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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后,我回来了。请用 .Txt6.NT访问本站”如残阳一般的血鲜红了唐夏的眼睛,她轻轻的喊道,声音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没有恐惧,没有仇恨,一如她的表情,不喜不悲。深沉的像是浩瀚的星空,让人琢磨不透。
腥红的眼睛中不承万物,只剩下那两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她走的很慢,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一丝的泪水。
“呵,来的好,既然你也回来了,就陪他们一起下地狱吧!”阴柔暴戾高高的响起,过分阴柔的脸上充斥着如暮霭一般的喜悦,水傲宇看着唐夏,如狼似虎的眼中闪动着锐利的杀气。
唐夏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太过淡漠,太过无情,像是寒冬腊月的风,森冷入骨。看的水傲宇不禁战栗起。
“该死…”没有过多的言语,紧随其后的七夜,看着眼前的情景,拎起剑就朝水傲宇冲了过去。
水傲宇身后的叛军立刻迎了上去,霎时,刀光四起,剑起剑落,腥红的血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来。顷刻间,血流成河,令人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上去杀了他,谁杀了他,本王封他做护国大将军。”气焰嚣张的话从水傲宇口中迸射而出,他高高的站了起来,好像看戏那般,野性十足的眼中兴趣盎然。
闻此,那些人出手越发狠辣,越发不留情。
“噗…”剑光闪过,七夜猛的一怔,妖娆的血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
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带着血腥的口水,看都没看手臂一下,长剑翻飞,动作越发狠厉。
“母后,我是无忧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双手用力,随手扯下一块明黄的锦缎,盖在骆夕颜身上,唐夏轻轻的喊,声音依旧平静的过分,然而却有滔天的杀气从她眼中涌动而出。
心一寸寸的疼着,眼泪一行一行的落下。冰冷的液体,顺着唐夏的脸,落在骆夕颜的脸上。唐夏颤颤的伸出手,抹去骆夕颜脸上的血污,放声大哭。
这就是她的母亲,如九天落下的仙子一般,倾国倾城,遗世**。眉目清冷,宛若山巅的清泉,冷艳中带着几分傲气,却总是用世界上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为她缝衣,为她熬药,在她生病的时候彻夜不眠的守护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可是她现在就要失去她了,永远的失去她了…...
“无忧…”就在唐夏浑身战栗不止的时候,一双白皙如玉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背。
“母后”熟悉的声音让唐夏瞬间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紧紧的抓住那双手,声音几度哽咽,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母后,不要丢下我,不要……”
“好孩子,要活下去。”紧紧的抓着唐夏的手,骆夕颜气若游丝的说道:“代替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砰”话音落下的那瞬间,握着唐夏的那双手,重重的落了下去。
“啊,母后……”七年来,这是唐夏第一次哭。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穿透重重宫殿响彻苍穹。
原来哭泣的感觉是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痛不欲生。
剧痛伴随着潜藏在唐夏血液中的戾气缓缓涌动,再抬起头时,唐夏已经脱胎换骨。
眉眼依旧万千风华,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顽劣不羁,邪肆狡黠。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戾气,与汹涌的杀气。
一点朱砂异常妖冶,唐夏深深的看了骆夕颜一眼,随手捡起一把长剑,一步一顿的来到水傲天跟前。长剑一挥,兵刃相交的声音格外清脆。水傲天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唐夏握紧拳头,拔去插在他身上的剑,半拖半拉的将他放在骆夕颜身边。
这就是她的父亲,高高在上,冷漠无情,却不曾真正弃她于不顾。每次她闯祸,都会教训她,责备她,却从来没有打过她一下。习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站在她床边唉声叹气,习惯用握惯兵刃的手,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更习惯用愧疚的眉眼深深的看着她。
现在他们都将离她而去,可是她发誓他们不会白死......
绝对不会!
“是你杀了他们?”冰冷邪肆的声音好似从幽冥地府传来的一样,动作轻盈,剑锋一转,一柄寒光闪烁的剑,已经抵在水傲宇的胸膛。她虽然很久没有杀人,但不代表她忘了以前的身手,忘了该怎样杀人。
“你,你,你……”杀气翻腾,戾气狂涌,看着宛若修罗一眼的唐夏,水傲宇一脸的惊恐,你,你,你的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足可见他有多么的惊悚。
不止是他,就连那些正在打斗的人,扫到这一幕,动作也不禁慢了下来。
这还是他们那个顽劣不羁,风流成性,一事无成的太子爷吗?这整个就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此时此刻,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从最初的不屑,到现在的震惊。
第一次,七夜看着唐夏,觉得她的背影是如此的挺拔,如此的高大。似乎足以撑起腐朽破败的天地。
“还有谁?”剑一寸一寸的没入肌肤,腥红的液体顺着剑身落到唐夏手上,她笑靥如花,惊心动魄的说道:“不说吗?你有的是时间考虑,只是我怕你的血没有那么多。”
内乱与叛国,孰轻孰重?
强忍着疼痛,水傲宇一言不发,他可以做为了皇位不折手段的人,却不能做通敌叛国,出卖祖先的事。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皇叔是这样的不怕死!”剑一点点的深入,唐夏极其淡漠的说道:“就凭你想叛乱,想做到不动声色的做到这些还太嫩,说出主谋,我饶你不死,否则……”
冰冷肃杀的眼神,转瞬间冻结,表情变得狰狞嗜血,唐夏勾唇一笑“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说”强大的恐惧下,水傲宇身体一软,重重的跌倒在地。
唐夏微微眯起眼睛,笑的好像一只极致优雅,极致嗜血的吸血鬼,妖娆万分,惊悚万分。
她虽然对朝堂的事不感兴趣,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水傲宇,她唯一的皇叔,他有几斤几两,吃多少,喝多少,甚至拉多少,她都一清二楚。以他的那个智商,别说再过一百年,就在再过五百年,也绝对不可能有这种谋略。
“不是我,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