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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奕大人就病逝了如今陛下让谢万大人接谢奕大人之职,准备北伐了”
“扑通╠╠”褚蒜子手中的水壶立时掉在了地上。真是花容失色,一时哑然无声。
“太后,您、您看怎么办?”宦官小心翼翼地道。
“让哀家想想”褚蒜子脸色白,沉默了片刻,终于镇静下来:“传哀家懿旨:追封谢奕为义侯,以侯爵之礼礼厚葬另外,招名士谢安前来议事?”
宦官吃了一惊,小心翼翼地道:“太后,朝廷旧旨曾令禁锢谢安终身,此带罪之身,太后召见之似乎于礼不合”
褚蒜子毕竟是一代女中豪杰,英眉一扬,怒道:“哀家叫你去,你就去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宦官吓得半死,忙应了声,屁滚尿流般去了。
褚蒜子弃了壶,一个人静静地来到一侧的凉亭中默然苦思,随侍地宫女、宦官们不敢打扰,静静地旁侍侯着。
约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渐转暗间,忽然间,凉亭一侧响起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人近前朗声道:“罪人谢安参见太后”
谢安,谢奕之弟,谢万之兄也,原史中在淝水之战中大败符坚地便是此人。其自幼便智谋出众,举止沉稳,风度儒雅,更写得一手漂亮的行书,是东晋大大地名士。加之其父兄皆为晋室重臣,谢安想出仕是想轻松的事情,但谢安初年却一直愿意游戏人间,不愿做官。东晋朝廷爱其才,屡屡征招,谢安只是不从,无奈何,愤怒的东晋朝庭下令禁锢谢安终身。只是,谢安毕竟是谢奕之弟,这诏命倒也没有人当真,谢安暗地里仍然是自由之身。
史载,因为谢安不愿意出山做官,当时的士大夫竟常有人说:“安石(谢安字)不肯出,将如苍生何?”可见其人绝非等闲之辈。
褚蒜子看了看谢安:三十多岁的谢安正值鼎盛年华,身材修长,胖瘦适中,眼睛明亮,鼻梁高耸。少有微须,真乃一个儒雅有度地美男子只是谢安臂上带着孝,脸上挂着愁,显然对兄长谢奕地死痛心疾
褚蒜子看着这个倔强的谢安,想起自己屡屡征诏他入仕却被拒绝,不禁心里面就窝着一肚子火怎奈为了大事,褚蒜子只好强自忍了忍。微笑道:“谢卿家请坐”
“罪人不敢坐”谢安犹豫了一下,不敢应命。
“自今日起。哀家就赦你无罪,你坐吧”褚蒜子又道。
谢安愣了愣,拜谢道:“谢太后”便在褚蒜子下坐了下来。
“谢卿,今日可知哀家找你来何事?”褚蒜子知道谢安聪明非凡,便为难了他一下。
谢安何等聪明人,平静地道:“想来是跟家兄的死和北伐之事有关?”
