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节 蜕变(第1/3页)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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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吕布受伤,胡轸战死,但是并不表示虎牢会轻易易手。

    作为洛阳东部唯一的屏障,自有道理。这就是坚固,坚不可摧。

    一连三天,十一路诸候轮渡派兵冲击这座巍峨的雄关,每天都要丢下二、三千雄壮的士兵尸体,然后同出一辙的灰溜溜的收兵回营,然后面对袁绍越来越难看的屁股脸。

    为什么只有十一路?因为曹cāo的“jīng兵”要留着保护尊贵的盟主大人,而盟主大人自己的jīng兵更不会出现在这种明显是送死的战斗中。

    连一向着急的要攻进洛阳,解救年幼的献帝的曹cāo,也沉默了。

    有时,他想建议让侧翼的孙坚部再出阳人,偷袭洛阳,虽然可能xìng不多,可是至少可以牵制一下虎牢这面不断的援军。

    董卓向虎牢派的可不是自己的嫡系部队,都是当时从何进手里接受的洛阳驻军和禁军,自己的嫡系部队很少,而且是作为督战队用。

    他一向不怎么相信外人,就算是吕布。而且他发现吕布很讨厌黄莺儿,尽管他肯定吕布知道自己很宠她,但是这只小自己十几岁的儿子依然敢当着他的面给黄莺儿脸sè看。

    哼,还是这么看重他那个二弟?老子就抢了他的女人,怎么啦?天下什么不是我的?皇帝也是我的!

    盟军大营中,上座里一脸期待的袁绍正在询问底下十几路“猪猴”,每当他问到有何策可破虎牢时,就特别同意这两个字应该就这样写。

    底下没张杨在,今天轮到他去虎牢前“值班”。

    丁原死后,张杨就成为并州理所当然的主人。

    见底下人都一付唯唯诺诺,低着头生怕自己被袁绍点名的样子,袁绍恨不得一个个大耳光抡了搧过去。

    张锋作为袁绍的临时保镖,站在袁绍身后,而黄忠又站在张锋身后,因为他是家将,不受盟猪大人号令,只有把张锋带在身边,这样才能让这个天下侧目的猛将保护自己。

    “禀盟主,其实昨夜我家主公偶思一策,又恐冒失,故而……”张锋见都没人作声,于是小声在袁绍身边说道。

    我rì哦,好厚的耳屎!真恶心。张锋发誓再也不在男人耳边说悄悄话了。

    可是这并妨碍袁绍和下首最近的一些人听清这句话,他一脸惊喜的说道:“孟德,有何良策但讲无妨!”

    下首的曹cāo一脸无辜,我哪有说过什么良策了?知机你害我……

    从人的目光唰的一下从曹cāo脸上又移到故作玄虚的张锋脸上,这下不用缩着脑袋了。

    “咳,主公的意思是这样的,那吕奉先,原本就是锋之义兄……”

    “哦!”众人一阵大哗,好多人脸上看着张锋的时候流露出的意思就是:“你不老实!”

    “盟主放心,国家大义前,什么都不重要。现在吕布与我,只是对手而已。”

    袁绍原本站起来去摸身上那两柄好看的金灿灿的剑,听了这话又坐下了。

    就是嘛,那两柄明摆着只能好看,谁都知道金子做的剑只能吓唬人,砍起人来还没有削得锋利的竹子好使。

    再说那可以让吕布逃命的黄忠离自己只有两步,拔剑能有用吗?

    “虽这虎牢易守难攻,但是打仗非用力,亦用智。”

    说了半天,还没说到点子上。底下众人有一阵小声的sāo动,急xìng子的袁术站起来叫道:“知机,速速道来,切莫卖关子,让吾等心焦。”

    众人一阵点头。

    “锋只需将数张写着:‘奉先兄尊启,不rì兄佯撤之时,弟将兵攻关,里外合应,大事可成。’的字条shè入关中,不愁关上不乱。”

    座下的孔融忍不住跳出来说道:“此等拙计,怕是连盟主也不信,哪有细作明目张胆把这等消息shè入关去?那不是众人皆知?”

    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这笨计连袁绍这猪都骗不过,怎么去让关上的人相信?

    袁绍对孔融怒目而视,一张国字脸涨得象猪肝sè。

    孔融这才发现自己口误,忙惊慌的解释道:“盟主勿怒,某实是口误。”

    “哼!”袁绍余怒未并的冷冷一哼,让孔融深身一颤。

    大敌当前,还是算了吧。袁绍深深长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孔北海勿急,待锋言明。之后再shè数张字条,内言:不rì董太师西迁长安,汝等皆逃生无路也,不若早降盟军,可保无虞。如此大事可定也。”

    “知机怎知董贼将西迁长安?”袁绍居然和袁术一齐开口问道,两下一对望,眼中各自己闪过一丝不屑。

    张锋暗自好笑,自家兄弟,却搞到这种地步,难怪成不了大事。

    “众位社稷肱股在此,董贼能不心惊?加上盟主深谋远虑,这虎牢虽坚,破之如摧枯拉朽。凡贼者必胆小,如何不为自己留条后路?洛阳三面环敌,且长安深城高郭,吾料董贼必会西逃!”

    “且关上士兵见吕布回去养伤,必以为纸上所言是真,军心一乱,这虎牢还不是盟主囊中物?探手可得?”

    “好一个知机,果不负‘知机’之名也!”袁绍被拍了马屁后脸sè又变了,不过这次是通红,估计是被煮过又没吃“芬必得”。

    “如此好计,孟德何不早早献出,必计一大功也!”袁绍兴奋得象是打了针一样手舞足蹈。、

    “此事就交于孟德去交,传令下去,大小三军休整,叫张杨那厮回来喝酒,别去送死了。”

    一片歌功颂德的阿谄声中,众人开怀而笑,跟刚才的愁云惨雾形成鲜明对比。

    曹cāo心里雪亮,这小子是怕自己怪他事先不说,故意说是自己想出来了,这样一说,又可以不用赏功劳了,好油滑的小子。

    跟聪明人不用多说,看着身后嘻嘻哈哈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张锋,曹cāo无奈的摇了摇头,下了决心,死也要这小子当我女婿,要不万一将来这么明事的家伙跑去别人那里就亏大了。这一来,就省了两次封赏啊。

    封是不用想的,他封自己还差不多,赏?

    曹cāo摸摸瘪瘪的腰中,叹了口气,自己如果这仗不打赢,然后从袁绍那里分点东西,就要去占山为王打劫去了。

    是嫁节儿还是葳儿呢?节儿跟张锋年岁差不多,可是长得有点象自己……不好意思拿出手啊,葳儿才九岁,张锋能够咬牙等那么久吗?要不先订个亲吧?

    回头问问张锋去,那妻到底是哪家的女儿?不管怎么样,这女婿他是当定了,做小就做小吧,反正现在他比自己官大!

    曹cāo柏拉图式的安慰自己。

    关上很快有了动静。

    对于再坚固的堡垒来说,从内部还是可以轻易的攻破,与其说是内部,不如说是人心。

    人心是一种微妙的东西,当有向心力的时候,三个人可以打走一只老虎;当人心不稳的时候,一个屯的士兵可以被一只发情的牯牛追着跑。

    现在关上就是这样。

    到处都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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