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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勋。站前分局局长。赵国栋也听刘兆国提及过。那位铁局长铁山。安都铁路局安铁分局的局长。刘兆国部队当连长时他当排长。算的上赵国栋的老部下。站前分局属于市局直管。但是业务上和铁路上联系很多。难怪会走到一起。
一番寒喧下来赵国栋也看的出来秦勋和刘兆国关系很密切。而铁山看样子也和刘兆国有着相当好的私交。另外一人是安铁分局分管安全方面的副局长。看样子应该是铁山的心腹。
秦勋和铁山等人也同样打量观察着赵国栋。刘兆国担任常务副局长这段时间里相当低调。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基本上很少出现公众场合。出头露面都是谢其祥和其他几个分管副局长。
铁山倒也罢了。但是秦勋一直和刘兆国走的很近。但是也从没有见过刘兆国带什么人出过场。这个小伙子一进来的味道就感觉的到。也有一股警察味道。而且一看就知道和刘局长关系不一般。
“国栋。他们几个你都认识了。自我介绍一下吧。”
“赵国栋。江口开发区管委会。原来也是刘局的老部下。江口县公安局工作了几年。”赵国栋表现很到位。
“呵呵。小赵。那咱们还是一家人啊。来来来。满上。看样子刘局长把你叫来是要你替他扎起啊。”秦勋若有所动的道。“铁局长。这一次我就不好多说了。小赵和我也是第一次见面。刘局是要让他来接招啊。”
“秦勋。我就知道你小子要出卖我。今天我们五个人。若是安铁分局都把我给抽翻了。那只能说明安都市公安局没有战斗力。尤其是你。两面三刀!”刘兆国虽然骂是骂。但是语气中透露出来的亲热却很是说明什么。
“老连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坐上桌子就是兄弟。咋能这么见外。还分啥子公安局铁路局?老秦。你说是不是?就凭这句话。老秦也的敬老连长一杯!”铁山声如洪钟。个子却不大。一口典型的四川话。和安原这边口音略有些不同。
“铁山。你少给我来这一套。部队里你就这么煽起群众斗群众。每次都把我抽翻。现回来了还来这一招。没门儿!”刘兆国笑了起来。“国栋。你去敬铁局长几杯!铁局长是我老部下。现是安铁分局的局长。日后铁路上有啥事情。不管公事私事都管找他。他要是不给你办。你给我说。我要让他给我操场上罚站半天!”
“嘿嘿。刘局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坐的住?”赵国栋端起酒杯。没有多余话语。径直用三杯牛眼睛杯子折成一杯倒进玻璃杯里。“铁局长。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刘局长既是你曾经的领导。也曾经是我的领导。那你们四川话来说。都是我们的哥老倌。你也算是我的哥老倌。四川人说的好。感情深。一口闷。这三杯我先干了。你随意!”
三杯八钱一杯的牛眼睛杯子折玻杯里就是慢慢一杯。赵国栋一饮而。看的原本听的赵国栋喊哥老倌正觉的亲热的铁山顿时吸了一口凉气。二两多酒不算啥。但这样刚一上桌子就掀起这样大的波浪。今天这顿酒看来有的喝。
秦勋同样是大为震惊。有酒量的人多的是。但是这样豪爽发招的也不多见。
铁山被赵国栋这一手顿时顶了墙壁上。对方虽然说自己随意。但是这一次喝酒能随意么?那还不的被人看扁了。四川人好面子的脾性一上来。铁山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三杯倒进玻璃杯。也是一口就吞下。
赵国栋看的心中好笑。这铁山看来也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当然也要看人。如果不是刘兆国这里将着。就凭自己只怕连敬酒的份儿不够。
安铁分局下辖几个车务段。管几乎整个安原省铁路运输系统。铁老大这个时代算的上是显赫人物。沧浪县火车站也属于安铁分局辖下。若是日后沧浪之水要向外省渗透。这铁路上的交道就不会少打。
“好。铁局长。你是当哥老倌的。这么耿直。赵国栋陪你一杯!”赵国栋性就再给自己斟上一杯。一口干了。看的铁山眉开眼笑。“老领导。你这个小兄弟不错。够爽快!我就喜欢交这样的朋友。老领导都说了。日后铁路上有啥事管开口。我如果不。你找我们龚局长。他也是你的哥老倌!”
坐铁山旁边的那个一直没怎么开腔的中年人早已是噤若寒蝉。见赵国栋来使如此凶猛。心下先怯了大半。这酒量上可没有半点假水可踩。一杯对一杯。有那份酒量自然不惧。但是没有那底气。这酒灌进肚里那就和毒药差不多了。
“龚局长。铁局长都发话了。你看咋说?”赵国栋也不多言。提着酒瓶径直问道。
“嘿嘿。小赵。我酒量有限。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共饮一杯。怎么样?”龚德辉赶紧站起身来。压住杯子。
“行。龚局。你说咋弄就咋弄!听哥老倌的!”赵国栋爽快的应承道。赵国栋一般不喜欢劝酒。尤其是别人酒量有限的情况下他不愿意主动挑起战争。但是对于那些敢于主动挑衅的他也绝不手软。见龚德辉有些紧张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口闷的气势把对方给吓住了。
“好。好。咱们兄弟俩一起干一杯!”心中松了一口大气的龚德辉没等铁山插言。连忙自顾自的给自己斟满。与赵国栋碰了一下。一饮而。“日后兄弟有啥需要我们帮忙的。铁局长不空的时候你找我就行。”
“老龚啥都行。就是这一点不行。听到喝酒就怕。我告诉你老龚。你越怕你酒量就越练不出来。多醉几次酒量一下子就起来了。”铁山连连摇头。显然是对自己这个副手这方面的表现很看不上。
“铁局。我哪敢和你比。你们四川人天生就是泡酒里的。十大名酒你们那儿都占了一半。我这身体哪敢那样去折腾。还不的把命收了。”
龚德辉是上海人。酒量本来就浅。铁路系统内的干部都知道。但遇上这种和系统外的朋友喝酒场面。一杯不喝又说不过去。多来几杯就只有倒头昏睡的份儿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干人的话题也就散开来。秦勋、铁山以及刘兆国本来就很熟。只有赵国栋和龚德辉要稍稍生疏一些。这也是赵国栋第一次进入刘兆国那一帮战友圈子之外的圈子。
赵国栋的通情达理让龚德辉很是感激。尤其是见到赵国栋面对铁山和秦勋连连发招的时候是后怕。这酒量。白酒喝起来和啤酒都差不多了。就连铁山这种酒量赵国栋的频频施压下都有些吃不住劲儿了。秦勋是遇上赵国栋端酒过来就顾左右而言他于有些招架不住了。抱拳告饶。秦勋还算帮他挡了两杯。但这会儿依然有些头昏脑胀。
“嘿嘿。别以为我们市公安局无人。真要挑几个出来。你们安铁分局只有俯首告扰的份儿。”刘兆国也微笑着道。“日后少那里炫耀你们铁老大喝酒也是老大这种言论。”
“算了。老领导算你行。改天我也的把我们局里选几个培养培养。带出来让你见识见识。”铁山虽说服软。但是嘴巴依然硬。
“你就属于煮熟的鸭子嘴巴硬。不服改天又来就是了。”刘兆国也不理会对方。“老铁。你安铁分局这局长位置上也坐太久了吧。就不能早点动一动。也好给老龚腾个位置啊。”
“嘿嘿。老领导你耳朵可真长啊。我们铁路上的消息你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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