个新身体已经接受了自己这个新灵魂,原来的意识也和现在的意识相统一,张锋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新身体里,居然是被世上人所传作出《胡茄十八拍》(我查的史书中并无这个是蔡文姬所著)的蔡MM推进了水里所致。
原来的张兄……哦,算上真实年纪比自己大一千多岁,那么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一路走好,最多等我将来长大了把蔡MM弄上床帮你先*再*报个仇如何?你就别再想着这个身体了,让给小小小小小小孙我吧。
王越武功高,却是那种侠客适用的,就是那种适合单挑用,上了战场面对众多敌人用处不大的那种武技。王越剑是用得很好,也很好看,也实用,可是到了战场上就用这三尺来长的剑和敌人二,三丈的长枪粗戟拼?不是找死么?
王越还有一个缺点,让张锋心都灰了,他居然不会骑马。
这……算了算了,先练着再说,先把他的本事掏空了再说吧。
张锋每rì不缀的勤练王越所授的剑法,倒是有模有样,除了力气太小,其他都让王越欢欣不已。除此之外,张锋还天天在身上绑上十斤重的沙包,跑步去城南。
卢植也很高兴,因为他发现张锋自泡过水之后,如同破茧化蝶一般,变得勤奋了。原本张锋在学舍也老实,虽然坐着不做声,但卢植他并不喜欢舞文弄墨,倒是刘备跟他说些市井之事,倒让这小子眼睛放光,兴致勃勃。
现在张锋便是在下课之后,也拉着卢植问这问那,所问还并非七岁小童之泛泛,倒让卢植难堪了好几回。一手象模象样的漆体,让卢植当着全舍学子的面,好好赞叹了张锋一番。这也让张锋的老脸红了一回,没办法,以前有底子么,要不要写点英文你看?张锋以前是五星级酒店上班的,接触的老外不知有多少,英文读写会话不成问题。
便是刘备,也对张锋的蜕变惊讶不已,喊他斗狗,下河摸鱼,捉蟋蟀,都不如从前一样一邀就飞跑,老是推脱搪塞,要不是一样对自己毕恭毕敬,刘备简直怀疑眼前这个会不会是张锋的弟弟或者哥哥。
一rì,张锋发现刘备一天都闷闷不乐,于课间便问道:“玄德兄何事不快?”
刘备两只耳朵很配合的耷拉着,长叹一口气说道:“老母于家中抱恙,族叔有信至,愚兄不得不回矣。”
刘备大孝之名果然不虚传,张锋听了也有些感动,从怀里摸出二十两银子,“玄德兄远去,小弟有些心意,却不得推辞。非为兄长故,实为令堂之药资而。”
张锋知道刘备的个xìng豪爽,不愿受人恩惠,如果不是了母亲的病,自己这七岁小童的钱,他是万万不能收的。
果然,刘备眼眶一热,便要在张锋面前表演一下世人抨击不已的“男儿有泪要轻弹”,呜咽着说:“贤弟之恩,备无以无报,若弟有驱使之处,备万万不敢不从也。”
张锋看着眼前这个正xìng情的刘备,怎么不愿去相信他将来会是个虚伪,做作的人,也感动的说:“大丈夫施恩岂望报乎?玄德兄切莫欺弟年幼,只因兄长平rì待弟如手足,弟敢不真心事兄乎?”
感动归感动,张锋想起一事,刘备会不会一时兴起,拉着自己结拜?那到时候加上关羽,张飞……可自己并不觉得刘备如果统一了中国会对中华民族的发展有好处啊?
还好,刘备只是伸出长手擦了一把眼泪,并没提及结拜之事,让张锋松了一口气。
不料刘备说:“兄无以为赠,自幼却只会织草席、草鞋,如弟不以兄之粗鄙,愿……”说着从已经打好的包袱抽出一张编好的草席来。
张锋望着这张草席,哭笑不得,堂堂太尉之子用这么劣质的草席……我又不用出去要饭,送给苏乞儿还差不多。
却装出一付惊喜的样子:“兄之手艺,果然jīng致!”拿着那张完全可以把自己裹进去再打个卷的草席称谢不已,做出仔细观察的样子。原来在酒店的时候,不知张口黑白,说过许多谎话骗那些住店的客人,没空调是因为除尘,没热水是因大面积停水……随口说个假话,装装样子,便是许子将亲来也看不出来破绽。
刘备见张锋并没有看不起这张席子,反而很欣赏的样子,也很是高兴,两只耳朵又隐隐有要竖起的趋势。
刘备走了。
一班子舍生围着张锋,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是谁说:“唉,我们还准备试试看他的手能不能不弯腰就能摸到自己膝盖呢,这一去怕是很难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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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张锋有些郁郁,虽然刘备这人跟“自己”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对他的为人张锋还是比较欣赏的,穷贫不夺其志,而且对人无论尊卑皆是一般的豪爽,半点心眼也无,不知道这样大大咧咧的人,是怎么混到汉昭烈皇帝的位置上去的?
门口的那个小丫环张清,看见张锋回来便拉着他边跑边说:“公子可回了,老爷吩咐公子一回便立即去沐浴更衣,有贵客来访。”说完了便捂着小嘴嘻嘻笑,笑得张锋莫名其妙。
老子的话,儿子哪能不听,张锋傻傻的等着众家丁,丫环,把香汤(就是热水)倒进澡盆,又洒上花瓣,然后把自己除了内裤扯了个jīng光。
张锋一只手捂着上身,另一只手提着裤子,红着脸叫道:“都出去,本少爷自己来。”
张清跟张锋的时间最长,也知道这位小少爷最近转了xìng子,不但不发脾气,而且对下人极好。于是开着玩笑说:“少爷长大了,会害羞了,怕什么,奴婢又不是没见过。”但是笑着说完还是掩门而出。
张锋更窘了,望着自己短短小小的下半身,叹了一声:“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啊!”然后钻进水里。
等张锋洗完,众丫环手忙脚乱的帮他穿上红sè的深衣,套上白sè的裘衣,腰上围了一个张牙舞爪的螳螂状带钩的腰带,把头发又扎成一个长髻,倒颇有些小帅哥的样子。
张锋来到客厅,低头就拜道:“见过父亲大人。”
主位上的张温声音还比较温和:“还不见过两位世伯?”一指客座上四人。
张锋早就偷眼看了,不过还是只看见两个小小的身形,一个黄衣,一个蓝衣。
哪个是蔡MM?记不太清楚了,这个死鬼身体原来的主人的意识也甚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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