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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了。却不想舍家一动,便如此轻易的遣来这些个煞星,当真如他之言啊,这方外,跟北国比,连个屁都算不上。
待得萧鼎出屋,阎罗庄拜了一礼道:“仙子,那我便去安排了。”
“有劳阎帮主。”
再说天燎山上,此刻天色正是将暗未暗,湮雨自在屋中梳妆,那心中不知如何的,便是莫名忐忑之意。对镜描眉,不想年华已去,终究这把年纪了,心中微是叹叹:待得师兄回山,便劝他莫再管北国的事了,将这山中杂事交给晚辈去做,好歹过几年清静日子。如此才是念想,湮雨取了珠钗,自来天燎,也少有日子能戴这女儿家的物件。往后做了这一山之母,更是每日素装门服,往日间新年时候,寻常女弟子还能穿戴打扮,自己却是险些忘记旧时的模样了。
“师娘!”
听得屋外叫唤,湮雨自叹一气,将那珠钗放回桌上,整了整衣衫探出外屋,起了门,正见了廉贞来此:“噢,老五来了,有什么事?”
“师娘,山门口送来两个包裹,说是给师娘的。”
“哦?”湮雨侧头看看,见得几名弟子正抬着两个包裹,个头硕大,但这包的严实,却是看不出是什么模样,“什么人送来的?”
“是沐家村的村民,说是有个老爷叫他们送来。”
“噢。先抬进屋吧。”湮雨再是瞧瞧,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嘴上浅浅说得一句,便让开了身,见那几名弟子将包裹放在地上,又退出屋去。
“师娘,没别的事,我去山门守着了。”廉贞拜了一礼,自师父走后,山中戒备,他便每日驻守在山门,以防有人来犯。
“嗯,你去吧。”湮雨说得一句,便将那房门关了,此刻瞧瞧这包裹,心中又是几分莫名的忐忑。上下打量打量:这包裹如此大,又不知是什么人送来的,该是要留意些。
如此想想,湮雨便去了里屋,取了那随身佩剑,又是在包裹前愣了一刻。手中一挥,宝剑锋利无比,瞬时将草席划开,鼻中猛然闻到一股浓烈花香。
湮雨掩掩鼻子,待得这香气散了几分,好似也没什么不对的,这才放开了口鼻。用细剑轻轻挑开席子,眼中瞧去,瞬时是那雷霆霹雳!脑中嗡鸣起来:这!
此刻脚下踉跄,那身子便摇摇欲坠,直叫人连连退上几步,撞在桌椅上方才停住了身子:贪狼,贪狼。那个是。
此刻深深吸了一气:师兄,你不会也。
这般一念,那泪水便从眼角倾泻:“师兄,我叫你莫管北国之事,莫管北国之事,你为何非要管!”脚下动去,湮雨抱起一旁的草席,却是如何也动不了手,将那草席拆开。便是这般愣了,愣了许久,终于哭出几分声响,天色渐暗,叫人心中更生痛楚。
莫言离,那堪相思长转,才见君,却是冷躯亡人。
若说泪,不过雨打湿巾,方初醒,又向何处寻尔去?
起了身,喉中哽咽,行了步,脚下恍惚,开得门,嘴上难言,便是泪水垂目,容颜无光。
“太,太师娘?”那小屋门口立着一个弟子,自星辉走后,每日候在此处,专是听候太师娘的吩咐。
此刻天色已暗,那分唏嘘山中寒,那抹日退夜来黑:“你去,把你几个师叔都叫来。”
“是。”这弟子应了,赶忙便去。湮雨再回屋中,却是不曾关门,只将那草席拆开,便是贪狼闭着眼,满身污泥。湮雨微微叹出一气,好是一份山间本来风,叫人萧瑟不知情。这般向旁寻去,再是叹,将这草席揭开,正是旧人,如今再无半分气。
湮雨将这尸身抱起,那泪珠猛然涌出,却是再也哭不出声响:师兄,你,你真的就这么弃我而去?
闭了眼,只觉那份情愫倒灌的苦涩,那份悔恨冲击的催人。这般萧索,这般难言,只得抱着怀中人,落座在地,不见了心。
“这!”
文曲剑圣离得近些,听得湮雨召唤,方是到了门口,瞧得见如此景象,竟也迈不得步子,只愣在门口怔怔的望着。
“大师兄!师父!”禄存也是匆忙赶来,此刻一见,心中也是一番猛然之惊,直冲去贪狼尸身之旁,一把抱住大师兄,“师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湮雨未曾回话,只那般怔怔看着怀中之人,那般全无半点动静。
只说片刻而已,邀月,廉贞二人也匆忙赶来,见得如此场景,皆是瞬时失了神。邀月只去贪狼之处,将夫君抱在怀中,那般久久哭泣。廉贞亦去了师父之处,从师娘手中接过尸身:“师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湮雨闭了闭眼,终于站起身来,瞧着儿子还傻在门口:“西京。”
“什么!”几人听了湮雨那低低一句,都是猛然一惊,才听她继续道,“禄存,将你师父师哥好生安葬吧。廉贞,派个弟子去铸剑山庄,将此事告知你二师兄。”
再是一言,那泪水扫着脸颊而下,湮雨木讷起来,才见门口文曲动了身子,将母亲扶住。
“娘。”
“你爹他,他。”
“娘,别说了,我先扶你里屋休息吧。”文曲再度看看师兄怀中的父亲:喉头一处小孔,想来父亲走得快,该也没受太多苦楚。
湮雨微微摇了摇头:“想办法找到你六师弟,叫他回山来。”
“嗯,你放心。”
“师娘,天燎素来与西京没有瓜葛,舍家为何会加害师父他们?”廉贞将星辉的尸身放稳,便也起了身。
湮雨只摇摇头,什么也不说,便往里屋去了。
“嫂子,你别太难过了,我一定会替大师兄报仇的。”禄存也是安慰邀月一句,便起了身,看着文曲将师娘扶去里屋,这心中长长苦楚,便只得哀叹几分,不知如何动作。
“太师娘不好了!不好了!”
正是此时,只看得两名弟子飞步跑来,冲着屋中就去,眼见得师叔师伯皆在此处,再看地上两具尸身,便是跪倒下去,竟也接不出话。
“怎么了?”湮雨方才入了里屋,还未坐下身子,便听得门外大喝,赶忙又出来。
“前山,太师父。”这弟子一时嘴中木讷,竟说不出话来。
“快说,前山怎么了?”廉贞赶忙接口。
“师叔,前山,前山来了许多贼人。”
“贼人!”
“对,弟子正在房中休息,听得门外有打斗之声,方是探出门去,便看得场面一阵混乱。再是认真瞧瞧,看大家都是天燎服饰,还道是本门弟子斗殴,赶忙去劝阻,臂上挨了一刀,这才发现,这些人穿的虽是天燎的衣衫,可手中什么兵器都有,赶忙便来报告。”
“走!”
廉贞一提宝剑,便要往门外去,听得三师哥禄存剑圣追了一句:“我随你去!”
这两人一跨出屋,猛然听见一声阔量之吼:“无量天尊!”便瞧一道黑影自半空落下,嘴上又道,“二位太师侄哪里去?”
众人猛然又是一惊,只道是西京之人犯我天燎,不想此处竟杀出个黑剑圣!
“你们速去前山,此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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