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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试过了的那个门。
“好点子,”哈利说。“好,让我们来试这扇——”
他又走向了他面前的那扇门,推开门,仍然举着魔杖,其他人紧跟着他。
这个房间比刚才那个更大,灯光昏暗,长方形,房子中间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大约20英尺深的坑。石头长椅沿着房间的形状一排排陡峭地下沉,象一个阶梯教室,或是那个哈利被福吉审问过的审讯室,而他们站在最上层。没有带锁链的椅子,在这个沉坑的中央,生起了一个石头讲台,上面还立着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破碎的石拱门,摇摇欲坠。周围没有任何墙的支撑,那拱门还挂着一个破破烂烂的门帘子,在寒冷和完全静止的空气中,却轻微地飘动着,就象刚被人动过。
“谁在那儿?”哈利说,跳到了下面的长椅上。没有回音,但那幕帘还在继续飘摇。
“小心点!”赫敏低声说。
哈利爬下一层层椅子直到坑的最底部。当他慢慢向讲台走去时,他的脚步声明亮地回响着。那突出的拱门从他现在站的地方看起来比他刚才从上面看下来要高的多。门帘还在轻轻地摆动,就好象有人刚从那儿进去。
“小天狼星?”哈利又喊了一声,但他越接近就更安静了。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人正站在帘子后面拱门的另一边。他紧紧握住魔杖,他慢慢绕到讲台的另一边,但那儿也没人;只能看见那个破黑帘子的另一面。
“我们走吧,”赫敏在石阶上去一半的地方喊着。“不是这儿,哈利,上来吧。我们还是走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惧,甚于刚才在那个有脑髓游泳的房间,但哈利觉得那个拱门是什么美好的东西,虽然很古老了。那微微飘动的帘子吸引着他;他有种强烈的**,想爬上讲台,穿过帘子走过去。
“哈利,我们走吧,行吗?”赫敏更激动了。
“好,”他说,但没动。他好象听到了什么。有微弱的喃喃低语从帘子那边传过来。
“你在说什么?”他非常大声地说,以致于他的声音在石头台阶四周回荡。
“没人在说话,哈利!”赫敏说着向他走过去。
“那后面有人在悄悄说话,”他说,转过身继续对那帘子皱起眉,“是你吗,罗恩?”
“我在这儿,伙计,”罗恩说,他出现在拱门旁边。
“你们其他人没听到吗?”哈利问,喃喃低语声更大了,不知不觉,他发现他的一只脚已经踩上了讲台。
“我也听到了,”露那喘了口气,和他们一起站在拱门边的周围,盯着摆动的帘子。“那里面有人!”
“‘那里面’是什么意思?”,赫敏问道,从最后的台阶上跳了下来,非常生气,“‘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它只是一道拱门,没地方让任何人呆着,哈利,别管它了,离开吧——”
她抓住他的胳膊拉他走,但他抗拒了。
“哈利,我们来这儿是要救小天狼星!”她高声尖叫着。
“小天狼星,”哈利重复着,仍然盯着那不短飘摇的帘子,被催眠似的。“对呀。”
什么东西又滑回了他的脑海;小天狼星,被抓住了,被绑了起来,被拷打,他正看着那拱门。
他从讲台后退了好几步,用力把眼神扭开那帘子。
“我们走吧,”他说。
“这正是我一直试图做的——好了,那么我们走吧!”赫敏说,她从讲台边领头望回走。在另一面,金妮和纳威也在面露喜色地看着那帘子。赫敏没说话,抓住了金妮的胳膊,而罗恩也抓住了纳威的,他们坚定地走回石头台阶,爬回到了门边。
“你认为那拱门是什么?”当他们回到黑暗的环形房间时,哈利问赫敏。
“我不知道,但无论它是什么都很危险,”她坚决地说,又在门上划了个燃烧的交叉。
又一次,墙旋转又静止了下来。哈利随便走近了另一扇门,一推。门没动。
“怎么回事?”赫敏说。
“被锁上了。”哈利说着,把他的体重都压在了门上,但门仍然不动。
“那么,是这个门,是吗?”罗恩兴奋地说,加入哈利,试图顶开门。“接着干!”
“让开道!”赫敏尖声说。她把魔杖指向一般的门装锁的位置,念道,“阿拉霍洞开!”
什么也没发生。
“小天狼星的刀!”哈利说。他把刀从长袍里抽出,插进门和墙之间的裂缝。其他人都急切地注视着他把刀从上划到下,抽出刀,又用肩膀猛撞门。
门还和原来一样紧闭着。更糟糕的是,哈利低头看见那把刀的刀刃都卷了。
“好了,我们离开这房间吧,”赫敏决断地说。
“但如果就是这个呢?”罗恩说,渴望而忧虑的盯着那扇门。
“不会是这个,哈利在梦里能直接穿过所有的门,”赫敏说,又在门上做了个燃烧的交叉标记,哈利把小天狼星的那把现在已没用了的刀的刀把收在了他的口袋里。
“你知道那里面会是什么吗?”露那急切地说,墙壁又开始旋转。
“一些气泡(blibbrig),毫无疑问,”赫敏说完,纳威还有点紧张地笑了一下。
墙停止了旋转,伴着一种递增的绝望感,哈利推开了另一扇门。
就是这个!
他立刻认出了那美丽的跳动着的钻石般闪烁的光芒。
当哈利的已经开始适应这闪耀的光芒时,他看见各种各样闪光的钟,巨大的,小的,古老的,机械的,有的挂在书架之间,有的在房间里散落的桌子上,于是一阵忙碌的无情的滴答声填满了整个空间,就象成千上万的行进中的细碎的脚步声。那跳动的钻石般闪耀的光是源自房间远远尽头的一个高大的水晶钟罐。
这边!
哈利心脏疯狂的跳着,他知道他们找到了正确的路;他领着路,带头穿过一排排的桌子和标题间的窄空,就象在梦里那样,走向那口有他站在桌子上那么高的大水晶钟罐,看上去里面盛满了翻滚的闪光的酒。
“哦,看哪!”当他们走近了,金妮指着大钟罐的中心说。
在闪烁的液体中漂流的是一个小小的宝石一样明亮的蛋。它从钟罐里升起,升到钟罐的最顶上时,裂开,出来了一只蜂鸟,但它一旦碰到了水流,它的翅膀湿透了又沉下去,即刻,蛋又包住了它,沉到了钟罐的最底部。
金妮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停下来看那个蛋怎么再变成鸟,哈利急忙喊“接着走!”
“你在破拱门那儿已经玩够了!”她故意说,但还是跟着他走过钟罐到了后面唯一的一扇门前。
“就是这扇,”哈利又说了一次,他的心跳的那么快和强烈,让他感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就是从这里过去——”
他环视他们,他们都拔出了魔杖,忽然变的严肃和紧张。他看着后面的门,去推。门滑开了.
他们到了,他们找到了那个地方:象教堂那么高,空荡荡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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