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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而已。
拖着疲惫的身躯，秦羽回到了虚空裂缝处。
落入眼中的是依旧还未消散的血迹，虽然已经清理过了，但是依旧难以抹除这里的惨烈。
无常第一时间冲了上来，看得出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段日子，她专门等候在此，每天都在但心中度过。
“兄弟们伤亡如何？”秦羽虽然疲惫，但是第一时间还是忍不住问道。
无常表情微微僵硬，而后满脸悲切道：“损失过半。”
秦羽瞳孔猛的收缩。
这样的伤亡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说到底还是太低估了虚空兽。
“大家情绪如何？”秦羽继续道。
无常闻言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担忧，道：“苍松、弓长张、刘刚、方燕都亲自下去慰问了，如今大家都稳定了。”
秦羽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上他想要的。
虽然伤亡惨重了一点，但至少以后不会因为内部矛盾导致修罗殿走向覆灭。
“告诉大家，虚空兽之患解决了。”悲伤了片刻，秦羽平静道。
此刻再好的安慰也不过如此了。
虽然彦生死不明，但是无论生还是死，结果都已经注定了。
若是彦活着，那再好不过了，到时候不仅添了一张绝顶的底牌，更是可以调动虚空兽为修罗殿所用，这份力量仅仅只是想想就令人恐惧。
即便最后彦没能抗住，就此陨落在黑棺中，那一切也结束了。
这些虚空兽原本就是彦调集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虚空兽的攻击了。
至于为何在此之前会有大量的虚空兽从这个通道中涌入，这一点秦羽还没有弄明白。
秦羽也还没来得及问彦。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至少现在虚空裂缝一事不会再有太大的事情了。
无常有些不可置信。
当日的惨战，她到现在都能以忘记。虚空兽太难缠了，简直来去无踪，杀人于无形。
一旦进入虚空中，那就更加恐怖了，否则以修罗殿的实力，再加上配备的十艘战舰，不至于如此之惨。
可现在秦羽居然说解决了，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当日虽然死伤了不少虚空兽，但最后虚空兽撤退的时候，大家可都看见了。
若是再开战，即便拼光修罗殿所有人马就不见得能够摆平。
秦羽无法解释太多，知道无常疑惑。
伸手拍了拍无常的肩膀，道：“就这样传下去，我们需要一场胜利，更何况这也并非假消息。”
“是！”
无常依然不解，但是对于秦羽的命令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当即下去执行了。
秦羽长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损失的确大了点，但是想必三大恶也可以完全放心了。
他唯一对不住的，就只有那些为了这一战而付出生命的亡魂了。
“我秦羽欠你们的。”抬头望着长空，秦羽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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