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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秦羽被冷凝盯得有些心底发憷。
领凝霜也不是外人，所以也就一五一十的将他这段时间的准备大概给她了一遍。
当听完这些解释之后，冷凝霜有些吃惊的看着秦羽。
她一直在担心的，就是当有一天白家要针对秦羽，而宗门就坐视不管的时候，自己能怎么办。
却没想到秦羽早就想好了退路，而且还是如此的周密。
她相信当秦羽将这一些准备妥当之后，即便是白家老祖亲自出手，他也能全身而退。
“这还是秦羽吗？”冷凝霜心头既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
高兴的是秦羽如今真的成长了，无论是实力还是思维都已经完全超过了她，失落的是她感觉自己和秦羽的差距越来越远了。
若是曾经秦羽是望着她的背影追赶，那么她现在和秦羽的差距，就已经到了已经快看不见背影的地步了。
她清楚的记得，这一次出来的时候冷项南将她叫住，父女两人交谈了一次。
当时冷项南很是郑重的告诉她，秦羽绝非池中物，迟早有一天连临川郡都无法装下下。
“你有这样的准备吗？离开凌云宗，离开郡城，甚至离开临川郡？”这是冷项南的原话。
“我……能做到吗？”冷凝霜静静的看着秦羽收拾残局，一阵心烦意乱。
秦羽却没有发现身边人的异常，此时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整个布阵流程的反思中，想要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败，倒是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其实他想要弄明白原因很简单，只要开口问玄老一定可以得到答案，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正如玄老从不主动指或者纠正他在修炼中的问题一样，这同样是一种修炼。
若是一直问玄老，若是有一天玄老离开了，他又该怎么样？
秦羽很清楚这一，所以他一步步思考，一解刨，没打算依赖任何人。
就在他不断翻找时，突然有一片碎屑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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