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又到东京(第2/3页)热血燃烧大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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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边无涯的大海,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蓝!虽然在伦敦、东京和香港已经看过大海了,但站在轮船上看大海,感觉又是不同。在这里,海天一sè,人会觉得自己更加渺小。站在栏杆边上,感受着cháo湿的海风,看着不断翻滚的浪花。倾听着单调的海浪声,jīng神在这样广阔的空间里,飘忽游荡,一切都是那么地奇妙。

    不过,再美地风景,连续看上一万遍。也会觉得无聊。我没看那么久,只是连续欣赏一个小时后,心情就已经慢慢地从兴奋中挣脱出来,悠然感叹道,“看来再好看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觉得单调。原本我以为乘船会很有趣,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邹杰站在我的身边,淡淡地道,“是啊。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的,刚开始的时候。都觉得有趣,但久了。却又觉得索然无味,关键是个心态问题吧。”随即他笑了起来,“不过这轮船上有的是好玩地东西,而且我还准备了GB,,:r.了许多。”

    我一听,又高兴起来。说实话。虽然GB发售这么久了,但还从来没有好好玩过。这次趁着坐船的机会,正好把由我自己的公司推出来的两款经典游戏玩个够,看看像不像前世任天堂开发的那样jīng彩。

    随后整个下午我都在客房里度过,先是把《特伯乐方块》打通了关,晚饭是邹杰带回来的西餐,我草草地吃过,又开始对付起《超级玛丽大陆》。

    和看大海一样,再好玩的游戏,也有玩腻的时候,到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我已经不想摸GB了。时我开始后悔,实在不该逞能坐轮船。坐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可坐轮船,香港到东京有1600海里,足足要坐三天,真是失策啊。

    不过,好在船上的娱乐项目够多,除了船上水疗按摩中心、主题餐厅、综合娱乐会所、skywalrs酒廊等各种游乐设施外,还有一个大型游乐场和17个风格各异地酒吧,最大的一个有200多平方米,是一家具有西部牛仔风格地俱乐部。等我全部逛完后,已经又是凌晨时分了,正好可以上床睡觉。

    终于到了第三天,上午和邹杰一起,悠闲地到电影院观看了今年好莱坞的全球票房冠亚军影片《回到未来》和《第一滴血2,下午则到赌场寻求刺激。

    我对赌博,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一些大众地赌博玩法,香港的赌片看多了,我还是知道一二的,像梭哈,二十一点等等,cāo作起来感觉不会太难。

    赌场的筹码有两种,一种是代表着一万美元的蓝sè筹码,另外一种则是代表十万美元的红sè筹码。我想了一下,没必要乱花钱,于是随意兑换了十万美元的筹码——十个蓝sè的印有特殊标记地牌子,然后就在侍应生的引导下,和邹杰进入了一间贵宾室。

    这时房间里面已经坐了五个人。我注意了一下,两个亚洲人,三个白种人,看起来不像是一路地。

    “咦?怎么这艘船没有人了吗,居然会让一个小孩子进贵宾房来玩?”两个亚洲人中的一位开口奚落道,说的是rì语。

    “玩游戏不分大小,只按运气、能力和钞票的厚薄说话。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不介意换人的。”见到这个rì本人这么嚣张,我也没有在意,随口回了句。

    然后,我将筹码甩到了桌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示意牌官可以发牌了。邹杰自动地站到了我的身后,充当起了翻译的角sè。

    看见我手里的筹码数额,那个rì本人不屑地抬起了头,然后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我淡淡地笑了下,没有反驳,心里却有些恼怒:这家伙太过分了,居然说这点钱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牌官问了下牌桌上的五人,五人都表示可以开牌了。

    另一位亚洲人说的也是rì语,但一时间我还无法确认,他和那位出言嘲讽我的rì本人是不是一路的。三个白种人中的两位,说的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语言,看他们高耸的鼻子,还有那不芶言笑的表情,我推测他们是德国人。剩下的那个白种人,则说的是典型的美式口语。在拿牌的同时,他还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第一张牌是暗牌。

    第二张我拿到的是张黑桃9,对我挑衅的那个rì本人牌面是梅花3另一个rì本人牌面是梅花K。两个德国人一个拿的是梅花A,一方块K。是那个美国人,黑桃A。

    “一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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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瞟了一眼,桌上的几位中间,美国人有四十多个蓝sè筹码,两个德国人年纪大的那位有八十多个蓝sè筹码,年纪小的则有三个红sè的,十几个蓝sè的。向我挑衅的那个rì本人面前的筹码最多,二十多个红sè的,三十多个蓝sè的,算起来足有两三百万美元,难怪如此嚣张了。另一个rì本人,只有十多个蓝sè的,看来也只是小玩一番。

    “跟。”

    我毫不犹豫地扔出了筹码,其他的人也都跟了。

    牌官继续发牌,我拿到的是张方片9,其他人则是散牌,我9一话,于是扔了一个蓝sè的筹码,其他人都跟了。

    第三张牌,我得到的是张黑桃J。现在桌上的牌面是美国人一对A和一张J,挑衅的那个rì本人一对3,了。两个德国人居然都是一对K,真是碰巧了。

    第五张牌发下来后,我又是一张J,这样手上的牌面就是两对。美国人依旧只有一对A,rì本人翻开第五张牌,牌面是三张3。两个德国人看了看桌面上的牌,摇了摇头,就合上了。

    “梭哈!”

    rì本人看了看我桌面上的筹码,直接就梭哈了。按照规定,梭哈的钱的总数不能超过桌面上玩家最大地钱额。所以这次他只扔出了六个蓝sè筹码,想一次xìng解决我。美国人看了看底牌,笑着跟了。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依旧没有看底牌,直接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我三条。”

    rì本人翻开底牌,是张杂牌,所以牌面依旧是三张3直盯着我,要知道我由始至终。没有翻看过底牌,所以他的心情很是笃定。

    美国人笑了起来,他的底牌是一张A,这样他就是三张A,比rì本人大。rì本人一下jīng神就焉了。

    我弹了下响指,瞟了两人一眼。然后翻开了底牌,赫然是张9,这样我是三条9带对J,,.gt;.

    收回筹码,我随意点了一下,现在身前有四十多个蓝sè的筹码了。

    接下来又玩了几十局,我是有输有赢,等到另一个rì本人面前的筹码全部输掉离开房间的时候,我面前已经有一百多个蓝sè地筹码了。

    这时。邮轮响起了长长的汽笛声,邹杰出去看了一眼。然后回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下。随后,我站了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东京港了,各位继续吧。我准备下要上岸了。”

    “等等。小孩,不如我们再玩最后一把牌吧,我用面前所有的筹码,赌你所有的筹码,一局定胜负。怎么样?”

    向我挑衅的那个rì本人输了不少,但面前还有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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