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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锋一行人和吕布打打闹闹得热火朝天时,另一条道上,一支金鼓不鸣的队伍悄悄的行进。这只队伍唯一的怪异之处就是有一辆马车,车帘高挂,不用说,自是那病得不轻的戏志才。
为了顺利进入濮阳城,曹cāo那边伏击吕布的一共才四个将领,而这边,光护着马车的除了夏候惇领军,太史慈为副,乐进断后,还派了一个年轻将领随时接应——曹纯!
说不知道曹纯是谁的,就不要说自己喜欢《三国》了,这个在各种三国游戏里并不彰选名声和能力的名将,却是曹cāo两大jīng兵之一虎豹骑的创始者!
“看样子那边应试已经遇上了!”马速并不快,不是夏候惇不急戏志才的病情,但是“yù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要不是他也不会成为曹cāo自家头号大将,外姓……张辽还没过来。
“但愿张将军那边平安才好!”太史慈因为张锋救助过自己母亲,恋恋不忘他的恩德,抬头看看太阳,已经是正午了,按脚程算起来,的确是和吕布遇上了。
“子义放心,我家妹夫jīng着呢,鬼主意层出不穷,别人不被他玩就不错了,没事的。”夏候惇摸摸头盔上放下了一半的面罩——这张锋搞什么鬼,一定要我把面罩放下来?
“可是元让将军,这次张将军可是面对他的结义大哥……万一将军领旧情,战场上一稍微疏忽——那吕布可不是什么心慈心软的家伙!”太史慈担心的说道。
作为曹军中数得出名的几个善shè的将领,太史慈一表演箭术立即受到曹cāo的嘉奖——背上时刻背着的一张铁胎弓,当然重量是比一般弓要重量得多,但是成正比的是它的shè程也超过了五石弓。
“也是,这小子虽然平时言笑无羁,但是很重感情,真不知道是优点还是缺点。”
作为夏候惇副手的史涣听见了,忍不住一句话跳出来:“可是两位将军,虽然吕布是小温候的义兄,可主公还是将军的岳父,就连夏候将军您,还是将军的亲戚呢,算起来咱营中将军的亲戚一大堆,没理由将军会帮着只有一个义兄的张邈军那边吧?”
夏候惇闻言轻“咦”一声,回头看了看史涣一张黑脸涨得紫红:“我说公刘(这的确是史涣的字,下次我起个火箭好了),那小子不是跟你有过节吗?你还帮着他说话?”
史涣一张黑脸更红了,油得放出光彩:“看您说的,却有些小过节,但那已是过去的事了。说起来还是末将的错,再说公归公,私归私,将军的武艺和人品我还是佩服的。”
“我军中果然人才济济,就连一个骑都尉都如此明理,何愁主公大事不成!”太史慈不禁由衷的赞叹道。
“那是,我觉得张锋这小子就是一个福将,想想当初我们跟随主公起兵时——公刘那时你还只是个伍长吧?”夏候惇谈起往事,一脸的憧憬状,摸摸下颚已经长了不少胡子,比刚从军那会可长多了。
“将军!是什长,什长!”史涣一脸的不满的抗议。
“咳,还不都差不多嘛,管五个人和管十个人的有什么区别!当初军营里冷静的可以养鸟,就我家主公,我、妙才、子廉、子孝、曼成、文谦,可是那小子一来,乖乖,不得了,什么戏志才、程昱、刘晔、郭嘉,哎,现在搞得整个帐里象夏天一样闷热。知机当时说我还不信,只当他是开玩笑。”
“张将军说啥了?”
“他说,要我就一直把主公左手边第一个位置占着,以后别人就不会抢我的位置了,以后人多的落个脚都难!现在一看,这小子嘴还是真是准,我看他如果不打仗也可以改行去当襄楷的同行!(注:三国第一大神棍,见了个姓刘的就说你有天子之气啊,于是刘焉听了他的跑到四川去当土皇帝了,刘虞胆小,不敢称帝,可以想扶他上位然后自己身价水涨船高的当时冀州太守王芬糊里糊涂就掉了脑袋。)”
三个人一阵呵呵的轻笑,笑完了,想起戏志才这码子事,眼光一同投到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上,似乎还能听见戏志才在车里轻微的呻吟。
“将军!前方发现吕布军!看旗号,应该是曹xìng和宋宪!”
派出去的二十个斥候回来了一个,曹军中的斥候无论是身手反应,都是一流的。
“怎么会?眼看濮阳就在眼前了,这里还有吕布军,难道是料到我们会从这里过?”夏候惇皱紧了粗眉,不过外人只能看见他的下巴。
“应该不会,可能只是防止濮阳逃出人来吧。反正还有几里路,将军,不如冲过去!”太史慈说道,反正他也不知道吕布到底有多厉害。
“小将也赞成,那吕布不在这里就行,没有人可以正面拦住我们。”史涣觉得只要吕布不在,天下没人可以拦住自己身边这两人。
“行!戏先生耽误不得,众军,随我冲!”
一行人渐渐加快了马速,连带着那辆本来就颠簸不已的马车摇晃得更厉害了。
戏志才呻吟声就更痛苦了,不是病,是头晕。
而此同时,曹、宋也发现了曹军,不期而遇的结果显然是曹军更吃亏,为了防止濮阳逃出人来,正面的路上放了好几排密密麻麻半人高的拒马、鹿角。
而敌人严阵以待的几排弓弩手,也使曹军放弃了强冲的打算。
“温候帐下曹xìng、宋宪在此!来者何人?”曹xìng和宪xìng并列堵在路口,两个掌旗的士兵扶着两杆大旗。这年头,是个人就要给自己打造一下行头。
“衮州牧、领征东将军曹公讳cāo帐下司马夏候惇!”
“哦,原来是黑矮子的人!听名气不怎么响嘛,张锋可在你们之中?”宋宪听着就一阵奚落,听得太史慈右手紧握银枪,恨不得上前就把他捅一个窟窿。
那时候,有人当着自己面骂自己老师或主公或父母,就算现在有rì本人敢当街骂中国一样,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非得有一方躺下。
冲动的太史慈看了史涣和夏候惇一眼,惊奇的发现他们两个居然无动于衷。
夏候惇不轻不淡的看了看太史慈:“子义,冷静!你若是亲耳听见张锋骂人,你就会觉得这宋宪简直是在表扬人。”
太史慈眼中的张锋一直是个亲切随和的人,他望望对面大笑的宋宪,怎么也不敢相信张锋的口才从夏候惇嘴里说出来绝对可以让这个张口就使自己火冒三丈的家伙羞愧得当场自杀。
史涣在夏候惇身后猛点头,证明此话不虚。
于是太史慈也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冷静,随便回去有机会见识下张锋是怎么骂人的。
“子义帮我掠阵,看我去把这两家伙的大牙给敲下来。”
“将军,你可是主将……”史涣和太史慈异口同声的提醒道。
“放心,两个草包而已,如果我不行子义你上!”夏候惇满脸不在乎。
看到夏候惇越众而出,宋宪道:“老曹,你的箭术好,如果我万一顶不住了,你可要拉兄弟一把。”
曹xìng摸了摸身上那张横跨的五石弓,温柔得象在摸情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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