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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倩在母亲的陪同下,提着行李箱下了楼。来到楼下的大厅,却见大厅的沙发上,围坐着四人。
四人在三男一女,女的正是唐瑶。男人中,其中一个中年人西装革履,面容与梦倩有几分相识,眼神刚毅,那是久居上位所养成的气质。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梦天龙。
另一个男孩子比梦倩还有些,也与梦倩有三分相像。长得很帅气,不过神态间却有着一丝玩态,正是她的弟弟梦龙。
最后一个男人,年龄和梦倩相仿。长得高大英俊,浑身也散发着富家子弟的气质。是典型的高富帅。
当看到他的时候,梦倩的脸上带着惊愕,显然没有想到此人会来。
见自己女儿的神态,梦母笑道:“怎么,见了你仇天哥,连个招呼都忘了打了。”
梦倩也在母亲的调侃下回过神来,对着男人了头:“仇天哥,你怎么来了?”
“我听阿姨你今天要去美国,所以连夜开车从燕京赶过来送你。”仇天道,边着边露出一丝微笑。
这笑容看在唐瑶的眼里,忍不住露出迷醉。很少有女人会不被这样的笑容打动的。就连梦母也笑逐颜开道,看仇天的眼神,像是在审视自己未来的女婿。
当然,梦倩除外,她没有失态,心中却多了一丝复杂。
她明白母亲的意思,出于某种目的,一直以来,母亲都把仇天内定为自己的未婚夫,但是梦倩对此等做法很反感,她不想自己的未来被包办,即便对方是一个无论家室相貌都堪称上品的人,她也不想。这让她感到是对自己的侮辱。所以,对仇天,这些年她也一直不冷不热。
而现在,更是如此,因为在梦倩心里,已经装了一个人,绝没有空间在装第二个人了。
平津滨利国际机场。
五个人簇拥着梦倩走入机场。
几人走到了检票口处才停下。
与众人一一拥抱离别,不过在轮到仇天的时候,只是做了个拥抱的样子。
仇天皱了皱,不过只在一瞬间,表情再次定格在了微笑状态。
“倩,到了那边一定打电话哦。”唐瑶在梦倩耳中叮嘱。
这话她今天唠叨了不止一遍。
梦倩了头,挥手向众人告别,眼睛向着机场其他方向扫了几眼,发现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面容,忍不住有些失落。
走到检票口,在检完票,在走入登机口的时候,手机的短信声忽然响起。
打开之后,却见是陈梦然,只有简单的五个字。
“东南角方向。”
梦倩了然,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在拥挤的旅客中,很容易找到了那熟悉的面容。
梦倩想要反跑回去,却见陈梦然向着她摇了摇头。
梦倩犹豫了一下,最终打消了跑回去的念头。拿起手机,轻轻的按了几个键,一条信息发出。
“等我。”
很快,她又收到了一条回信。
“一定。”
梦倩深吸一口气,再次凝视了陈梦然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看着梦倩的倩影消失在通道口,陈梦然有些恋恋不舍。他很想跑过去和梦倩来个吻别,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不是好主意。
忽觉一道目光朝着自己这边射来,陈梦然一凛,那个方向正是梦倩父母的方向。他不知是谁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他也没有兴趣知道。正如聂云所,想要最终与心上人终成眷属,他自己要先有出息,再次之前,他与梦倩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
低头,迅速离开了机场。
仇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刚刚梦倩在通道口的异样让他有所警觉,他发现了一丝不寻常。寻找梦倩的目光,他找到了那个令他警觉的人,只是对方的警觉性很强,一眨眼的工夫,又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想要跑过去寻找,看了看旁边的四人,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梦然神情落寞的走出机场,深吸一口外面的空气,脑海中仍然不自觉的想起与梦倩分离时那恋恋不舍的目光。
一年的时间,长不长,短也不短。尽管两人信誓旦旦要彼此等待,但陈梦然真的没有信心。现在的海誓山盟,在一年后是否还会像现在般坚不可摧。对此,陈梦然深表怀疑。
了解了陈梦然心中想法,聂云开解道:“放心吧,我曾经对你过,梦倩是一个感情极为专一的人,不会轻易对人动感情,但若一旦真的产生感情,即便这感情夹杂了多重复杂因素,也不会那么轻易消散。所以她会等你,我相信她会做到。”
聂云这专家都这么了,陈梦然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
就在这时,就听聂云忽发感慨道:“有些女人的承诺是在用生命维护,千万不要伤害她们的心,那是极大的罪过。”
陈梦然心中一动,聂云明显话中带话。
“听你的语气,你伤过一个爱你的人?”
话一完,陈梦然自己都笑了,暗道这不是废话嘛,这家伙可是色中高手,被他伤过的女人,又岂止一个。
由于心意相同,聂云瞬间了解了陈梦然内心的想法,苦道:“你猜的没错,我是伤过很多女人,每当伤害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也有过愧疚。正如我所的,我是靠脸吃饭,又岂能把精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到这里,聂云话题一转,继续道:“我本以为我会这样一直继续下去,直到我认识了两个在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们一个给了我物质上的享受,让我过上了开跑车住豪宅的上等人的生活。另一个用女性的温柔感动了我,我喜欢上了她,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那你要如何选择?”陈梦然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选择了后者。”聂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陈梦然脸露诧异,这样的选择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毕竟,若让白脸不吃软饭反而相信所谓的爱情,谁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就听聂云继续道:“那天,我花费了全部积蓄,买了求婚的钻戒,到酒吧准备跟她求婚。我给她打电话,谎称要和她分手,一起喝一顿分手酒,然后打算在她伤心的时候和她求婚。我这样做,本来是想给她个惊喜,可惜,我最终还是没有等对她,自己却因心脏病突发而死去。这不得不是个遗憾。”
陈梦然心中一动,他似乎明白了聂云要让他做什么了。
果然,就听聂云道:“把我的戒指拿回来,替我戴在她的手上,对她,我已经做了选择,我选择爱情。”
“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就这么简单?”
“没错,就这么简单。”
陈梦然笑了,有了为李梦溪讨要玉佛的经历,找回一个钻戒,对他来已经是轻车熟路。只要知道谁拿走钻戒,然后进行一番恐慌威胁,不愁对方不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当即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