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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晚辈的神态,把代沟表现得淋漓尽致。
“嗷!”布鲁斯跟着附和。
“你!”
“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吧!你不在,他们指定都乱成一锅粥了。”
“嗷!”
“你!”
“安啦,我请你吃鸡腿。”
“嗷!”
“嗷个屁!”我给他俩一人一个爆栗。
从此,就这么不负责任的,当然、是在阿扎里奥不负责任的情况下,我和一群画家老头结下了缘分。
“稍息。”
“立正。”
“向右看齐。”
“向前看。”
“报数!”
“1!2!3!4!……”
这充满气势的规整声音虽然已经是长久练习出来的、非常难得,但我还是心怀怒气。
“拜托!为什么集合整理队形这种事儿要在我的宫殿大厅里进行啊?”
我看向一旁躺在沙发上的阿扎里奥,他枕着交叠的手臂,双腿随意地搭着,而布鲁斯则是趴在另一张长条沙发上,舒服地打了个哈欠。
“要不去你房间?我挺想念你那张床的。”
“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好吗?你什么时候睡过我那张床了?”
“哎呦,这不是体现我们感情好吗?”
“我才不要!”
“大姐头,少了一个人。”有人忽然举手。
我看过去,是达.芬奇。
“缺了谁?”
“文森特.梵高。”
周遭瞬间一阵七嘴八舌,各种字眼都有,数“红头发疯子”的频率最多。
我厌恶地挑眉,然后用声音盖过一切,“好啊!臭小子,又是他!”
解散了那群老男人们,我摩拳擦掌,说话间就要离开去找他。
阿扎里奥闭着眼眸不说话,嘴角画起一涟碎云缓惊流、荒荒掩霄风的浅笑。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