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自白书(转)(第3/5页)寻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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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比难堪;这根本不象我认识的他,倒象是一个传声筒——他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太可笑了,太讽刺了……我机械的把跟别人说的谎话又说了一遍,也不管之前我明明说了自己在福州,后面有多少地方对不上,那一刻,我完全是个智商有障碍的人,脑子根本不听使唤。

    放下电话,我量了血压心跳,血压二百多,心跳116,这也是造成第二天我父亲去把机票退掉的原因,这种状态坐飞机,还要占用灾区医院太平间的床位,何必呢。

    我第二天突击做了一次血透,经过缓心衰的强心治疗,渐渐恢复了过来,医生说我一天只允许上一个小时网。

    其实我根本不敢去看那些帖子,就怕一下又看进心里去了,要了自己的老命。

    但是第二天,我就听说了梦凝到华西医院的事……

    整个这个事情,这一段是我最内疚最后悔最无地自容的一部分——我不会向梦凝道歉的,我不配,我没有资格说那句对不起。

    跟那些大神朋友们说谎,到现在我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为什么我的书从来点推比都在五比一以上,三比一甚至一比一都是家常便饭——因为认识司马的人都知道,我对读者比对自己的朋友好。

    我的读者跟我铁,跟我称兄道弟,论兄论妹,这是我的骄傲。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一个曾经那么信任我的女读者,带着要替我洗清冤枉的心,在一家大医院里跑上跑下,一次次希望破灭,然后灰心离去……我曾经以为这只是我和我那几个朋友、以及趁火打劫的众小人之间的事,我真得没想到我牵连到我的读者朋友。

    这几天,我看到自己的读者为了支持我,一次次的被人嘲笑,被指着鼻子骂脑残,我心如刀割。

    我知道他们想还击却没有有力的说法,是因为我没有站出来给他们有力的理据,证明他们支持的人和观点是对的!

    所有信任司马的读者,我对不起你们大家,我不配你们的信任和关心,我骗了你们。

    我记得我第三次躺在血透床的时候,很想拔了管子一死了之,我已经什么都没了——这辈子再也拍不了电影了;跟自己的爱人分手势在必行;所有的朋友离我而去,连最信任我和我信任的那位大哥,现在也在抡圆了砸我;我最骄傲的读者,我已经没脸再见他们……

    死吧。死了,穿越了,没准一切还真能重新开始……真的有异界,真的能回到明朝能轮回修真,那该有多好……

    可能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真正使我改变了心意的,是跳舞的那个公告。

    所有人都说跳舞圆滑,说他着急跟我划清界限。

    我看着帖子,我冷笑,从前那种高傲自负的感觉,突然又回来了——你们是什么水准?黑黢黢的乌鸦怎么能明白凤凰的心?

    谁也看不懂跳舞的意思,谁也不能理解我们朋友之间的那种默契……

    他那个公告的意思,是告诉我,他在看着我,看我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这些人那样,他不想以后被人说,自己交错了朋友。

    如果我就此悄悄从网上消失,逃避了这一切,跑到běi jīng大医院去治我的病,其实也是一种选择,也许还是最轻松的选择。

    但是,老五,我不能让人家指着你的鼻子说,跳舞你这个傻B,你以前把那个伪君子夸到天上去了,现在怎么样?

    还有我的读者,我不能让你们被人骂做是脑残,我得让你们理直气壮的骂回去:你他妈的才是脑残!

    确实,在有没有去成都,尤其是在有没有去华西医院这一件事上,我撒了谎——我当时的想法,觉得自己反正也要飞去成都;而且,如果当时我把真相说出来,只会更糟,因为这个真相实在太寸了,寸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象编出来的小说……

    为了让这个事尽早结束,尽早让自己专注于治疗;我觉得说自己在成都可能更容易取信于人,才那么说的——现在回想起来,简直象被什么东西附体魇着了一样,很多谎话都显得非常蠢,完全不象我做的事情。

    既然后悔了,觉得自己做错了事,那就要认,还要补。

    这时候有一些慢慢醒过神来的朋友,开始冷静的思考这件事——一位大神密我说,我觉得这个事情太扯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这个事情不对的,一个人曾经是那么慷慨热血的形象,突然jiān邪到这种地步,要是说他之前在起点的几年都是装的,也就是说电脑前一个人,生活中另一个人,那他现在应该住在神经病院啊,但是我觉得司马你不太象人格分裂那种情况。

    从心理学上说,真要有这种人,这个人不是幡然悔悟改恶从善,就是彻底疯了。

    同时,我自己也渐渐了解了越来越多关于我这个病的情况,慢慢知道这个病虽然是享受重症医疗保的十大绝症之一,虽然目前无法治愈,但是不会马上就死。

    这样几天来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脑子也渐渐恢复了灵光,我就开始想这件事……

    其实不能怪那些站出来指责我的朋友,也许我们之前真的交情不错,但是国难当前,这是大节,这是所有人情感的底限,这种情感无论大神还是小白,都一样,都是不可触碰不可亵渎的。

    所以不能怪他们群情汹汹,发生在我身上的这几天的故事,人家怎么会知道?

    我觉得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站出来交代一下,对还在支持我关心我的读者,对不管能不能原谅我的旧rì朋友,对那些还在看着我,还在期待我站起来的人们……

    但是要如何交代?空口说白话,谁信?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只有不懂事的小孩子才会觉得,事实就是事实,我说出来了你就会信。

    其实,现在中国的网络上,还真就是不讲事实的。

    我必须得有证据!

    其实在这个事情里,根本没有人会关心我是在哪里检查出来生病的,也没有人关心我有没有到成都,大家关心的事情其实就一件:到底我有没有去赈灾?到底是不是装病作秀?

    我必须得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有做错的地方,有对不住大家的地方;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大节上,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指着太阳说,我问心无愧!

    有的大神朋友参加完群里对我的批斗会,回头敲敲密我说,你服个软,认个错吧,这事情再闹下去不得了了……何必较真呢?

    我想,我早晚是要出来认错的,我确实骗了人;但是怎么个认法?要认错是为了读者,为了朋友,为了道义责任认错,而不是为了什么利害关系认错——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向我认为我需要交代的人交代,其他浑水摸鱼的傻鸟,给我滚一边去!

    该我负的责任,认杀认剐我该担当,但是不该是我背的罪名,谁也扣不到我头上!

    我在这里要向所有支持我的读者和朋友说一句,如果你们再看到当初和你们争论司马装病与否这个问题时骂你们脑残的那帮傻B,尽管狠狠的骂回去,不用吃这个亏!

    为什么?因为我会提供源源不断的证明给你,因为这个病这个事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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