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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永怀将詹谋定等人的尸骨收起来,送回去安葬在了白云山的磨刀帮忠义墓里。
在安葬好詹谋定几人后,欧阳予承从坟前起身,气匆匆地欲往山下奔去。
这时卢永怀叫住了他:“你去哪儿?”
“我去找那汤连胜问个清楚,究竟是不是他害死了詹师伯。还有那许药师,为什么他负责的药材坊,会成为杀人毁尸的地方。”欧阳予承道。
“刚才在屠宰坊里,那黑衣人明明就是汤连胜,不然他为何会刀锋掌?他既然没有承认,你以为你去找他,他就会承认吗?”卢永怀道。
“他既然做了,为何不敢承认?”欧阳予承问道。
“我知道那东义教的行事作风,就算你抓住他的把柄,人赃了俱获,他们也会一赖到底,绝不会承认的。”卢永怀道。
“这算哪门子的事?既然敢做,就要不敢当,否则不怕天下武林耻笑?”欧阳予承问道。
“他们压根儿就不是我中原武林之人,也不会认可咱们的规矩。你若去跟他们谈,无异于与虎谋皮。”卢永怀道。
“不管怎么样,詹师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我一定要查出真相,找出真凶,为詹师伯报仇。”罢,欧阳予承朝山下奔去,急匆匆地回到永义庄。
而易丹知道欧阳予承中毒在身,怕他出事,也跟在后面追了回去。
阳予承直奔汤连胜的房间,此时已经天亮。
“咚咚咚”欧阳予承使劲儿敲击房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汤师叔,是我,欧阳予承。”欧阳予承压住怒气道。
汤连胜打开房门,伸着懒腰道:“欧阳贤侄啊,请问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欧阳予承开门见山地问道:“汤师叔。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异邦邪派之人?”
汤连胜一脸无辜地道:“欧阳贤侄你在什么啊?我一句也听不懂。”
一旁的易丹道:“平中伍,还有消忧堂堂主都是你,你不用再装了,你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汤连胜一脸无辜地道:“什么平中伍?什么消忧堂堂主?我完全不明白你们在什么。哦,对了最近帮里常有人故意传我坏话,毁我清誉,他们是妒忌我当了帮主而已,欧阳贤侄你可不要轻信他人诽谤之言才是。”
欧阳予承立马问道:“詹师伯死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汤连胜一脸惊讶地问道:“什么?你詹长老死了?他不是去安南了吗?怎么会死呢?”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现在我要你先把帮主之位让出来,等这件事情查清楚了以后,再继任也不迟。”欧阳予承道。
汤连胜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让出帮主之位?这样会引起帮众疑虑,认为咱们磨刀帮言而无信。再了,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就是我杀了詹长老呢?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
欧阳予承生听了汤连胜的话,十分生气地道:“帮主之位是我传给你的。我现在要收回来,你就必须让出来。”
“帮主之位是我汤连胜凭本事得来的,帮中兄弟也都是心服口服的,凭什么你一句话。就收回去了?亏你还是当过帮主的人,为何做事情还这么幼稚鲁莽?难道你就不怕江湖上嘲笑咱们磨刀帮朝令夕改?”汤连胜振振有词地道。
听了汤连胜的便捷,欧阳予承也明白,自己无凭无据。不能服汤连胜。只是凭着良心,来责问而已。竟然被汤连胜几句话一问,他脸色泛红。无言以对。
这时,易丹对欧阳予承道:“欧阳大哥算了,还是卢前辈得对,咱们暂时不要和他争论,总有一天他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欧阳予承只好道:“好,我今天是没有证据,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你要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找到真凭实据以后,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汤连胜脸红耳赤地道:“你只信几句江湖传言,却不肯信我,我还有什么好的呢,请吧。”
“他们都是听风堂时期的长老,你觉得我是应该相信他们,还是相信你呢?”欧阳予承反问道。
“既然你这么,我也无话可。反正我没有过错,就让时间证明一切吧。请…”罢,摊开手送客。
“好,我看你能挨多久时间,我们走。”罢,欧阳予承转身,与易丹一同离开。
欧阳予承早就预料到,在汤连胜那里没有得不到任何答案。于是他来到药师许归所在的永义别院外。
“咚咚咚”几番敲门后,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徒弟,开门后道:“原来是欧阳帮主啊,请问帮主有什么事吗?”
“你师父在吗?”欧阳予承问道。
“我师父最近采药去了,还没有回来。”徒弟答曰。
“去采药了?他怎么没有告诉我呢?”欧阳予承问道。
“他告诉汤帮主了。”徒弟道。
“哼,又是汤连胜。那他有没有过,什么时候回来?”欧阳予承问道。
“弟子不知,师父的事情,是不会告诉我这个徒儿的,请欧阳帮主下次再来吧。”徒弟道。
“哎,那好吧,我知道了。”罢,欧阳予承转身离开了。
而在汤连胜的房间里,欧阳予承和易丹离开后,委光郑从后堂走了出来。
“帮主,为何那欧阳予承会来责问您?是不是咱们的计划露馅儿了?”委光郑问道。
汤连胜四下张望后道:“没有,他只是怀疑而已,但是没有确切证据。放心吧,他不能拿咱们怎样,一切都按原计划行事。”
“是帮主。哦对了帮主,今天李殷衡大人又派人前来和属下沟通了,希望咱们能尽快解决他的心腹大患,属下该如何回复他?还请帮主指示。”委光郑道。
“你就回复李大人。放心吧,我们会尽快办妥这件事情的,只不过现在风声有紧,需要一时间。”汤连胜道。
“不过,属下最近还听,澄州镆铘山的匪患,好像与李殷衡有些关联。这是不是代表,他不用咱们了,要自己夺权了?”委光郑道。
汤连胜想了想只后道:“放心吧,他没这个能力。他只是礼部侍郎,手里没有兵权。不过我猜想,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养匪自重,从而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向在皇帝面前强调自己的重要,与另外两个宰相,赵光裔和杨洞潜,不分伯仲而已。这些伎俩。不足为患。”
“那,咱们要不要防他过河拆桥呢?”委光郑问道。
“防是肯定要防的,不过他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国家的稳定。百姓的安宁。这种人就算当权了,也只是祸国殃民的贼子,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咱们只是注意就行了,尽量帮他得偿所愿。但也不用太在意他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汤连胜道。
“嗯,属下明白了。正好那李殷衡想借咱们的力量,除掉那赵光裔。在这一上,与咱们是不谋而合的。”委光郑道。
“不错,赵光裔才是定国安邦的能人,他若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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