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自白书(转)(第1/5页)寻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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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司马圣人自白书的正文。

    在之前的公告里,声明了我将会很快发帖,向所有支持我的读者和关心这件事的朋友,说明整件事情的经过。

    为什么一拖再拖,迟迟不出面解释整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下面会有详细的说明,大家一看就会明白。

    我先回忆一下事情的整个经过:

    那天晚上八点,本来是以为第二天中午才能走,所以毫无准备的坐在家里看电视,一边在网上刷新闻。

    突然朋友来电,说已经全部搞定,车、司机都雇好了,东西都已经搬上了车,跟我说别再等了,在家你也睡不着。

    那时真觉得非常非常的激动,象回到学生时代那样,热血沸腾的随便收拾了点东西,根本不顾家人的反对,就出了门。

    我们这十几个人,大多数都是请来的司机,也是搬运工人;我们真正自己的朋友就四个人,还有一个台湾人,我朋友的朋友,说是慈济的人,又是花莲在福清做生意的人,跟着我们走。

    车上的东西,全部是我们凑钱买的,各人拉的单子,买的东西贴上写有主人名字的小纸条;我在三个人当中年纪最小,也最穷,买得东西最少,大概花了一千多块钱,主要是一些食品和氨基酸饮料。

    我们出发了。

    为什么有后来那么多事情——实际上,我们这群头脑发热,完全凭一股冲动出发的队伍,才开出去一夜零几个小时,就发生了非常尴尬的情况。

    先是我们四个人里,出钱最多的那个,发现拍着胸脯去负责办货的那个人,钱跟帐根本对不上!买来的东西,虽然都在保质期内,但是有一部分非常靠近保质期,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拿去给灾区的人吃?

    于是发生了非常激烈的争吵,几乎打起来。于此同时,我们发现同车的台湾人根本不是如他自己所说是慈济的人员,不知道他去灾区干嘛;更可气的,这个家伙一路唧唧歪歪,意思说你们大陆zhèng fǔ好大喜功,根本不该搞奥运,才弄得老天爷降天灾。

    这下几个人根本打成一团,非常不愉快,这就快走不下去了;然后,几个司机又出了问题。

    负责出钱雇人的这个朋友,一开始留了个心眼,根本不敢告诉他们去灾区,而是告诉他们说,先到武汉,看看“老板”(编出来的)怎么说,再决定把货拉到哪里去;因此跟他们说一天结一天的钱,具体多少我也没问,但是据说给得很多,一开始司机们是很满意的。

    我们本来想过了武汉,到时候要回头也不可能了,而且如果他们说不去灾区我们有理由扣下尾款不给他们,谅他们也不可能到那个时候说不去。

    谁知夜里休息的时候,我们争吵的内容、车上的东西、我们这几个人的状态……大概让这些师傅们看出了问题,他们开始意识到,我们是要去哪里了。

    到了第二天我们吵得最厉害的时候,这些司机推了一个人出来问我们,到底是不是去赈灾。

    我们一开始还顾左右而言他,后来根本被逼问的瞒不过去了,这才说出实情,并且试图晓以大义,说这是很有意义的事云云。

    这些师傅一听是去灾区,立刻激烈的反对,并且说那里余震厉害的很,而且开到成都累死人,简直异想天开;还很鄙夷的说,你们这点东西,拉到那里管什么用。

    他们这样说,我也理解,毕竟看了地震的惨状,说不怕是假的;关于余震的事情,我自己出门前也非常忐忑,也不敢告诉家里是去灾区。

    问题是这样一来,我们敲锣打鼓放鞭炮的昭告天下的这次热血行动,根本就进行不下去了。

    最后,我们一行人只得黑着脸,一肚子闷气灰溜溜的往回走。

    刚准备回程的时候,家里打来电话——我姨在血站有熟人,那天献血我没排队,是她加塞带我先进去验得血;这个阿姨在电话里很着急的跟我说,你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病史,你要早跟我说我就不带你了,你这样还献什么血,快去医院检查吧,你要出事!

    那时我还根本没在意。回到福州,我们要卸东西的时候,我们当中最大的大哥跟我们说,这些东西要不要捐到灾区去?

    我们心说从福建到灾区,运输成本还不够的呢,不如捐款了。

    于是我们商议了一下,把其中的大部分交给负责办货的那个人,他是长年搞采购的,路子熟,让他再拿去卖了,少点就少点,给他赚点就赚点,这时候我们心里都非常丧气,就想赶紧完事拉倒。

    尽管受了点挫折,我们还是想替灾区同胞做一点事情。

    我们老大哥在成都的朋友,家里有熟人在民政部门,本来说好这次在那头接我们;我们告诉他我们去不成了,并且问没有物资,我们飞过去当志愿者行不行?

    这位民政部门的人告诉我们说:我们民政部门正在搞城市间一对一的灾民、伤患转移安置;福州也有四五个定点医院,你们干脆在那里当志愿者算了。

    我们一听喜出望外,都表示报名;我们老大哥让他在当地以我们的名义,买十箱饼干和巧克力,表示我们的心意,然后钱我们四个人摊份子,再汇给这个民政部门的同志。

    这样,我们在回程的路上,商量成立了现在的这个“一帮一,爱心福建人”志愿者组织,主要是我们老大哥出钱,我们大家出力的形式,【以一个人帮助一个家庭的形式,给安置在福州的灾民提供生活用品、小孩的学习用品和专人补习功课、进行心理抚慰、组织文艺聚会联欢】之类的服务。

    回到福州,我马上去了医院检查,查出肌酐1400多;医生说你这个样子,全身都肿了,还敢到处乱跑,不想活了?

    因为医生把这个病说的格外严重,并且当场不让我回家,必须马上住院、通知家人;而且还说,这个病是绝症!

    说也奇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一被人宣判了绝症,整个人就往椅子底下溜,连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院说这么危重的病人,马上要住院,明天一早安排血透。

    对血透我并不陌生,因为二十二三岁刚从běi jīng回来的时候,我曾经有一次急xìng肾炎、可逆xìng肾衰竭并发肝毒,就在这家医院做过血管改造手术,然后血透了一个月才恢复正常排尿。

    所以我定神之后,还存了一种侥幸,觉得这次也是一样,可能挨上一个月的针就能好了,所以还是坚持要回家,跟家人商量。

    回到家里,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非常着急,到处找朋友问;他有一个老战友,是在成都华西医院搞行政工作的,一听说这事马上说,现在全国最好的肾科和血液透析专家都在成都了,因为灾区急xìng肾毒肾衰的灾民太多,běi jīng的上海的专家都在调来,你去哪里看都不如来我们华西,赶紧来吧!

    我们于是定了周rì去华西医院专家会诊,但是华西医院不可能有空位留给人血透,所以要马上回来,因此又订了周一下午的机票。

    那时根本两眼一抹黑,总觉得其他大医院一定比福州的强,对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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