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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旗头吧?”
“还不是得罪了那个高俅!”薛良玉冷笑了一声:“殿帅高俅也喜欢这个玩意儿,几番使人示意于他,只要在一场角抵中让他三分,就可提拔他当个教头,他都没有搭理.一天,高俅喝醉了酒,当着许多权贵面前,定要跟他角斗.他不容情,一跤就跌翻了高俅.从此高俅对他恨之入骨,他在禁军中容不得身,索性到艺场上来卖艺。”这个少年到东京没有多久,连好恶也被这个城市所感染,变得与之相同起来。
“呵呵!”周平笑了起来,将涂好了蜡的弓弦上了弓,拉了两下,又重新拆下来,分别用油纸包好,免得受了潮。一旁的薛良玉见状,不由得怒道:“你怎的这个样子,莫非你信不过我所说的,你若是不信,便与我同去看看就是!”说罢他便要伸手拉扯周平。
周平笑着让开同伴的手,道:“我倒不是信不过你,不过我问你,这些日子你日日出去闲逛,只怕弓马的事情都放下了吧?”
“这个——,我前天午饭后有练过射箭的!”薛良玉有些胆怯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