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毕罗衫幽幽病重醒,大和尚语快言天行(第2/3页)浮州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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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敢妨碍大师陪同伤者。”

    “前辈,洒家,洒家有一事相问。”

    “噢?大师且说。”

    “不知前辈可是天燎之人?”

    黑衣人听得颇疑,瞧去大智脸上,看他倒也是恭敬模样,便在心中暗念:今日之事,月儿她们也算大致讲过。月儿以天燎内功助那姑娘驱毒,这大和尚该当不至于有别的心思。

    “我不是那天燎之人。”

    “噢。”

    大智听得,这脸上便有几分失望神采,黑衣人并不如何理他,只道:“天色不早了,大师且自便吧。”

    “诶,洒家还是要多谢你们相助。”

    “萍水之逢,遇人有难,理应如此,大师不必放在心上。你与那鬼姬鬼王二人有旧恨,平日间我便叫月儿送饭去你房中好了,也免彼此尴尬。”

    “前辈考虑周道,洒家多谢。”

    “嗯。”

    只说这二人出了门去,黑衣人便去了鬼王那旁,只大智一个人回了屋子,这般才是入屋,便见得月儿正喂食,身旁还有一姑娘,穿的一袭绿衫,正是墨兰。

    “我看月儿一人在此,怕她需要帮忙,大师莫怪。”墨兰见得来人,便先一礼而过。此刻瞧着姑娘,大智便来了眼前。

    “洒家还要多谢姑娘相助,哪里敢怪。”这般说着,大智立住身子,却是深深拜了一礼。

    “哎呀,大个子,你就别客气了。姐姐吃得差不多了,大个子,你自己也吃点东西,我们不打扰你了,一会过来收拾东西。”

    月儿说着,便将毕罗衫缓缓放平,要随墨兰姐出门,却听大智一言:“二位慢走,洒家,洒家有一事相问。”

    “大个子,你说。”

    “两位可是天燎之人?”

    月儿开口便道:“是啊!”那墨兰本要拦她,不想她嘴快,也只得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那,两位可认识一个叫杨痕的。”

    “不知大师寻杨痕做什么?”

    只说这二人听了大智言语,心中猛然是疑,月儿正要开口,却被墨兰姐抢了一句,这下只得听大智回话。

    “噢,是这样的。”大智连忙动身,捡了提来的包袱,在其中翻找起来,却是寻不得信件,又赶忙在怀里找了找,依旧寻不得信件。这般将全身摸过,心中暗道一声不妙:这信件去了何处?

    大智一拍脑袋:糟了,必是昨日乘夜而走,心中又是仓促,未曾留意,那信件说不准便落在帐子里了。此番远行,本就多带行李,昨日便只记得抓了衣衫的包裹,可这信件放在哪处?早便不记得了。

    “大个子,怎么了。”

    “这,洒家,洒家真是马虎。”

    “大师?”

    “哎呀,洒家,洒家看两位姑娘必是好人,便不瞒姑娘。洒家出门之时有一位好友,说是叫洒家送封书信给天燎的杨痕。可如今,洒家却是不知道书信去了何处?”

    “好友?”月儿听得疑惑,连忙来看墨兰姐,只瞧她也是不明就里的模样,便想了想道,“什么好友啊?”

    “哎呀,洒家。天行小哥待洒家这般好,洒家怎得把他的书信弄丢了!”

    “大哥!”月儿听得猛惊,转眼去瞧墨兰姐,墨兰姐也是惊异非凡,“大个子,大个子,我大哥在哪?”

    “大哥?”大智听得也是疑惑。

    “大师所说的天行,是什么模样?”墨兰此刻回了心神,连忙拦住月儿,嘴上便问。

    “你们认识天行小哥?”

    “不瞒大师,我们却是认识一个唤作天行之人,只是不知可会重名。”

    “噢。”大智心中一念:看来这两个姑娘肯定认识什么杨痕了。此时怕是信不过我,不敢坦言,她二人待洒家这般,可谓大恩难报,如何还能相瞒?

    “洒家认识的天行小哥,该是二十五六的模样,长得颇为挺立帅气,有些书生模样,是那尚书府的公子。”

    那月儿早便激动难耐,却只听墨兰姐再是一问:“你与天行是何关系?”

    “不瞒二位,洒家与天行小哥当是朋友,这姑娘中了内廷之毒,便是天行小哥四处替洒家寻医师。后来北国医师不敢救命,天行小哥还送了洒家车马,叫洒家往方外寻医看看,临走时叫我若是遇了麻烦,或是治好姑娘,便带着书信去天燎寻他义弟杨痕。洒家这一路奔波,只念着姑娘的伤病,倒是将此事忘了。如今书信遗失了,洒家,洒家真是对不住天行小哥。”这般说着,大智又是一番懊悔,这低头看了看,便见随身刀具放在地上,连忙拿起便来。

    墨兰宝剑顿时出鞘,那屋中白光大盛,便将月儿挡去身后。

    “姑娘误会了,误会了。此刀是我临走时,天行小哥送我防身之用,我是拿来给姑娘瞧瞧的。”

    “墨兰姐,墨兰姐,他真的认识大哥啊!”

    月儿此时激动非凡,赶忙将墨兰姐的手臂按下,便要去问大智,却听墨兰姐先开口道:“大师莫怪,是我唐突了。不知天行他现在何处?”

    “天行小哥在太平城。”

    “啊?大哥去太平城干什么?”

    大智听得猛然一疑,这二人莫不是不知道天行小哥入了奉天会?

    “小哥他在太平奉天会执事。”

    “奉天会?”月儿忙是去寻墨兰姐,只看得墨兰姐眉宇猛地一皱,“墨兰姐,那奉天会是干什么的?”

    墨兰叹得一气便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般说罢,便觉这其间该是还有诸多故事,寻了座道,“不瞒大师,我们却是认识天行。月儿正是天行的妹妹,此番我们送来寻医之人,正是你要找的杨痕。”

    “这!竟是如此巧!哎呀!洒家,哎呀!”大智空念,再是那一番懊悔不已。

    “大个子大个子,你认识我大哥,那你有没有见到我爹爹他们?”月儿连忙随身坐下,这许久没有消息,心中哪里不急。

    “这。”大智心中猛然一慌,难道说这姑娘还不知道赵尚书夫妇早便仙逝的事?

    “你快说呀!”

    大智忙是望去墨兰脸上,见她慌忙的眼色传来,此刻只道了一句:“洒家未曾见到赵大人,只与小哥相熟。”

    “啊?”月儿听得一阵失望,便又开口,“那大哥有没有说爹爹他们在哪里啊?”

    “月儿,你爹爹的去处何其隐秘,你大哥怎么会告诉别人。”

    “正是,洒家不曾知道赵大人在何处。”

    “噢,这样啊。”月儿再是一阵失望,抬眼再是看看大智,这见了大哥的朋友,心中又带起几分高兴来,“大个子,我大哥现在过的怎么样?”

    “小哥他一切都好,姑娘不必担心。”

    “那,那我有嫂子了吗?”

    “这点,这点洒家倒是没有听说。”

    墨兰在旁听着,生怕大智说错什么,连忙开口劝道:“月儿,我看咱们不要打扰大师了,那位姑娘如今正是羸弱。大师反正没那么快走,咱们改天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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