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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从不明真相的工人那边先逃出去再说,谁知道刚一动身,本来慢慢围过来的人发现我要逃跑,都加快了速度围着我。我慢慢后退,他们都愤怒的看着我,缩小包围圈。
这么多人围着我,我又没有主角光环,体格又算不上强壮,便怂怂的说到:“你们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你这个死变态,害我们谨小慎微那么久,今天终于抓到你了,看老子弄不弄死你。”人群中有人义愤填膺。
“我不是变态啊,你们弄错了吧。”我急忙辩解。
“不是变态?你看看你后面。”
我赶忙转头看后面,啥也没有啊。
“你偷了内衣装在帽子里,以为我们不会发现?你这个死变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人群中爆发更大的吼声。
啥?帽子里?我赶忙拉了拉衣服,转头一看,帽子里确实有件内衣,还挺眼熟。对了,是209宿舍那个女工的,怎么到我帽子里了。
“不是,不是,这个不是我偷的,我刚刚去209宿舍帮顾经理劝人了,这内衣不知道怎么就掉到我帽子里了。”我慌忙解释。
“你看看你,裤子拉链都没拉,还敢说不是变态?”人群中有个人指着我的隐秘位置说到。
我赶忙低头一看,我去!生活上大大咧咧可坑了我,可能哪次上厕所忘记了拉上拉链,这下该怎么解释。我开动着大脑在想理由,冬日温暖的太阳现在照在我身上显得特别燥热,额头上开始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厂里从来不许男工停留在二楼女工宿舍,你分明就是撒谎。”
“你是谁啊,就帮顾经理劝人了。”
......
人群里开始七嘴八舌,我慌忙掏出手机大声说到:“你们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顾经理。”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死变态...”因为现场太吵闹,外围的人根本没听到我说什么,开始起哄要打我。
我电话刚拨出去,人群就冲上来了。拳头、脚直往我身上招呼,我慌忙后退躲避,被踢过来的一只脚绊倒在地。这时候啥也顾不上了,侧躺着蜷缩着身体,胳膊护住脑袋,全身肌肉紧绷,随他们打吧。
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我,反正觉得疼的时候惨叫一声睁开眼,就看到很多鞋子往身上飞来。外围还有很多冲不进来的脚在左右晃动,还有一跳一跳的脚,那是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
没过多久,除了怒吼我就听不到人群在说什么了。大脑已经处于混沌状态,感觉不到疼痛了。迷蒙中,感觉有人慢慢拿下我护着头的胳膊,轻轻拍我的脸。
我慢慢睁开眼睛一看,是顾佩文。亲人啊,你可算来了。顾佩文见我睁开眼睛,轻声的问到:“小飞师父,你没事吧。”
踏马的,你被人群殴试试?还没事吧。我紧了紧全身的肌肉,好痛。咳嗽了几声,胸腔也感觉好痛。顾佩文扶着我慢慢的坐了起来,我又咳嗽几声,感觉全身都震动了。我看了看围着我站立的一条条腿,慢慢抬头看了看这些腿的主人,他们都惊异的看着我。他妈的,老子记住你们了。
“小飞师父,你没事吧。”顾佩文又关切的问到。我不想说话,一把推开了他,把他推了个趔趄,我的胳膊也好酸痛。
“顾经理,误会,完全是误会。”人群中一个人谄媚的凑过来说到。误会?让老子找人群殴你一顿说是误会看你答不答应?
“是谁带头打的?”顾佩文站直了身子威严的环视人群。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初拦住我的三个人站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开口说到:“顾经理,完全是误会,我们看他帽子里装着内衣,裤子拉链也没拉,以为是变...”
“住口,你们三个,去把小飞师父扶起来到医院检查。不仅医药费要你们出,我还要扣你们的工资。”顾佩文打断了那人的说话,又环视了一下人群说到:“其余的给我滚去上班,今天参与这个事件的,全部扣二百元工资给小飞师父当营养费。”
人群一哄而散,那三个人赶忙扶我起来。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肩膀上,低头一看,那件该死的内衣正趴在我肩头,带子还吊着轻微的晃动呢。我恨恨的一把抓起甩在地上,还踩了两脚。哎哟,就是在坑自己,胳膊和腿好痛。
人群散开了,顾佩文忙开车过来接我去医院。进了医院,上上下下一番检查。好在年轻,抗打,只是软组织受伤而已。脑袋一直被胳膊护着,所以从脸上也看不出被打了。
检查完了,我人也清醒得多了,想起那件在我帽子里的内衣,我便问顾佩文:“内衣是不是你塞进我帽子里的。”语气很不客气。顾佩文一副委屈的表情回到:“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可能是看阳台的时候,内衣从衣架上掉进了帽子,我们都没发现吧。”我想去看监控录像,可是不知道当时摄像头是不是对着那里,而且坚持看的话,估计会得罪顾佩文,想想还是算了吧。
无端被打了一顿,我也不是那种海量汪涵的人,心里真不好受,总想着该怎么报复,顾佩文一遍遍给我道歉也听不进去。
出医院的时候,郑强和杨师兄也来了。厂里有人打架,肯定会有人报告他的。郑强不断的给我道歉,直说因为我们办事的时候工人不是在上班就是在睡觉,不认识我,所以是误会,杨师兄也在一旁帮腔。郑强还把顾佩文狠狠的骂了一顿。这么大的老总来给我赔礼,心里好受多了。
最后由郑强亲自开车送我回了厂里,本来是安排打我的那三人每天给我送饭,然后由顾佩文扶着我去念往生咒的,但是我一口拒绝了。没别的,主要是怕那三人不服气,往我饭里加料,那得多恶心。
到了宿舍,郑强和杨师兄带着我去了师父的房间,又给师父道歉。打都打了,师父还能说什么。最后郑强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我,我不知道是该收还是不该收,没有伸手,只是看着师父。谁知道师父正看着天花板,郑强再三表示歉意叮嘱我和师父好好休息之后把红包放在柜子上离开了。
郑强走后,师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到:“等往生咒念完了我们就回去吧,我从业一辈子,还从没听说过阴阳师被打的。”说罢又叹了口气。看师父这态度,咱的胳膊拧不过别人的粗大腿,得息事宁人咯。我没有说话,准备回房间睡觉。师父扭头看着我说到:“把红包收了吧,那是郑强赔给你的。”我‘嗯’了一声拿起红包回自己房间了。回了房间,偷偷打开红包看了一下钱数,我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一点小小的慰藉。
连续几天,厂里没有任何的怪事发生,一切恢复了正常。我的身体本就没什么大碍,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了,只是心里觉得很委屈。
没什么事情发生,用不着找顾佩文,所以除了吃饭的时候我基本上也看不到他了。之前怀疑过的喻云波,我再也没见过。看厂里这情况,真的是天网**起了作用,我冤枉了喻云波。
最后一天念往生咒啦,念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刚洗漱了出门,就看见郑强气势汹汹的上楼,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安,宿舍又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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