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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丁渔志得意满地走出武斗角(金刚门弟子相互切磋的专门场所),身后是脸若死灰的常青五人众。
这十天中,丁渔每天从老王头那里喝一副药汤,五天就将伤痛养好,之后老王头给了丁渔一根铁链,让他每次喝完药汤觉得浑身滚烫的时候就用铁链抽打周身,这样可以让药力渗透到全身筋骨。
丁渔对这种重口味**的锻体行为没有丝毫排斥,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排打罢了。从科学的角度看,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受到轻微损伤后,会进行补偿性修复,令到受伤的肌肉和骨骼更加结实粗壮,前提是人体能够供给足够的营养。而老王头的秘方无疑加速了这个过程,短短十日,丁渔觉得自己的**力量增长了两成以上,这让他不由感叹道:果然是穷文富武!二十两银子,足够中等人家一年用度,用来练武却不过是几副汤药。这还是老王头给他的优惠价,若是其他人,四五十两他还不一定卖。
汤药加上魂种升级时给他带来的肌肉提升,他如今的力量一点都不比常青等人差,再加上他过人的格斗经验与天赋,无需动用现代格斗技便完胜常壮,轻松收获十两银子和两个单元能量。
看着丁渔远去的身影,常壮苦着脸问手上包扎着吊带的常青:“常青师兄,你不是说这小子真实武功远不如你吗?我怎么觉得他比常威师兄也差不到哪儿去了?”常威是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武功比常青高得多,也是他们五人众的老大,一个多月前出去执行门派任务了。
常青斥道:“放屁!这小子比常威师兄差了十万里,若是常威师兄在此,一个指头就把他戳趴下了。”不过他也觉得十分费解,他用还完好的左手挠挠头,道:“这真是邪门了,这小子和我打的时候明明手软脚软的,怎么十天就变得这么生猛了?难道是……”他那筋肉堆满的脑子里想到关于废宅的闹鬼传闻,一些附体、狐仙之类的联想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常满常永常平三人也一脸幽怨地看着常青,他们可是都答应了要和丁渔赌赛的,看样子每人十两银子是保不住了。
对丁渔来说,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汤药暂时停了,因为老王头说连服十副之后至少要缓一个月,目的是让身体有足够时间排出药毒。丁渔尝试过在药力下突飞猛进的快感,自然打算在每隔一个月都来上一次,银两方面有五人众的贡献短期内是够了,但时间一长还是不足,所以他决定实施之前的计划——抢夺五人众的“借钱生意”。
时光匆匆又是数日,话说五人众当中,除了常青当初被丁渔拗断了右手,导致短期内无法和丁渔约战,其他四人尽数被丁渔蹂躏了一轮,还赢走了十两银子。然而事情没有就此结束,丁渔在打完最后一场后,一边将常平踩到窒息,一边对一旁观战的常青说:“小弟最近勤练武功,需要些银两买肉食滋补身子,不知师兄手头是否方便啊?”
这句话是常青问别人“借银”时的常用台词,此时听起来才觉得刺耳非常,他怒道:“常浩!我们兄弟一共输给你四十两,我自知不是你对手,大不了也给你十两罢了!”
“这倒也行!”丁渔微笑道:“不过小弟我每个月都是一般地勤奋,常青师兄们既然如此大方,不如每个月都借给小弟五十两何如?”
“什么!每个月五十两,你怎么不去抢……”话没说完,常青就意识到丁渔可不就是在抢他们么。他大怒之下想招呼兄弟们一起和丁渔拼命,但见到其他三人人人带伤,都是这些天和丁渔比试留下的;常平刚刚打完更是倒地不起,恐怕就是拼命也奈何不了对方,于是一口气也就泄了,他认命地道:“常浩,我们五人也不是挖银矿的,每月五十两无论如何也是没有。按照西域规矩,今日你拳头大,便是你说了算,大不了我们五人每月月银都交给你!”
“好!够光棍!”丁渔笑道:“你们既然服软,我也不为已甚,只要你们把平日‘借银’的名单给我,我们便两清了。”
常青等人面色俱是一变,常满冷笑道:“常浩,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我等每月向二十名师弟‘借银’,找上你这第二十一人,算是我等瞎了眼,我等认栽。不过‘借’来的银两,却是大半孝敬给常威师兄,你想插手恐怕还欠些斤两!”
原来如此!竟然还特么是个黑涩会雏形!看来这常威才是真正的老大。不过丁渔毫不在意,若是连金刚门中的三代弟子都不敢对上,日后还有什么胆气去面对江湖中的绝顶高手?他笑容不改地说:“无妨,常威师兄那儿我自去分说,你们只管把名单交给我便是。”
常满勃然变色,道:“常浩,你若是不知常威师兄的威名,不妨四下打听一下,金刚门数百弟子中,谁不知道常威师兄是三代中的佼佼者,就连二代的师叔伯们都交口称赞,你莫要打错了主意,自寻死路!”
丁渔“嘿嘿”一笑,骤然前冲,一脚蹬在常满小腹,将他踹出**尺远;旁边常永见状,出拳打向丁渔面门,被丁渔团身抢入,一肘击中膻中穴,然后一式霸王卸甲,将常永甩到扑上来的常壮身上。
吊着一只手的常青忍不住虎吼一声,左手五指成抓,抓向丁渔后脑。丁渔转身一拳击中他的掌心,两人各后退半步,但丁渔身法灵活,毫不停顿地又攻上来。常青此时身手本就比丁渔弱一筹,更加上右手无法动弹,三招一过,左手便被扭住。丁渔双手逐渐加力,常青吃力不住,单膝跪地,头上大汗淋漓,却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停下!停下!”常满嘴角淌血,不甘地道:“放开常青师兄,我给你名单便是!”
常青浑身一震,抬头喊道:“别……”丁渔却不让他把话说完,一脚踏在他的肩关节上,将其踢到在地,走过去提起常满问道:“名单在哪儿?”
常满道:“在我房内。”
丁渔松开手,道:“走,我们这就去拿。”
常满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常青在身后叫道:“常满师弟,你难道真要把名单给他?”
常满脚步一顿,扭头过来不看常青却盯着丁渔道:“自然是要给他,我现在真怕他不敢跟我去拿。敢撩常威师兄的虎须,我已巴不得看他的下场了!”
丁渔哈哈一笑,无论对方威胁恫吓或是怨毒愤恨,他全不在乎,他要做的就是通过不断地战斗,获得足够的能量和银两,早日变强,去看外面更广阔的天空。
一晃四五十天,自从丁渔接手了五人众的“生意”,那名单上的二十名弟子叫苦不迭。这二十人都与丁渔类似,除了每月月银以外还有不菲收入,因此月银被“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苦事,无论是贡献给五人众还是贡献给其他人,都没什么分别。只是丁渔这厮实在变态,“借银”之时,无论他们是痛快掏钱还是犹豫不决或是奋起反抗,都会被暴打一顿然后勒颈至濒死,这种无来由的残暴让他们不由得怀念起“温柔敦厚”的五人众。
对丁渔来说,这段时间的收获着实丰厚:二十人因为领月银的时间不一,有些人已经被他劫了两回,有些人只一回,总共得来五六十两银子,加上之前从五人众那里赢来的赌注和自己的日常收入,统共有一百两出头。
有了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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