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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嘴角露出了笑容,高兴地道:“没错,是打虎棍,是打虎棍,这就是我爹的打虎棍。”
“什么打虎棍啊?”易丹问道。
这时,辜丰走过来,看到许归手中的打虎棍后,道:“没错,我也记起来了。当初传授我棍法的那位前辈,他手里就是拿的这根棍子,只是不知道这位老前辈,他现在在何处?”
许归听辜丰这样,忧伤的思绪涌上心头,他轻轻地抚摸着这根打虎棍,抑制不住对父亲的思念。但他没有回答辜丰的问题,只是想再次确认昨天在海上看到辜丰使用的那套棍法,是不是自己父亲传授给他的南少林打虎棍法。于是许归对辜丰道:“丰大侠,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许先生,干嘛这么客气啊。你们都是易姐姐的朋友,有什么吩咐请直好了。”辜丰爽快地道。
“那好,我想请你能不能再使出,当年那位前辈在这里传授予你的那套棍法让我瞧瞧?”许归道。
丰爽快地道:“好啊,当然没问题了,事一桩,看好了。”
罢,辜丰便抡起手中粗重的舂米棍,开始有模有样地耍起了那套棍法。
许归在一旁,仔细观察辜丰的每一招式。越看,心里越是明了。于是开始跟着丰耍棍子的节奏,念叨起来:“翻身双虎毙,棍扫群虎头。虎扑自下击上冲,飞身旋打落山。蛇打七寸虎拔牙,老虎屁股摸一把。棍落敢与虎谋皮,调虎离山猛击打。”
辜丰听着许归的口诀指示,更加敏锐地完成了自己的招式。收起棍子后,辜丰高兴地问道:“许先生,你怎么知道我这棍法的要诀啊?”
许归问道:“你可知道,你耍的这套棍法叫什么名字吗?”
辜丰得意地道:“我知道啊,叫‘打虎棍法’。当初那位前辈曾告诉过我。”
许归道:“对,但也不全对。”
丰问道:“什么对,又不全对?当初那位前⑦⑦⑦⑦,□.co↘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啊,怎么会又不全对呢?”
许归道:“这套棍法的全名,应该叫做‘南少林打虎棍法’才对。”
易丹走上前问道:“南少林打虎棍法?莫非就是当初协助唐太宗平定天下的少林僧兵南下闽地,所创建的南少林寺的棍法?”
“没错就是嵩山少林的僧兵,南下莆田建立的南少林寺。这套棍法就是南少林打虎棍法。”许归道。
佑铭好奇地问道:“师姐,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易丹道:“师弟,你忘记了吗?当初有一位少林师父曾教我武功。”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你的那位羊师父吧?这些是他告诉你的?”佑铭问道。
“是啊。不过许先生,在下曾见过少林僧人使的少林棍法,和刚才丰兄弟使用的棍法,好像有许多不同之处。这少林棍法讲究的是轻快无形。而丰兄弟使的这套棍法,却是刚猛异常。虽然看上去笨重一些,但招招都能直击敌人要害。请恕在下直言,这好不太像是佛门慈悲的武功,倒更像是江湖上的功夫套路。再了,江湖上也没有听闻过有什么南少林打虎棍法,这一套武功吧?”
许归道:“没错,易姑娘果然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区别。其实这南少林打虎棍法,虽然基本路数是出自少林棍法,但是后来经过人为改变,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是世代单传,所以不曾在江湖扬名。”
辜丰饶有兴趣地道:“原来如此,这套棍法,我练了这么多年,确实还不曾知晓这棍法的来历。能不能请许先生你细细讲明?”
许归道:“起这套棍法的来历,还有一段很长的故事。得从哪里起呢?就从大唐玄宗年间起吧。”
辜丰丢下笨重的棍子,好奇地看着许归,期待他即将讲的关于自己棍法来源的故事。易丹与师弟佑铭俩人,也用期待地眼神望着许归。
接着,许归看了看手里那根父亲留下的铁棍,开始将父亲的故事娓娓道来。
“开元二十九年,唐玄宗平定了东鲜卑利亚,整个东北各部都归顺了大唐,成为大唐天下的一部分,也包括那孤悬冰海的窟部岛(窟部岛,即今天的外东北库页岛)。”
易丹插话道:“嗯,我知道这个事情,这件事情,听风堂当年也有参与立功,江湖上的人应该都知道。”
许归道:“没错。大唐开元三十年,在窟部岛对岸的郡利部落里,有一个叫做‘郡利铁萨’的年轻的男子。他早就想南下唐地走走看看。趁此天下统一的机会,他便一路南下,越走越远,最后来到温暖湿润的南方闽地。在那里,他爱上了一个漂亮唐人姑娘,于是便想落脚安家,不再回那寒冷的北方。但这个叫郡利铁萨的伙本是北方胡人,不太擅长种田和打渔,见闽地也有许多豺狼虎豹,飞禽走兽。于是习惯了打猎生活的他,拿起刀斧上山打猎为生。一次,他追着一头山羊一路往南来到了莆田县境内的南少林寺附近,碰到一个南少林弟子正在耍少林棍法。于是开始对少林武功十分崇敬。郡利铁萨,看得如痴如醉,在他的再三请求下,那南少林弟子将棍法倾囊相授。郡利铁萨很快就学会了那少林弟子传授的棍法,两人还因此成为了朋友。郡利铁萨天资聪明,他将自己曾经在东北打虎的招数,和少林棍法集合起来,自创了一套南少林打虎棍法。那少林弟子因为是出家人,所以不在意自己的俗家姓名,只了祖上曾经姓林,其它便没有多讲。后来郡利铁萨听这个少林弟子,因为擅自将武功传授他人,被他师父废去武功,逐出了少林寺。”
佑铭打岔问道:“许先生,你所的东鲜卑利亚,可是鲜卑人的东胡发源地?”
许归道:“没错,正是唐人口中所的东胡鲜卑。但鲜卑人不会自称那片土地为东胡,而是称作鲜卑利亚。”
易丹接着追问道:“那后来呢?那个少林弟子怎么样了?”
许归继续道:“后来,郡利铁萨听了那个少林弟子被废去武功,逐出师门后,从此还俗下海打渔了。后来他去找过他,但始终没有再碰到他了。”
易丹道:“实在挺可惜的,那郡利铁萨前辈心里一定很内疚吧?”
许归:“是啊,后来郡利铁萨为了寻找当初那个传授他武功,又被逐出师门的少林弟子。所以带着妻子,举家迁居莆田县。但终其一生,也没再碰到那个姓林的少林弟子了。”
辜丰认真地听着,听到这里他开始觉得许归所讲的故事,应该是和自己有关,于是辜丰追问道:“那后来呢?”
许归道:“后来,郡利铁萨的妻子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他再也没想过回到东鲜卑利亚。于是就让儿子跟了母亲姓‘许’那就是我的烈祖爷爷许忠。”
许归到这里,易丹恍然大悟道:“原来那位东胡,就是许先生的祖上?”
许归道:“没错,我烈祖爷爷不但继承了他父亲郡利铁萨的南少林打虎棍法,而且还继承了他母亲的寻药识草的本事,成为一个行侠仗义,救死扶伤的侠客药师。后来加入了听风堂泉州分部,又传了四代人,就传到了我父亲手上。我们家族一代代传下来,除了武功和寻药识草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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