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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罗衫身后,眼中只瞧着破军。
“前辈不急,月儿,你盘腿。”破军早便知晓这丫头,此刻连忙在旁指导。
“噢噢。”月儿听了师父的话,赶忙盘好腿,正对着毕罗衫的背部。
“前辈,开始吧。”破军再是一眼,巫即点了点头,便是一掌缓缓推出,直向毕罗衫胸口而去。
“月儿,你听我的。”
“嗯嗯。”
“闭上眼睛,注意你的小腹,将气息提到手掌,轻轻推去她的背上。”
“好,感觉到阻塞了吗?”
“没有。”
“噢,那现在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手掌之上,感觉有一股力量,正从你的小肚子升上来,透过你的手掌,沉去她的小肚子。”
“噢,师父,沉,沉不下去。”
“可是受到什么阻力了?”
“是啊。”
“不怕,你慢慢来,一点点感觉,那阻力是一阵一阵的,你也一阵一阵的顺着它,将它一点点压下去。”
“噢。”月儿听得,便在那方运气,可方才半柱香的功夫,便觉得好生疲惫,额头竟冒出了汗。
只说在天燎那时,月儿虽说学得内息,可既不练剑亦不习武,这内功不过用在养身,运气是会,可施展却是一窍不通。今日第一次当真用到,只觉得摸不得门路,好生耗神。
“怎么样了?”破军瞧了月儿一头是汗,也是着急难耐,只道她虽是学了内息,可平日里从未督促过她,也不知她究竟修为如何?
“到了到了。”
“嗯,如此便好,你将那注意力放在内息之中。”
“嗯。”
“可有阻碍?”
“没有呀,就是觉得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想来这姑娘不会内功,反是助了你了。现在你便将气息从她小腹推出,便如同自己运气一般,在她周身走一遍。”
“好。”月儿应得,只瞧了脸上汗水已是顺着面颊流下,往日自己运功,总是觉得轻轻松松,非但不累,反倒还能神清气爽。可如今到了别人身上,怎么就这么累。
“师父,过不去了。”
“怎么了?”
“觉得有东西挡住了。”
“噢,想来便是这姑娘毒气阻塞之处。你现在便缓缓发力,切不可仓促使劲,将那淤积之处往肩头银管推去。”
“噢。”月儿再是一应,这般发劲,可是两臂只觉得酸软,推了半天也推不动。
“如何?”
“推不过去啊师父。”
“那你且绕开那处,在这姑娘周身游走一趟,想来她中毒日久,当是不止一处阻塞,待得旁处推开,这处自然无力。”
“噢,好。”再是这般应着,月儿催着气劲在毕罗衫体内游行,这般听着破军讲解,自己卖力干活,才是一刻钟功夫,月儿便是汗流满面。大智只在那处扶着姑娘,好叫她立住身子,眼见得面前这个女娃娃如此卖力,那衣衫都已透出汗色,只得在心中暗念:多亏了这姑娘,寻了谷主来救她,又这般卖力,真叫人满心感念。
“师父,有一个地方就是过不去。”
月儿连连催劲,只觉得面前便似一座大山,绕也绕不过去,冲也冲不穿它正是要命时分,却听了巫即一喝:“废话!别冲了!此处是我护她心脉之劲,若是被你冲破,这姑娘岂还有命!”
“噢。”月儿听得,连忙收了劲,又在那处不知所措。
“月儿,你怎么冲去心脉了?”
“不知道啊。”
“这小丫头气劲了得,却是不会运功,你速去门外将那姑娘带进来,让她以气劲引导。”巫即听这二人言语,便是开口说话。破军瞧得月儿脸色早已难看,那发宇眉梢腾腾的向上蒸着白烟,此刻心中一横,一把扯开月儿衣衫。
“师父!你干啥!”
“别说话。”一语罢破军盘膝在后,双掌推出便抚在月儿背上,“可觉得有一道气息自你的后背传来?”
“噢噢,有,有。”
“好。”破军再是运气,那气息透了月儿的身子,随着月儿手掌也去了毕罗衫体内,“你将气息回到这姑娘丹田之处。”
“丹田?”
“小肚子。”
“噢噢。”月儿听得,连忙撤功,又回毕罗衫丹田。
“可能觉察到另一股气息?”
“噢噢,能。”
“好,你便随着这股气息游走,它向何处去,你便跟向何处。”
“噢,师父,这就是你的内息啊?”
“是啊。”
“嘿嘿,好细啊。”
“休要废话,为师练得是‘傲血啸天决’,这阴柔之劲自然弱。你便好好随着就是。”
“好嘛。”
这是这般,又过了片刻功夫,破军御气在前,月儿紧紧跟着,便不多时,就将毕罗衫体内毒气推至两肩。此刻寻到了路径,月儿反是没有方才那么累了,这般运着气息,口中边道:“师父,然后呢?”
“撞它。”
“啊?怎么撞啊?我在运功呢!”
“是叫你以内息撞那淤积在两肩的毒气,不是撞人!”
“噢噢,好。诶,怎么用内息撞毒气?”
“你便将内息提起,催了力冲去这姑娘两肩就行了。”
“好嘞。”月儿一应,连忙提气便去,瞬时一股滔天气海涌来,直冲向毕罗衫两肩。这肩上银管吃得大劲,“嗖”的一声向两旁射了出去,便有两股黑血从肩头飚射出来。
再说破军本是在那屏气凝神,可这月儿猛然起了气劲,竟是超乎想象的悍勇,这般瞬时吃得劲道,嘴上大叫一声:“靠!”整个人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师父!”
“休要分心!缓缓推功!”巫即听得耳中响动,连忙喝她,自己本是护着这姑娘的心脉,却是猛觉一股浩瀚之力袭来,险些便支持不住,好在及时催了功法,这才安然无恙。
“噢。”月儿应声,又是放缓下来,只看得那黑血自毕罗衫两间流了片刻,便渐渐转红。
“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了?”杨痕只在那鼎中听着动静,此刻连忙问他。
“没事,月儿这内息。”
“怎么了?”
“月儿这内息太过骇人了。”
杨痕听得惊异,方是“啊?”出一声,只听得那处巫即道了句:“收功!”
两人便此收功,大智赶忙便将姑娘抱在怀中:“姑娘,姑娘。”
这般两声呼喝,只瞧得怀中之人依旧没有动静,大智怔怔望得一刻,回身便看巫即。
巫即此刻收了功法,站起身来:“放心,她体内淤积之毒已然干净。不过吃了胎息之药,晚些自然醒来。”
巫即随口说着,便又寻去药架翻找,顺身便将地上破军拉起,取了一个小瓶,走回过来。
“这药每日吃得三粒,你且带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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