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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刚才,商小禾嫂子来话,说她明天不能来做养生了。因为她家里出大事了,她儿子屠洋洋被人打成傻子了。”袁天平也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他也能懂。
离一老道双目光寒光一闪而没,心说商小禾对于养生,还很有很高悟性的,按说他身为师父,自己座下优秀弟子的家庭惨遭不幸,必须有所表示才对,可是他刚动一点肝火,就牵动内伤隐隐作痛,于是他不得不暂时作罢。
然后他淡淡说道:“哦,我知道了。”然后转声回房,房间里,一个本地女粉丝正翘首以盼,等着他给她养生。女粉丝是在网上认识离一老道的,她被他风度翩翩的外表,口若悬河似的口才迷倒,进而对他神奇的养生术充满崇拜,早就想尝试了。
可是,她不论身体成色,还是悟性都远不如天上人间前头牌商小禾,再者,离一老道刚刚教授一下午课程,身心疲倦,只能草草了事,养生效果极差,让女粉丝大失所望,从而怀疑他是骗子。
再说袁天平,离一老道的态度给他提供了一个错误信息,以为商小禾只是临时工性质的,于是也不再着急上火赶去商小禾家了,当然去还是要去的,不能让别人说自己人走茶凉嘛,只是没必要那么上心。
象山别墅是富人区,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环境安静。
马义站地阳台上,极目远眺,远处,灯火璀灿,他竟然有一点恍惚。几个月前,他曾经在阴暗潮湿的涵洞里栖身,后来在城效租了一间房租50元一个月的出租屋,当时就满足感爆棚,相信生活与命运对自己不薄,谁又能想到,几个月后的今天,自己已经住进别墅。
别墅,在华夏,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但是对所有农民工而言,绝对是一个遥远的梦。
“在想什么呢?”长孙绛英出现在他身边,歪头脑袋,望着他。
马义笑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在滨海的日子。”
长孙绛英俏皮一笑,“是想骆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