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0章(第6/7页)色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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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走了好久

    还是没能找到那种方式

    我曾想过怎样用心耗尽力气

    才能完成这段故事

    几乎忘了你的样子

    你曾经的样子

    已经慢慢流逝

    你说我们的事只剩坚持

    这场大雨要下多久

    才能冲淡那段抹不去的日子

    我的阴天等到放晴

    还是密布你烙下的那个名字

    几乎忘了你的样子

    说爱我的样子

    我想我们的事已经如此

    我看不清转身前你的样子

    我说不出告别时那两个字

    掌心的那颗痣

    被你深藏在了手指

    时间埋葬你的心事

    奈何我再坚持

    却抵不过你一句幼稚

    可悲是你的若无其事

    你织了网好让我轻易断翅

    用你的刺钉住了我的十指

    你织的网笼罩我明天的光

    你说的谎编织出我的天堂……《十指》词曲:明太鱼”没有擦泪,因为擦也擦不过来,反倒是

    越擦越多,就如我感应到的那样,泪,已成了悬崖上被消声的瀑布,没有收势,只能奔流……

    断断续续吟唱着《十指》,一步一步,脱动着沉重的身子,盲目的走着。从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痛得不想记得?我已经无从分晓,可悲的是我把自己骗得够惨,整个剧目中,我最对不起的是我自己!

    如果……如果……如果他们今天都没有出现,该多好……

    那样,我的记忆就不会被唤醒,一直沉睡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惜,我没有那个福份。

    爱一人,必须要如此痛吗?我割舍了他给的姓,丢掉了不想拥有的记忆,让自己忘掉你的样子,让自己重新爱你,帮你隐瞒我们不想忆起的过去。我不让你痛,不让自己回忆,在那个血洗‘朴山’的夜晚,当那冰冷的刀刺向我的瞬间,他正吻向你的唇,那个我一直以为只属于自己的唇。

    天空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一点点渗透我的肌肤,感觉不到冷,只觉得痛,很奇怪的雨,不是吗?

    雨滴落下,一拢白衣,点点晕花,若冬夜的梅,而我正是那无知觉的赏梅人。

    在黑夜里,看不清,闻不到,却因单薄的衣衫而不住的瑟缩……

    溅起的泥巴似乎都在嘲笑我的痴傻,而我却鄙视他们的落魄,而那落魄飞溅到我的身上,却又是如此的和谐,我突然爆发了一长串的大笑,张开臂膀,身子向后躺去……

    第一次,知道,没有酒也会醉;

    第一次,知道,无声泪会更痛;

    第一次,知道,强求不得是幸福。

    九十。雪一样的白

    当我后仰倒地的身子承受着雨水抨击的时候,一个雪白色的身影打着伞出现了,为我遮挡了一片阴云。

    我对他说:“走开,别想分辨我脸上的是泪还是雨。”

    他说:“不用分辨,天都在哭了,你的泪变得渺小。”

    我回:“让卑微的我们懂得坚强,让辩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样我就不用洗澡去了!”

    他笑:“走吧,我那里有比辩雨更好的东西。”

    我跳起,跟着他来到了此地,他为我蓄好热水后,人就靠在窗台看着雨落,然后我就劈啪啪啦的跟他絮叨起我的情感曲折路线,但关于背后的‘火凤燃月’,我可轻易不敢提,会要命地!

    然后,那他问我:“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说:“说得感动一点,让我放声哭会儿成吗?”

    他柔柔的笑道:“事情过了很久,不知道还能不能感受到当时的心情。”

    我说:“那就讲讲看吧。”依靠在木桶上,全身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雾气萦绕下,听着那似真似幻的故事……

    “我是家里的六子,从小受尽冷眼。父亲不但出身低微,是阁里出来的倚笑之人,从良后跟了母亲,本以为找到了肯疼自己的人,却不想还是被其他小爷排挤,说他身体本就不干净,行为也是放荡惯了,就连我都说不准是以前哪位恩客的野种。这种话,母亲本来不信,但流言流语渐渐不断,母亲从原来对父亲的宠爱到渐渐的冷淡,到最后的置之不理,任其他夫君欺负去。

    父亲本是文弱之人,虽然在阁里呆了多年,却始终不会勾心斗角,只能委曲求全,希望母亲能明白他的真心。可等了一日复一日,一月连一年,终盼不到母亲从前关爱的眼神。我从小都不敢半夜醒来,就算是醒来,也强迫自己继续睡,因为不想看见爹爹的眼泪,是那么的彷徨无助,空洞悲戚。

    从那一刻,我就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去爱别人,我只爱我自己!

    其他房的哥哥们经常欺负我,他们不喜欢看我比他们还好看,总会早机会拧我的脸,掐我的腰,而我,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希望能引起他们的良心。可除了更恶毒的扭打,骂我是勾引人的妖精外,没有其它。父亲虽然心疼我,却无能为力,总不能护着我,不让我出屋。他会以柔弱的身子去请其他爷管教自己的孩子,常常被欺负我,在那一刻,真觉得父亲是悲哀的。当我看见他被其他爷儿打得吐血后,我才知道,我们的生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人格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所以,当父亲病逝后,我没有哭,反而笑了,我觉得他是解脱了,却残忍的留我独自忍受着一切,那一年我五岁。

    而我最高兴的就是七岁的时候,家里突遭遇变故,在母亲默许的情况下,他们将我卖进‘填香阁’。我当时真的很高兴,我想,我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不受打骂,还有饭吃的日子。

    我拼命的学习歌舞诗画,把我所有过去缺少的东西要尽快补回来,阁里的妈妈见我如此乖巧,便另眼相待,请了更好的师傅教我风雅之事,更让其它有资事的哥哥教我床帷之欢,和如何取悦女人与……男人。我每一样都很用心的学,既然我不打算爱别人,那就让别人来爱我好了,我要利用我的美貌,享受所有级至的奢华生活。

    当我十二的时候,已经是胭脂阁里的佼佼者,但妈妈并不急着让我卖身,而是想多养我一年,先以艺赚足了名头,待身体更为妖娆时,买个金价。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卖与不卖,男人与女人,都不是我关心的,我只要奢华的活着就好。

    而这一年,我认识了一位女子,她经常来听我吟唱,品我的画,论我的诗,说我的词语间,笔锋下,弦乐里,虽然都沁着喜好之色,却没有一样东西能真正进入我的眼,触动我的心。我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否认,也不承认,继续和她品茶,谈诗,描画。

    有一日,她说要抚琴给我听,我微微一愣,欣然邀请。当那渺然之音萦着丝丝爱恋从她指断滑出,沁入我心的时候,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一边恐慌,一边欲罢不能。说起来,很傻,原以为自己不会再爱,还是痴痴的陷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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