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赵云华雨中见杨老,年轻人策马千里行(第2/3页)浮州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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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待得日色大亮几分,便见得杨痕自一旁屋出来。

    昨夜赵叔与义父聊了那许久,不知所为何事?杨痕心里盘算起来,自幼与天行月儿处得来,三人还是孩童之时便是一个头磕在地下的兄妹。自己虽从不过问国事,但随着圣上身体日渐衰弱,伴随而来的流言蜚语也越是繁多。早时只在他们这些人的圈中,偶有听到九哥欺君之。而这许多时日过去,若是路人皆知,恐怕也不为过。九哥对他颇好,赵家兄妹待自己也颇好,只可惜赵叔与九哥之间。哎。杨痕扭扭脖子,看看还在天空细细飘落的雨水,勉强将自己的思绪收回来,罢了罢了,不想那么多了,他们的事,我也管不着。

    这一日醒来,便去一旁煮些粥食与义父和自己。是不去思量许多,这手下忙活起来,脑子却是闲着,不由得又想起来:若是哪天九哥当真和赵叔闹得不可开交,自己又该怎么办?总不好当作是事外的人吧。是不管那些,这些年早是见的多了,真,哪有什么人逃得出去。

    这心中念想,便又多几分烦恼感慨。正是独自烦着,却见得义父从门口探进身来。

    “义父,再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杨痕抬头见得,也未做多想,手下又是忙活着。

    “痕儿且不忙,义父有话和你。”杨老罢,便又出了屋去,这杨痕却是愣了愣,只好放下手中活计向屋外去了。

    那雨细细的还落着,虽是到了清晨,天色多少还有些不那么敞亮。

    这出了门便见得义父回了自己的屋舍,杨痕也随着脚步去了,才进得屋,看得桌上有一处包袱放着,到叫人生出几分疑虑。

    “义父找我有事?”

    “为父有件事要你替我去办。”一边着,老人一边打开包袱,自包袱中取出一封信来。虽是一身纵横的功力,那上了岁数的双手,看得也是颤颤巍巍。

    “你去帮义父送一封信。”杨老将信交到杨痕手中,口中继续交代着。

    杨痕拿起信,向着封面看上一眼,却是怔了一下:“这,义父。”

    “怎么了?”

    “义父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为父要出趟远门,你岁数也不了,该出去走走,见见世面了。我这老友是个不错的人,你且将信交给他,他便知道为父的意思了。”

    “这。义父,此去千里之遥,可不是见见世面那么简单。义父要去何处?或是遇到什么事了?”杨痕又看看信上的地址,那方外之地,早已不在北国境内,若是无甚大事,义父如何会让自己去这千里之遥送信?

    “为父自有自己该去的地方,你便不需太过担心了。你今日就走,赵家兄妹和你一同上路。时间仓促,也未给你准备什么,一路上需要的便去买些吧。”这杨老不由分便将包裹交到杨痕手上。

    杨痕微微有些惊异的神色,这将包裹接来见得手中分量却是颇重,除却一身换衣的衣物,一叠银票外就是一本厚厚的书。

    “这,义父…义父叫我送信,我自然没什么好推脱的,只是如此仓促。义父可真有什么麻烦?”

    杨老微微笑笑:“痕儿多心了,义父一身修为,能有什么麻烦?这书是义父一身修为所载,出门在外当有些功夫傍身才好,你平日无事也该练些武艺了。”

    “话虽如此,但。”这杨痕还未将话完,却见义父摆摆手,分明是不想再的意思,言语生生卡在喉头。

    “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做饭吧,待会吃了,赵家兄妹也该过来了,也好一同上路。”

    “是,义父。”杨痕带着满心的疑虑正要出门,又被杨老叫住,“对了,为父给你的‘混元珠’你要记得时时带着,切不可弄丢了。”

    “噢,我知道。”杨痕应着出了门去。

    这“混元珠”是杨痕自幼戴在脖子上的一颗珠子,拇指大,通体墨黑。只是时候自己体质阴寒,常常患病,杨老便将此珠给他,用于强体。

    这满是心事之人,吃起东西来哪还有什么味道?二人不过草草吃了粥,配上平日间杨痕自己做的些菜。不过一会,才放下碗筷,那屋外已经有了动静在那“二哥!二哥!”的叫着,杨痕知是月儿来了便迎出门去。

    门外两人,男的看似有二十五六,一身淡色长袍,身形修长,面色英朗,发间戴一髻簪冠,正是赵天行,杨痕结拜的大哥。那躲在屋檐下叫唤着的姑娘名唤赵月儿,如今方是二八之年。较大哥矮上一个头去,梳一垂发髻,戴着一朵琉光珠花,一身淡黄纱装,两眼汪汪便也几分可爱。

    “杨老。”天行见得杨老随出屋来,先是欠身行了一礼。

    “杨爷爷。”月儿也连忙打个招呼。

    “嗯,你们来了呀。收拾好了便出发吧。”

    “杨爷爷,到底有什么事呀,大清早的都不让人睡觉。”月儿嘟起嘴来,便是没太高兴。

    “你们启程去吧,路上痕儿会跟你们解释的。”杨老交代着,又看看三人,“路上注意安全,遇事莫做逞强。”

    “是啦是啦,凡事诸多忍让,莫要逞强,要听大哥的话。爹爹已经交代过啦。”月儿又向房边凑了凑,好叫这雨水不至于淋到自己。

    “义父,那我们这便启程了。”虽是满腹疑虑,也知义父不会告诉自己什么,杨痕微微有些落寞的意思,这叹了口气,便向前去翻身上了兄妹两人带来的马匹。

    “杨老,那我等先行一步。”天行见得杨痕如此,心中也是诸多计较,只念的一会路上再问个究竟便是。

    此去北都向南,也是奇,也还未走出几里地,便见阳光,回头望望,还能见得那北都一带分明还有雨色。出门远行,驱了**见日明,自然也当是个好兆头吧。

    “老二,杨老和你交代了些什么?”方才有雨,几人赶路颇为急了,却是还未问及这事,此处见了太阳,天行自然先开了口。

    “义父他只让我们去方外‘天燎山’送信,别的也没交代太多。”杨痕独自一人骑着一匹枣红马领路在前。那天行和月儿二人共骑一匹白马在后随着,这回了回头,杨痕心中又升起那份隐隐的担忧来。

    “大清早的不让人好好睡觉,还下着雨呢就被赶出来,结果是去送信,哼。”月儿又将嘴都了起来。

    “月儿。”天行打断她,继续道,“家父也没具体的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他言语之中好像有什么隐瞒的。老二,你不觉得此次出门有些不太对劲吗?”

    “大哥,我也觉得不对。但义父他不,我也没办法。我还指望着能从你们这知道什么呢。”杨痕叹了口气,也是颇为无奈。

    “这天燎千里之遥,照理不该走的如此唐突。只怕该是有什么原因。”天行又道。

    “我也觉的不对呀。照理送信之事,我曾见过义父有一只颇通灵性的大鸟,让它去肯定比你我来得方便。再不然以赵叔的身份,随便派几个人去也比我们来的实在。我是猜不透义父的想法,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杨痕继续道,如今离了雨地,这赶路的人本是一团云里雾里的,哪里还快的起来。

    “噢,怕不是北都会将发生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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