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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丹借口回水果行辞工的机会,回到永义庄内,找到欧阳予承与师弟,还有几位老前辈。
“各位,我已经成功混进相府,做丫鬟了。”易丹高兴地道。
“真的吗?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欧阳予承惊喜地问道。
“来也是机缘巧合,正好那赵宰相也是洛州人士,他认定我跟他是同乡、然后我又编造了一些可怜的身世,是流浪来广州,无依无靠,他一时心软,就留我在相府做丫鬟了。”易丹道。
“哎呀,师姐你真厉害,那现在你回来是跟我一声吗?”佑铭问道。
“是啊,我就是回来告诉你们一声,马上就要回去在相府去了。我相信很快就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了。你们是不是应该恭喜我啊?”易丹问道。
“恭喜啥啊?你在那种地方,我们又不能进去,不知道你是否安全。要么我们也一起混进去吧?”欧阳予承道。
“不行,人多容易打草惊蛇。你们放心吧,那宰相人很好,而且我们要在相府查案,就必须在里面有个自己人才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不用为我丹心。”易丹道。
“嗯,师姐得对,但是你自己千万要心,毕竟咱们都对那相府不熟,师姐你打算从哪里查起?”佑铭问道。
“我知道凭我的直觉,我想是不是应该先查一查,相府里有没有奸细。”易丹道。
欧阳予承想了想道:“嗯,这个思路不错,那些人能拿到相府地图,证明在里面一定有内应。你既然已经进去了,那就尽量想办法把这个内应查出来才是。”
“我知道,你们放心吧,我回来就是想跟你们这个事情。让你们可以安心,我现在要回去啦。”易丹道。
欧阳予承将易丹的九节鞭递给她手里,道“在相府里不能带兵器,你把这个鞭子带上,万一遇到危急情况,也能应个急。”
易丹接过鞭子道:“嗯好,谢谢你欧阳大哥!”
佑铭道:“师姐,你有什么事就出来找我吧,我们就住在你隔壁那条巷子的客栈里,随时等候你的消息。”
王云海也道:“是啊易姐姐。我们都在那里等你的消息吧。”
“嗯好,知道了,你们都放心吧。”易丹道。
此时,在宰相府里的走廊上。那张管家带着一个相貌堂堂,器宇不凡的男子,走在身后。
“仕伦啊,这已经是宰相第三次见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才是。”
那男子道:“多谢叔叔栽培。”
张管家道:“我帮你,是因为咱们既是同乡。又是同姓。若是别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搭这个手的。你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装作不认识我就行了。”
“叔叔这是哪里话,仕伦绝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那张仕伦道。
“嗯。咱们之间的事情,就不要跟别人提起了,不然对谁都不好。”张管家道。
“叔叔放心,仕伦自有分寸。”张仕伦道。
不一会儿。俩人来到赵光裔的房间门口。张管家对屋子里,正在批写卷宗的赵光裔道:“禀老爷,我已经把张仕伦大人给您请来了。”
赵光裔抬头看了看门口道:“嗯。仕伦你来了?快进来坐吧。”
张仕伦跨过门槛,来到赵光裔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学生张仕伦,拜见宰相大人。”
赵光裔道:“在这府里,没有宰相,没有上下级。只有讨论和交谈,仕伦你快进来先坐下吧。”
张仕伦恭恭敬敬地坐在侧椅上,静候赵光裔发话。
赵光裔停下手里的笔,向那张仕伦问道:“仕伦啊,你已经做了三个月的下关令,感觉如何啊?”
张仕伦拱手道:“多谢宰相大人给学生这个机会,学生深感做官不易,但百姓更加疾苦。所以学生想扎扎实实在底下一直干下去,为贫苦百姓们都安居乐业。”
赵光裔头道:“嗯,我这次找你来,也是为这件事情。”着,赵光裔拿起一本卷宗,递给张仕伦:“你看看这卷宗上的内容吧。”
张仕伦起身鞠躬,双手接过卷宗,正看着。赵光裔继续道:“前几天,从北方又来了好几千流民,该如何安顿,你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张仕伦看完卷宗之后,道:“若是暂时安顿的话,给几天吃的就行了。但是要长时间安顿好的话,还得好好下一番功夫才行。下官有一个想法,但就不知道合不合适。”
赵光裔道:“你有什么想法,大胆出来吧。”
张仕伦道:“流民是既没有土地,也没有房子的百姓。首先得解决吃饭的问题,朝廷不可能永远赈粮下去,那么就需要让流民自力更生。”
赵光裔道:“自力更生,这个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但是要怎么个自力更生法,你来我听听。”
张仕伦:“北边来的流民,多是以世代耕种为生,若是汤他们去海边打渔,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我岭南一带山多地少,可以耕种的土地又极为有限。既然北方流民擅长耕种,下官认为,不如就让他们去澄州、邕州和钦州一带,垦荒耕种。那一带的地势,广阔平缓,适宜种植稻米、甘蔗、甘蕉等富庶的作物。这样一来,既可解决流民生计,让他们安居乐业,又可为我大汉将来,有效地解决静海节度使问题,打下牢固的物资基础,还能屯垦戍边,防止西面的长和国来犯。可谓一举三得。在下拙见,望宰相大人勿见笑。”
赵光裔满意地头道:“不错不错,一举三得,有步骤、有条理,张弛有度,进退有据。不过…”到这里,赵光裔欲言又止,皱起了眉头。
张仕伦问道:“请问赵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赵光裔道:“不过,老夫知道,现在澄州镆铘山一带,匪患丛生。虽然李大人已经请命前去剿匪了,但也只是暂时稳住了匪患。我怕流民去了以后,会与当地土匪起冲突。或是匪民勾结,无法控制局面,到时候生出更多的事端,那就麻烦了。”
张仕伦听了这话之后,吞吞吐吐地道:“赵大人。有些话,下官不知道该不该讲…”
赵光裔道:“在我这里,有什么话但无妨。”
张仕伦想了想后,开口道:“好吧,那学生就直言了。其实据学生得到的一些道消息,镆铘山的匪患,其实乃是…”到这里,张仕伦不敢继续下去。
“乃是什么啊?你继续啊。”赵光裔问道。
“乃是与李殷衡李大人有瓜葛…”张仕伦道。
赵光裔问道:“李大人?与他有什么瓜葛,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大人不是已经请命去镆铘山剿匪了吗?”
张仕伦道:“大人。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李大人他想在朝堂之上,与赵大人您抗衡,所以才想出这一招:养匪自重,挟持朝廷。然后他又主动请命。自己前去澄州剿匪,就是想让皇上和众官员知道,朝廷离不开他。剿匪安邦也非他不可…”
赵光裔听了这话,瞪大眼睛打断张仕伦:“怎么可能呢?当年大梁朝廷派我南下岭南。授南汉当今皇上的父亲为两海节度使之时,是李殷衡李大人跟我一起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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