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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庆的气氛中,光绪九年的chūn节走过了最后一天,真万众瞩目变成了门可罗雀。不过此时袁世凯已经不会在乎这真乐堂今后会怎样,因为他打算将宅子送人了!
与那桐并肩走在院中,袁世凯喃喃说道:“琴轩兄,几rì后我就要回朝鲜了。这些天虽然过得开心,却太过短暂,还未与兄台叙够就要分别……”
那桐道:“无妨,等尉亭回来我们再叙。你不是说到时候要搞个什么‘票友俱乐部’吗?愚兄我肯定参加!”
袁世凯笑道:“呵呵,当然要办,不过这真乐堂刚刚热闹过,好容易有了些名气和人气,却马上要变成一座凄冷的空宅……咳~小弟舍不得啊!”
那桐道:“那有什么办法,尉亭你在军中任职,军命不可违啊!”
袁世凯道:“琴轩兄,你我一见可否算是投缘?”
“那当然,不仅投缘,而且愚兄对尉亭有些相见恨晚!方才你说的那个什么‘俱乐部’和那个什么‘会员制度’实在是让愚兄茅塞顿开,要是如此cāo作,今后票友们还怕找不到听曲唱戏之地?”
袁世凯道:“既然琴轩兄与小弟投缘,那我就放心了……”
那桐不解的问道:“什么放心?”
袁世凯淡淡道:“小弟想将这真乐堂赠与琴轩兄!”
“什么?!”袁世凯的话让那桐吃了一惊,连忙推辞道:“不、不,这万万不可……”
袁世凯这真乐堂本来是准备给贝勒爷的,不过此时他已经收了自己的大红包,这宅子也就没有必要再送。那桐今后是自己与贝勒爷的中间联络人,送给他正合适。袁世凯道:“怎的?琴轩兄看不起小弟?”
“不、不,怎么会?只是这宅子太昂贵,而且又是尉亭你的一番心血,愚兄我万万不能收!”
袁世凯大笑道:“哈哈……我可不是白送你,可是有事相求哦。”
听了这话,那桐心里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是想让我帮他办事?那这宅子更能收!不过还没等他拒绝,袁世凯道:“我只求琴轩兄将俱乐部在真乐堂办起来,不枉这段时间小弟为此地聚起的人气,而且他rì尉亭回国也有个好去处……”
听了袁世凯的话,那桐有些释怀,也有些感动:“尉亭果然是个戏痴,愚兄还以为……”
“还以为小弟要兄台办些私事?”
“恩,呵呵,不过看来是我小人之心罢了……”
袁世凯正sè道:“你还别说,还真有件私事要麻烦琴轩兄!”
方才的感动被袁世凯的话又一下冲没了,那桐心里这个气啊,你不是欺骗我的感情吗?他冷言问道:“何事?”
袁世凯完全不管那桐的感受,再次调戏了他的心情一把:“我的管家跟我说过,他一个亲戚净身入宫,好像是一直想到内廷效力,却通不过一个什么考核……”
这对那桐来说,根本就是一件比举手之劳还要容易的事情,而且袁世凯语气中那种无所谓让那桐更感惭愧:“就这个?”
“啊!那还有什么事?我那管家跟随我多年,我也不好博了他,所以厚颜找兄台问问。”
那桐看看袁世凯道:“尉亭,你这算什么事情啊?此事微不足道,别说你不送东西我会给你办。就算办好了,你送礼愚兄也不好意思收下……”
袁世凯呵呵一笑道:“我不是看你不愿收下这宅子,给你找点事情做嘛!你看我送个礼难的~既然你我二人投缘,你的不就是我的!何况此地三个院子,将来你住西院,我住东院,中间是真乐堂,我们也好作个邻居啊!”
那桐本想起拿人手短,将来只怕欠了袁世凯人情不好还。不过一转念,这贝勒爷都收了袁世凯十万两,自己还有什么顾虑?当即道:“看来是愚兄多虑了,不过这宅子万万不能收,就当我帮尉亭照看吧。”后来那桐这一照看,就照看了数十年……
等那桐喜滋滋的离开真乐堂的时候,袁世凯的两个义兄围了上来。由于徐世昌此刻卧底官场,因此他一直在外人面前与袁世凯保持距离,chūn节也就顺理成章的回家过年。不过他刚到京城就听闻袁世凯的“壮举”,连忙来jǐng醒一番:“三弟,这宅子你送他了?”
袁世凯定定的看着那桐的背影道:“恩,送了!”
徐世昌张大嘴道:“世凯,你这十天可就花了
万两……”
袁世凯回头看看徐世昌道:“这三十万两太值得了!”
文增瑞道:“老三,那可是三十万两,捐纳个什么官不成啊?”
袁世凯笑道:“捐官是一锤子买卖,我这可是长期投资,这笔钱将来回报绝对不比我们在美国投资的钱少。所以这还不是全部,今后还要继续投入!”
徐世昌道:“还要这么花?不行,象你这么花,谁供得起!”
袁世凯笑笑道:“最多供三年,三年之后一定有所回报。二哥,贝勒府那里你就帮我打点一下。今后月规、节规都别少了!另外向那桐打听一下贝勒爷家人以及那家人的生辰以及红白事,一切由我们开销。
至于固伦公主那里,钱一分不送。你先到民间淘换些好字画,然后给送宫里送去。我在她临走时问清了途径,保证东西可以到公主殿下手里。今后让马格里先生给淘换些西洋画之类的新鲜洋玩意儿送去。”
此时袁世凯几乎用的是命令的语气,往往这个时候,文增瑞和徐世昌都知道他心意已决。所以二人都没有反对,不过文增瑞还是问道:“世凯,马格里先生那里你有两年多没去了吧?是不是要看看他去?”
袁世凯道:“恩,我会的。老师现在好吗?”
文增瑞有些担心的道:“马格里先生那里倒是没什么,还跟以前一样的工作。不过……人心是会变的……此刻我们在美国的投资,除了爱迪生公司和洛衫矶劳务公司以外,其他都写在他父女二人名下……”
袁世凯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自己认识马格里已经有十年之久,但是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如今的袁世凯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小的投机商人,家大业大的他自然也要开始在自己的手下中安插一些制约的手段。袁世凯道:“美国那边,我们派去学经济的学生都进入公司上班了吧?”
文增瑞道:“美国此时对华人大力打压,他们也只能作为一些临时低层雇员上班,无法接触更多的公司实权!”
袁世凯笑道:“无妨,此事我去解决。”然后对徐世昌道:“劳犯大哥给我引见一番翁同龢,看来要好好会会这个倔强老头了……”
徐世昌道:“世凯,你不是说不想见他吗?怎么……”
袁世凯看着远处喃喃说道:“是时候了……”
袁世凯此时几乎是调动了自己在国内的一切关系资源,徐世昌知道袁世凯在酝酿着一个重大的行动……
做了那桐的邻居,袁世凯的消息来源更是通达。对于贝勒爷,袁世凯这边的银两源源不断地供应,月有月规,节有节规,年有年规,遇到生rì寿辰,唱戏请客及一切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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