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将出马(第1/2页)都市之无敌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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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爷爷的要求,长孙绛英和白雪不敢任性,乖乖地从黄村出租屋搬回爷爷家住。

    “我的爱情啊……”

    长孙绛英坐在床上,手里抱着毛绒绒的玩具狗熊,苦恼地甩着头,一头秀发披撒开来,犹如她此时的烦恼千丝万缕。

    白雪随手将一根辣条塞她嘴里,一本正经地训斥:

    “花痴,事业第一,爱情第二,千万不敢辜负了爷爷的一番心血。”

    “小屁孩,你没恋爱过,不懂就别瞎咧咧!”长孙绛英边嚼着辣条边抗议。

    “你才小屁孩呢!不就剃头挑子一头热吗?还好意思说懂爱情。”白雪反唇相讥。长孙绛英不与白雪犟嘴,她笑眯眯地看着白雪说道:

    “小妹妹,姐和你商量个事呗?”她边说也边拿辣条喂白雪。

    “什么事?”白雪心生警惕,她俩虽然是好姐妹,但是长孙绛英从来没有这么求过她,她的笑容也很有问题,白雪心里闪过一个成语: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家里的事你以后多担代些。”

    “那你呢?”

    “我找我马义哥哥去。”

    白雪鸡皮疙瘩顿时风起云涌:“你简直无可救药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不懂,你不懂的!”长孙绛英苦恼地甩头。

    “英子,你确定马义会爱你吗?”白雪突然严肃地问长孙绛英。长孙绛英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白雪,犹豫了半晌,反问:

    “为什么不?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白雪无语中。

    送走了长孙绛英和白雪,谷花乐呵呵的,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月季花。

    “骆蓉,她们终于搬走了,我就说嘛,这些娇贵的千金小姐任性着呢,做什么事只会有五分钟热度,不能长久。”

    “她做什么事了?”骆蓉心里疑惑。

    “你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不知道她放着别墅不住,来这里租房就是为了等马义吗?这些大小姐做事向来全凭新鲜,新鲜劲一过,气就泄了,成就不了大事。骆蓉,马义仍然是你的,再没有人与你争了。”

    “谷花,你胡说什么呢?”骆蓉脸上红霞飞。

    “骆蓉,你已老大不小,应该找个人家了,不论年龄还是身份你们都很匹配。你看马义多优秀,连人家千金小姐都看上他了,你可别错过了机会,否则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

    谷花推心置腹,骆蓉无以反驳。

    马义刚搬来的时候,他的落泊让她心生同情,她愿意尽自己所能帮助他。她的帮助是自愿的,没有夹杂任何私人目的,也没有夹杂任何的功利。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人生会与马义再有更多的交集。同是天涯沦落人,彼此间能保持一份友谊她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世事总无常,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貌不惊人,穷困潦倒的马义竟然是身怀绝技的杏林高手,一把银针就能将死人从阎王殿里拽回来,他的人品,更加折服了她芳心。

    可惜当她刚对他怦然心动,他却突然消失了。

    所有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不真实。

    “谷花,你觉得马义还会回来吗?”骆蓉的目光落在马义紧闭的房门上,神情落寞。

    她的问题简单、实在,可是就是不好回答。谷花眼神也随之一暗,是呀,她们与马义不过是萍水相逢,这里也不是他的家乡,哪怕没有得罪三金帮的人,他既然已经走了,他会回来吗?也许他早已经将她们忘得一干二净了。

    谷花本来就不善于言辞,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安慰骆蓉,只好陪她一起喑然神伤,仿佛她失恋也是自己的过错。

    ……

    滨海市大钟山不高,大约五六百米,石灰岩山,四周绝壁峭立,远看就象一座老挂钟,故名大钟山。

    大钟山离滨海市区中心只有十分钟车程,宽阔笔直的四车道公路,道路两旁依次种植棕榈树、木棉树、法国梧桐、香樟树,树荫下有草地、花园和供行人小憩的长椅,路的尽头是就是大钟山,大钟山山麓是紫云别墅区。

    苍阳威的老子苍财富就住在6号别墅。

    苍财富,滨海市曾经的风云人物,斗转星移,虽然他老人家已经退休多年,昔日铅华洗尽,风光不再,甚至几乎没有谁还记得他的存在,但是虎死不倒威,他老人家官威仍在。

    他正端坐在黄梨木太师椅上,双手拄着小叶紫檀木龙头拐杖,大背头头发斑白,梳得一丝不苟,一如当年的作派,唯一不同的是,身上考究的宽松绸缎唐装取代了当年的草绿色军装。

    “哼!”苍财富面罩寒霜,重重一顿手中的拐杖,“笃”一声响,他下颌的山羊胡子也随之一颤。苍阳威和阎红梅噤若寒蝉。

    “你们就这么将家业拱手送人啦?”苍财富质问,声色俱厉兼气急败坏。

    “……”苍阳威低头不语。

    “爸,我们也不想的,可不是被逼无奈吗?小孔的命捏在人家手里,如果我不答应,小孔的命就没了。”阎红梅一边小心翼翼地解释,一边擦拭眼角的眼泪,大打悲情牌。

    苍财富不同于苍阳威,他对于自己的便宜孙子还是相当认可,甚至溺爱的。家族生意被别人从自己手中抢走了一大半,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错,要想逃避惩罚,阎红梅只有这一张牌可打了。

    “你们知不知道医药公司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是苍家立足之本,没有公司,我们将什么都不是?咳…咳…。”

    苍财富痛心疾首,因为心情过于激动,连连咳嗽,一股老痰堵住气管,老脸憋得通红,阎红梅很有眼色地上前为他捶背。

    “你们这些败家的玩艺!”

    苍财富的山羊胡子抖个不停,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苍阳威和阎红梅,恨铁不成钢呐。尽管因为苍境孔是苍家香火的传承人,阎红梅破财消灾并没有错。

    可是那毕竟是苍家的支柱产业,就这样拱手让人,如同割肉喂狼,他不甘心啊!他摩挲着拐杖的龙头,陷入忧思之中。

    这些年党与国家忙于搞活经济,疏于政治运动,以至于资本主义残余死灰复燃,他们正千方百计反攻倒算,长孙冶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是当年无产阶级专政的漏网之鱼,现在他成了气候,开始向无产阶级群众举起屠刀了。

    不知道党中央是不是已经觉察到这些人的狼子野心?他们的应对措施是什么?是不是再来一场声势浩大的政治运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如果是,他必须挺身而出,为伟大的****事业发挥余热。

    “小威啊,你身为国家干部,平日里为国为民分忧,为党的卫生事业鞠躬尽瘁我支持你,可是医药公司是我们苍家的产业,你不能将重担全压在红梅一个身上,你也得出工出力啊!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但凡你的心思有一点放在自家事业上,以你现在的权势地位,长孙冶这老小子敢打我们苍家的主意?还有,小孔也是你儿子,这些年,你管过多少?你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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