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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义,你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怎么又开着警车回来了?”吕贺看她们不争吵了,于是立即问马义。他如此迫切,除了急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也有将话题引开,不让她们继续争吵的意思。
还真别说,吕贺这点小聪明还是有滴。
“其实也没有什么,因为这只是一场误会,半道上我们就解释清楚了,而且还与鲁生梅冰释前嫌,达成了谅解,从此我们和平相处,共享和谐。”马义信口胡诌,这理由连阿豹都不相信,何况其他人,长孙绛英和白雪都虽然也不相信,但是她们知道马义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特殊人,所以她们不会质疑他的解释,可是吕贺不同啊,他又不知道马义是一个修真者,更不会知道他身上有特殊的秘密,于是当即提出抗议。
“丢,马义你真不够意思啊,我们大家伙为你的事操心劳肺,虽然最后都没有用上力,但是那份情谊却还在呢,你不该这么忽悠我们吧?”
马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吕贺这么一个老实人,提出的问题却是这样尖锐。
“这个嘛,怎么说呢?其实真没有什么好说的。鲁生梅只是一个黄土已没过脖子的人,她能搞出什么花样,对吧?至于那个警官,他是一个聪明人,不可能一味抱着一个老棺材瓢子不放,也对吧?有一句老话叫什么来着?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所以经过深入沟通过后,我与警官就成了好朋友,然后他就放人啦,还将警车借给我代步。”
这个解释比较正常,吕贺和阿豹都表示勉强能接受。他们只是为鲁生梅感到悲哀,一大把年纪的人啦,不仅不能享受儿孙绕漆的幸福,还要接连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彻心之痛,甚至还要与他们这些年轻人抢食,她这辈子活得真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