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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赶忙掏出手机去打电话了,我跟着顾佩文一起来到蒸饭车前。
蒸饭车门大开着,里面一格格的笼屉冒着热气。顾佩文拿夹子抽出了一格,我去,白白的米饭上趴了几只老鼠,老鼠已经被蒸熟了,扁扁的趴在米饭上,挣扎的时候掉的毛落满了白米饭。笼屉没抽出来的时候还只有饭香,抽出来之后热气带着一股老鼠的霉味。顾佩文捂住口鼻把笼屉推了进去,又抽出下面一格。我了个大去,这一格更恶心。除了两只蒸熟的大老鼠以外,还有几只小老鼠。也许小老鼠是皮肉还嫩,所以被蒸破了,肠子就这么从肚子里面流出来耷拉在米饭上,嘴里吐出的血已经染红了米饭。
看到这情景,我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顾佩文把笼屉推了进去,然后转头看着我。我看了他一眼,老实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而且我也没有勇气去抽开笼屉,我知道自己再看一眼就会吐的。想了想,掏出电话拨通了师父的手机。
师父倒是淡定,只说把饭倒掉蒸饭车消毒了再做,一切等晚上招魂了再说。我把师父的意见跟顾佩文说了说,顾佩文便安排人清理蒸饭车了。
出了这种状况,让我再到这里吃饭是绝对吃不下去的了,顾佩文安排了一下便开车带我出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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