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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的春水沾湿了亵裤,而四爷也急躁的解开了腰带。褪去了长裤,一把就撕下了尔芙身上最后的遮挡。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那狭长之中。
“阿……”
疼,成为了尔芙唯一的感受,如被火车重重的碾压一般,尔芙的一双小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软垫,如在风中飘零的落叶一般,随着四爷的动作,忽上忽下。
紧致、嫩滑的触感,让四爷欲罢不能,虽然还想着尔芙是处子之身,但是却舍不得停下,只能一点点的吻着尔芙的耳垂,希望能让尔芙放松些。
肉与肉的碰撞声,水声的泛滥,那蚀骨的呻吟,让门外那些并没有经过人事的丫鬟,羞红着脸躲到了离正房较远的后院里。
不得不说,皇家子孙都是这个中强手,不过一会儿工夫,便让尔芙放松了下来,随着四爷享受起了这陌生的感觉。
尔芙手软脚软的攀在四爷身上,感受着来自四爷的巨大冲击力,与四爷共同攀上了云端。
而四爷脑中的酒意和心里头残存的不爽,已经消失殆尽,抱着软绵绵的尔芙,瞧着尔芙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嘴和胸口,再瞧瞧尔芙身上青紫色的吻痕,耳垂挂上了一丝红晕,哑着嗓子,说道:“爷抱着你去洗洗吧!”
尔芙媚眼如丝的瞧了一眼四爷,感觉到胸口的凉意,不好意思的钻进了四爷的怀里头,小脑袋抵着四爷的下巴,动作轻微的点了点头。
四爷忙取过了一旁刚刚被他撕碎的常服,遮挡住了尔芙身上的春光,捡起了长裤,胡乱一套,便趿拉着鞋走到了内室里,取过了一床被子,将尔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到了房间里,又将狼藉的榻上,略微规整了一下,这才披着袍子,朗声唤进了丫鬟。
被子下的尔芙,一想到就这么被人吃干抹净,而自己还很配合的摆着各种动作,又羞又气的流下泪水。
丫鬟们忙活活的送进了两大壶热水,四爷才大手一挥,将人都赶出了房间,重新回到了床边,掀开了尔芙身上的被子,瞧着尔芙红肿的双眼和那枕头上的水迹,心里头一疼,轻轻的抱起了尔芙,一直没有言语。
尔芙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心情,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玩物一般,便如那些在夜店里寻找一夜情的男人一般,随便拉着女人钻到昏暗的地方,便解开裤子,麻利的办完了事。
无声的泪水,打湿了四爷身上的中衣,也彻底浸软了四爷的心,柔柔的拂过尔芙那散乱的长发。轻声说道:“尔芙,不是爷看轻了你,只是今个儿,爷真的醉了。”
如果放在现代,尔芙现在一定会一巴掌拍过去。厉声的问一问四爷,喝醉了就能随便欺负人,喝醉了就能将他之前说的话当成了空话,喝醉了就能这样对自己么!可是现在,尔芙不能,也不敢。只能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忍下了这被人当玩物的心情。
四爷见尔芙点了头,这才托起了尔芙的一张小脸,有些慌乱的擦干了尔芙脸上的泪痕,露出了一丝略带抱歉的笑容。
尔芙被四爷的笑容闪了神。只觉得身子再一次被抱起,忙抓住了四爷的衣襟,紧张的靠近着四爷。
“哈哈哈……”
尔芙的第一反应,让四爷心里头一松,轻笑了几声。
屏风后,净室里尔芙被四爷轻轻的放在了一个绣墩上,而四爷则略显生疏的兑好了温水,柔声说道:“你这个样子。怕是也不愿意让丫鬟们瞧见,你先洗洗吧,等下爷给你上些药。”
轰……尔芙的脸再一次红成了一团火。害羞的扯了扯身上不能蔽体的衣袍,瞧着仍然站在净室里不肯出去的四爷,扭捏的摆弄起了衣角。
四爷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尔芙的窘态,说了句“爷让人给你准备衣裳”便迈步走出了净室。
尔芙瞧着四爷绕过了屏风,才解开了身上的袍子,对着洗手盆架上的小梳妆镜照了照。眼角划过了两行泪水,重新拢好了衣服。简单的洗了洗身下的泥泞地,踮着脚尖。赤脚踩着冰冷的地砖,一步一跳的走出了净室。
内室里的四爷,正盯着净室门口的屏风,瞧着尔芙一蹦一跳的样子,快步走到了跟前,有些不满的说道:“这天虽然还不算太冷,但是地上的寒气也重了,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尔芙被四爷问的一呆,暗道:您老也没给我拿鞋阿!
四爷似乎也回忆起了刚刚尔芙是被他抱进净室洗漱的,摸了摸鼻子,打横抱起了尔芙,送着尔芙来到了床边。
玉清忙蹲下身子,伺候着自家主子穿上了绣花鞋。
四爷将内室交给了尔芙,转身进了净室,玉兰刚要走上前去伺候,四爷便说了句,“不用伺候了”。
玉兰有些尴尬的站在了净室的屏风旁,玉洁忙扯了扯玉兰的袖子,将手里头的中衣交到了玉兰手里头,说道:“还不快给主子爷送进去!”
“哎!”玉兰面上一笑,轻松的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净室,不过很快就出来了。
尔芙刚刚穿好中衣,让玉清收起了轻纱的帷幔,便瞧见玉兰耳尖泛红的样子,心里头涌起了一丝不安。
玉兰正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其他人正注意着她不对劲的神情。
玉清、玉冰是尔芙的陪嫁丫鬟,虽然年岁不大,但是被裕满临时突击训练过一次,自然比尔芙看到的要多了些,而玉洁是和玉兰一同被内务府分到四爷府里伺候的,自是了解玉兰性子的人,瞧着玉兰的样子,便知道这人的心活泛了。
好在尔芙正穿着一身中衣,玉洁也不想玉兰就这么被人打发出去,忙打了个岔,领着玉冰挡住了尔芙的视线,帮尔芙穿戴起了旗袍。
如今已经临近深秋,落日后天气已经冷了,玉冰选出了一身粉白色的大襟旗袍加对襟坎肩,又备了一条水紫色绣了白色小碎花的蜀锦夹披风,免得尔芙从花厅回来的时候着了凉。
四爷洗漱好,瞧着尔芙已经穿戴整齐,有些气这小妮子的逞强,拂了拂袖子,打发了房间里伺候的丫鬟,拉着尔芙坐在了床边,不满的蹙了蹙眉,说道:“都说让你等我出来给你上药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参加晚上的家宴呢!”
尔芙羞红了脸颊,娇嗔的瞥了一眼四爷,暗道:我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四爷有些晃神的一愣,从妆匣里找出了一个精致的粉彩小瓷钵,回到了床边。
“这是什么?”尔芙傻愣愣的瞧着这个陌生的东西,完全想不起来自己的妆匣里,还有这么一个玩意。
“脱衣服!”四爷没有回答尔芙的问题,轻声说道。
尔芙一愣。有些害羞的别过了头,转着手指说道:“我自己可以!”
“……”
四爷没有想到尔芙会这么害羞,但是又担心尔芙自己碰不到伤了的地方,直接深深地吻住了尔芙的朱唇,趁着尔芙意乱情迷的时候。扯下了尔芙身上刚刚穿好的裤子,麻利的压倒了尔芙,从小瓷钵里取出了一小块淡紫色的膏状物,轻轻涂抹在了尔芙的伤处。
清凉的感觉,让尔芙恢复了理智,瞧着刚刚用过美男计的四爷。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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