“谢卿真是智者”褚蒜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安慰道:“谢中郎的死。哀家也很难过,已加封其为义侯,大礼厚葬只是……”褚蒜子柔美的脸颊上不禁泛起一丝忧愁。
“太后是在担心北伐之事?”谢安忽然道。
“正是”褚蒜子苦笑着点了点头:“目前龙飞雄据中原,民众不下千万,善战之劲旅亦不下百万之众,加之政治清明,薄赋轻摇,实不可与之争锋所以虽然龙飞刚刚在中原称帝。我晋室也只能隐忍,不可轻易北伐,否则必遭其祸怎奈陛下已经答应北伐,覆水不可收。我若强令陛下收回诏命,不仅于礼不合,有后宫干政之大嫌。毕竟哀家已经归政。而且陛下日后在朝中必然也再无威望可言,所以,两难之下,知道爱卿多谋,特请爱卿请来商议一二”
谢安想了想道:“太后想我如何做?”谢安对褚蒜子太了解了,知道褚蒜子肯定是有了定论,这才让他前来议事的。
“北伐事大,有关国之大运,故哀家想请卿家出山,任北伐军副帅不知卿家以为如何?”褚蒜子看着谢安的眼睛。单刀直入。
谢安立时明白了褚蒜子地用意:谢万的为人。当哥哥地谢安知道得一清二楚。不仅才能不如谢安,更喜欢自我炫耀。换句话来说:就是不扎实更令人担忧地是:谢万虽然也很有才气,治国上面有一套办法,但论统兵打仗却实在不是块料褚蒜子知道谢安文武双全,以其为谢万副帅,就算谢安北伐中有什么不妥,也可规劝。至不济,不会让谢万败得太惨,折损晋国元气
“太后英明”谢安对褚蒜子也是敬佩有加,却摇了摇头道:“我谢家有谢万在朝为国效力足矣,我自幼过惯了闲云野鹤般地生活,不想被功名所累,请太后体谅”
褚蒜子心中大怒:要不是朝中实在无人,且桓温又野心勃勃,太不可靠,她也不会低声下气地去求谢安。
“谢卿,难道你忍心看着北伐惨败吗?”褚蒜子强忍心中的怒火,急切地道。
谢安有些默然,沉默了良久,这才道:“太后,不如这样,我可自荐为慕僚,随三弟出征,如何?”
褚蒜子愣了愣,想了想也行,只要谢安在谢万身边,谢万应该不会输得太惨。勉强点了点头道:“也好,那北伐之事,就劳烦爱卿了”
“太后放心”谢安点了点头,起身道:“如何没有别地事情,小人就告辞了,还须回家中为兄长守灵”
“去吧”勉强达成所愿的褚蒜子点了点头。
看着谢安远去的背影,褚蒜子仰面看了看天,柔美地面容上忧容仍在。
不久,谢万准备完毕,调江南之雄兵八万人于健康誓师,越长江北伐淮南。谢安依诺,自荐为慕僚,随谢万出征。
同时,谢万奏请穆帝司马聃令桓温出兵于荆州,遥指宛、洛,遥相呼应。
一时间,长江两岸阴云密云,战鼓如雷,龙飞尚未挥军南下,晋国已然北犯而来。
于是乎,河南、淮南等地探报急急,如雪片般飞向邺城。
初秋的清晨,气温凉爽。花香宜人,御花园中清池碧水、万花流露,更是美不胜收。
龙飞执‘鸣鸿’刀,呼吸着清新地空气,忽地大喝一声,金光漫天飞舞,三十六路‘临杀破阵刀’汹涌而出。
劲风卷地、尘土漫天。那喷薄而出的刀气出隐隐的风雷之声,杀气十足。
虽然当了皇帝。但军人良好的生活习惯让龙飞仍然习惯于早起,勤练武艺,这样不禁可以长久保持强健的体魄,更可以使得自己精力充沛
金光霍霍,炸乱如电,龙飞正练得性起,突然一旁有人脚步如飞。慌慌张张地大笑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龙飞气坏了,急住下刀来却是段兴,喝止道:“慌什么,天塌不下来有什么事?”
“启禀陛下:晋西中郎将谢万领兵八万,出长江。连陷了数县,目下更逼向淮南重镇之皖城而晋国桓温也在荆州整顿兵马,似有北图宛城之意。军情如火,请陛下定夺”段兴慌忙道。
“呀”龙飞有些愕然道:“这世界真是奇了怪,朕还没有去找晋国地麻烦,他们就杀上门来了。真以为朕好欺负啊来人啊,去传丞相前来议事”
龙飞话音刚落,一旁便有人道:“陛下,臣王猛在此”
“景略来得正好,可是也听说了谢万来犯之事?”龙飞大喜,急拉着王猛地手,便到一侧亭中暂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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