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院(第1/2页)花开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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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chūn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有的朋友提出了疑问,一个美女加一个医生,会这样随便抱一个住院的小伙子,打死我也不相信。不过,老兄,告诉你,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没看出来这两人有点心有灵犀么,而且,随后看下去,你就会越来越明白的。好了,耐心着慢慢看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吵着要出院了,像我这样的帅哥在床上躺上四天,那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今天早上是老爸来送的饭,听我这么吵吵,就摆出了科长的架子,说“小诚,你得等医生同意才能走,这么大个小伙子了还不懂事。”

    唉,没办法,老爸这人就是这么死心眼,你说,早一天走了,不是还能省点住院费么,我又不享受公费医疗,真是的。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会10几年做在科长的位子上不挪窝,好人不常在呀。(什么儿子,有这么评价老子的么)只好躺在床上等着医生来批准了。

    没多一会儿,老爸出去了,因为今天是大查房,这个想必大家都明白,如果是大查房,上午10点半以前所有家属是不准呆在病房里的。

    好不容易等到查房的人来到我这儿,(一个人躺着很无聊呀),一下子进来一大帮子人。

    走在前面的是内科主任(我怎么知道是内科,你真是不在250之下,不在250之上,正好250呀,象我这种不知所谓的病,当然是要住内科了)。

    后面跟着各级大夫,还有实习生,当然我的晨姐也是在其中的,可惜我不能跟她说话,她也恢复了往rì那冷冰冰的样子,只有我能发现她抽空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冲她会心的一笑,也没敢出声。

    不知道这堆人在说了半天什么,总之是他们也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但就是没听到我最想知道的今天可不可以出院。

    又无聊地躺在床上等着,想着没事呆在这里还真没劲,要不是可以每天看到祁晨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别乱讲了,你只住了4天院,有3天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有一天是清醒的。喂,你站住,不要这样,不管你清不清醒,你在床上躺4天我看看)。

    正在胡乱地想着,祁晨姐推门进来了,“怎么样,小诚,是不是在这儿呆够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主任说你今天可以出院了。”

    “真的,”我高兴地差点跳起来,立刻又压住,作无奈状说“可是那样我就无法看到我的小晨姐了。”

    “行了,以后你还可以经常来看姐姐的呀。”

    她说着又走上前来摸着我头,“姐姐随时欢迎你来,对了,有空还可以去我家玩。”我也想,可是马上就要上高三了,哪有这么多空往外面跑,真恨自己不能早点认识祁晨姐(这可真不是sè狼意识,只觉得特别想与她在一起,是因为她的什么就说不上了。

    “姐姐,”我抱住了她的胳膊,想张嘴说点什么,可还是说不出来了。

    她也看出来了我的依依惜别之意,说,“好了,好了,一个大小伙子,别这样。”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我,“呶,这是姐姐宿舍的电话和手机号码,有事儿打电话给我,如果都不通的话说明我正在查房,好了吧,记住,有空姐姐带你出来玩。好了,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地等着,我得去写病历了。”说完,说转身往外走。

    “姐姐,”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祁晨转过身看着我,嫣然一笑,“怎么了,小弟?”我一下子呆住了,只觉得好像是满园的花儿都开放了,“我,我---”。她走过来,轻轻地拥着我,用手拍了拍我的背,“好了,姐姐去工作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晨姐刚走出去,我还愣在那儿。只听得一阵吵吵,有一帮人进了我的病室。

    “诚哥哥,出院回家了。”一个大丫头冲过来,抓住胳膊用劲摇晃着我,一点也不管我好歹也是个病人。是雯雯,现在的小姑娘,真没办法。

    幸好我也与以前不同了,才不怕这么点小Case呢,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扭了一把,“不会轻点嘛,臭丫头。”

    “你才臭呢,”叉腰站在我的面前,还是穿着那身衣服,歪头冲我发狠。

    我坏笑地看着她婀娜的身材,说,“好了,你不臭,很香,行了吧。”

    雯雯不干了,抓住我妈说,“阿姨,诚哥欺负我,你们管不管她。”“好了,别胡闹了,小雯。”王姨发话了,“咱们是来接你诚哥哥出院的,你又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

    雯雯转身冲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妈妈拿出新买的衣服递给我,说:“小诚,快把病号服换下来,冲掉晦气。”我应声去换衣服,说:“各位女士,请回避一下,本大人要换衣服。”(尽管我住的是单间,可还是没有卫生间的,本人级别不够。)

    大人都没说什么,倒是雯雯冲我啐了一口,“呸”,第一个冲出了房间。

    老爸陪着我,我慢慢地换下衣服,可是穿上新的T恤倒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穿裤子时发现短了许多。“老爸,这裤子一定是你买的,怎么短这么多。”

    “不会吧,这是你妈妈买的,她向来很有数的。”我也没吭声,莫不是这几天里我长了许多。

    换好衣服,大家一起拿上东西,有说有笑往外走,我忽然想走了什么,转头对大家说:“对了,我还没跟护士、医生说再见呢。”

    就跑到护士办公室,与姐姐们打招呼去了,妈妈在后面也不解地跟王姨说,“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跟以前变了人似的。”

    “不过我还是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要以前跟他爸一样,总跟个小老头似的,不言不语。”

    听着妈妈不停地说,老爸不干了,“我又怎么了,还不是我养活着一大家子人。”后面的就没听见了。

    “谢谢大家,我要出院了,感谢你们的关心和照顾。”我一下变得很善于说话,而且也不再感到拘束了,到底是什么让我改变了这么多?护士姐姐、阿姨们也热情地与我打招呼,不再看见平时那种公事公办的嘴脸。

    看来人是需要互相尊重和理解的,你对她们客气的时候,她们也会喜欢你的。我又趁机在这儿测了一下自己的身高体重,令我暗暗咂舌,那上面显示我的身高是178公分,也就是说在这几天里我整整长高了6个公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自己的状况感到越来越不可思议。

    又跑到医生办公室与所有医生打了个招呼,“谢谢大家,我要出院了。”

    我感到越来越自信,自己也觉得说话时充满了热情,仿佛自己有了无穷的力量。

    多数医生也都站起来回应我,有的还说“域逸诚,欢迎有空来玩。”看样,还是有人记住我了(别自做多情了,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一个很奇怪的病号而已,来也不明白,走得时候还是不明白,没拿你当外星人去做实验就不错了)。

    祁晨姐也站起来,但并不走到前边来,站在后面还是一个冰雪美人的样子,也不说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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