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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一场恐怖的碰撞。
双方在交手的瞬间就造成了重大的损失。
就单个战力而言，虚空即便没有成年，依然远远超出了修罗殿大部分人。
若是这样厮杀下去，修罗殿绝对要灭亡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修罗殿的手段显然不止于此。
十艘战舰炮口冰寒，一直不曾有动静。
这是秦羽的要求，他并不希望一开始就动用战舰征伐。
他需要修罗殿经历一场血的洗礼，而不仅仅只是一个胜利。
秦羽自然感受到了身后恐怖的波动。
不过他没有管，而是屏气凝神不断的去感受着。
搜寻了这么久，他总算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里的虚空兽并非无缘无故聚集于此，而是有东西驱使着它们如此。
“到底是谁呢，这样又有什么目的呢？”秦羽喃喃自语。
他很是想不通。
刚开始，他意外有人和他一样，在打镇仙塔的主意。
可是后来想了想，即便如此，也没必要如此明显？这显然不是目的。
后来，在他想到修罗殿的防御后，却突然感觉有些明白了。
他发现，现在的虚空兽和之前的虚空兽并不一样。
根据他们第一次来到这里的痕迹，满地的尸体可以看得出来。
虚空兽曾经真正进攻过这里。
可这仅仅只是曾经，这一次，这些虚空兽一直只是在虚空裂缝周围徘徊，并没有进攻。
反倒像是在巡视一般。
“没错，就是如此。”秦羽越想越是如此，“它们是在防备人族。”
一念及此，秦羽动容了，甚至于整个人都变得亢奋了。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是成年虚空兽，大不可如此，因为它们已经无所畏惧，子虚空中那是他们的主战场，属于绝对的主宰。
没有人会愿意在虚空中和虚空兽开战。
所以一旦成年，就很少再会碰到敢和它们开战的人了，更不可能如此大费周章了。
“有虚空兽即将成年了。”秦羽双眼发光，这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了。
自此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以至于一直无法弄清楚这空气中微微的虚空波动，四处都是倒是怎么回事。
现在明白了，这显然就是那头背后的虚空兽达到了临界点，即将成年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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