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神秘人归来—第二次战争开始(第1/6页)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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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星期五晚上一次简短的发言中,魔法部长康纳利斯。福吉确认,神秘人已经回到了这个国家,并再一次地处于活动之中。

    “我很遗憾地宣布,那个自诩为某某大人的巫师—你们知道我指的是谁—还活着并再次回到了我们中间。”福吉,看上去疲倦且狼狈不堪地对记者说。“我同时还要遗憾地宣布,阿兹卡班的摄魂怪发生了大规模的反抗,他们不愿意继续接受魔法部的雇佣。我们相信摄魂怪现在正服从于神秘人的指挥。”

    “我们强烈要求所有的巫师保持警惕。魔法部正在印刷家庭和个人初级防御的小册子,并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免费发放到各个巫师家庭。”

    魔法部的声明引起了巫师人群的恐慌,就在上个星期三,他们还刚刚得到魔法部的保证:“所有关于神秘人正在我们中间活动的说法都是一派胡言”。

    是什么导致了魔法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目前还不得而知,现在所掌握的情况是,就在星期四晚上,神秘人带着一伙他的忠实信徒(即食死徒)得以进入魔法部内部。

    新近刚刚恢复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校长头衔、国际魔法联盟成员头衔、巫师协会主席头衔的阿不思。邓不利多,迄今为止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一直坚持神秘人并没有像广泛希望及相信的那样死去,而是正在再次招募信徒以图东山再起。期间,那个“死里逃生的男孩”—

    “说的是你,哈利。我就知道他们会把你牵扯进去。”赫敏从报纸上方看着哈利说道。

    他们正在学校的医院里。哈利坐在罗恩的床尾,两个人一起听着赫敏读《预言家日报》的头版。金妮则蜷缩在赫敏的床尾,她的脚踝已经被庞弗类夫人治好了;纳威的鼻子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坐在两张床中间的椅子上;而露娜,作为一次顺便的造访,正抓着一本最新出版的《吹毛求疵》杂志,上下颠倒地看着,显然没有去听赫敏在说什么。

    “他现在又是“死里逃生的男孩”了,是吗?”罗恩沉着脸说道。“不再是蛊惑人心的瞎炫耀了,嗯?”

    他从床边橱柜上一大堆的东西了抓了一把巧克力青蛙,扔了些给哈利、金妮和纳威,又用自己的牙齿撕开了包装纸。他的前臂上依然有几条很深的伤痕,那是“脑袋”的触须缠绕着他时留下的。根据庞弗雷夫人的说法,“思想”总是能够比其他的东西留下更深的忧,尽管当她开始使用乌布里医生的遗忘药膏后,那些伤痕已经好多了。

    “是的,现在他们对你赞不绝口,哈利。”赫敏说道,一边浏览着那篇文章。“呼吁真相的孤独的声音,还被认为是精神错乱,从不动摇他的立场,被迫忍受嘲弄和诽谤。”“恩,”她皱着眉,“我想他们没提,事实上正是他们在《预言家日报》上进行嘲弄和诽谤。”

    她轻微地缩了一下,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肋骨上。多洛霍夫咒语击中了她,尽管它的作用已经被减轻了,用庞弗雷夫人的话来说,仍然“有足够多的伤处需要对付”。赫敏每天要服十副药剂,她的情况已大大好转,以致厌倦了继续留在医院里。

    神秘人的最后一次图谋被消灭—第二到第四页;魔法部本应该告诉我们什么—第五页;为什么没有人听阿不思。邓不利多的—第六到第八页;哈利。波特的独家采访—第九页。看起来,”赫敏把报纸折起扔到一边,“他们现在可有东西要写了。那篇采访也不是独家的,早在几个月前就在《吹毛求疵》刊登了。”

    “爸爸把它卖给了他们,”露娜翻了一页杂志,含糊不清地说,“他卖了个好价钱,我们这个夏天能去瑞典,看看能不能赶上rupl-rd

    sra。”

    赫敏似乎作了一会儿思想斗争,最后说了句:“那听上去很不错。”

    金妮笑了,看了一眼哈利的眼睛又赶紧移开。

    “那么,”赫敏坐直了一些,又缩了一下,“学校里怎么样?”

    “弗立维教授把弗莱德和乔治的沼泽给弄掉了,只用了三秒钟。但他在窗下面留了一小块,还用绳子围了起来——”

    “为什么?”赫敏惊讶地问。

    “他说那是了不起的魔法。”金妮耸了耸肩。

    “我想他把那留着,当作弗莱德和乔治的纪念碑。”罗恩说,他塞了满满一嘴的巧克力。“他们把这些都给我了,”他指着旁边一大堆巧克力青蛙对哈利说,“除了魔法玩笑商店总得做点别的,对吧?”

    赫敏看上去不以为然,“那么,邓不利多回来以后麻烦都没有了吗?”

    “是的,”纳威说,“一切都回到原来正常的样子了。”

    “我想这下费尔奇高兴了,对吗?”罗恩问道,把一张邓不利多的扑克牌靠在他的水壶上。

    “恰恰相反,”金妮说,“实际上他真的真的非常失望,”她把声音压得很低,“他一直说安布里奇是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样东西。”

    他们六个一齐把头转了过去。安布里奇教授就躺在对面的一张床上,眼睛直直地瞪着天花板。邓不利多一个人跑到黑森林里面去,把她从人马那里解救了出来。至于他是怎么做的—怎么从那些树里面毫发不伤地把安布里奇教授救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当然安布里奇教授也不可能说。自从她回到城堡之后,她没有—至少就他们所知—说过一个字。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那总是非常整洁的鼠灰色的头发现在变得乱七八糟,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树枝和叶子,但她似乎毫不在意。

    “庞弗雷夫人说她吓坏了,”赫敏低低地说。

    “不如说是气坏了,”金妮说。

    “不错,如果你试试看,会发现她还活着。”罗恩说着,嘴里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安布里奇教授直挺挺地坐起来,朝四周张望。

    “有什么事吗,安布里奇教授?”庞弗雷夫人从伸出脑袋问。

    “不,不。”安布里奇重又跌落到枕头里,“我一定是做了个梦。”

    赫敏和金妮一边笑一边用床单捂住了嘴。

    “说到人马,”赫敏稍稍笑停一些之后问,“现在谁是我们的预言课老师?佛罗伦萨还在吗?”

    “他会留下来的,”哈利说,“别的人马肯定不欢迎他回去,对吗?”

    “好像他和特里劳妮一起教。”金妮说。

    “我打赌,邓不利多希望最好永远别再见到特里劳妮。”罗恩说,一边嚼着他的第十四个巧克力青蛙。“我提醒你们,如果问我预言课有什么不是垃圾的话,我要说佛罗伦萨还不是那么糟糕。”

    “你怎么能这么说?”赫敏质问他,“在我们发现确实存在真实的预言之后?”

    哈利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还没有告诉罗恩、赫敏或者任何其他的人预言球的含义。纳威告诉了他们,当哈利在死亡房间里拖他上去的时候,预言球被打碎了。哈利没有纠正他。他不想看到,当他告诉他们他将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凶手或被杀者时他们的表情。

    “真遗憾它碎了。”赫敏摇了摇头,轻轻地说。

    “没错,”罗恩说,“不过,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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